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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朱元璋早朝定调子,大明不可穷兵黩武,干死朱祁镇了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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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的事,叶言就不观察了,大概率是朱元璋和朱标议论不可军国主义下,他的北伐政策是如何修改的。

其实朱元璋的北伐真正的在历史上真正的政治含义是让北元余孽们老实,让边关安稳,而到朱棣那个时期才是真正让北元余孽的政权、势力完蛋。

因此,直至朱瞻基的中期,朱明王朝用了五代皇帝的时间,是彻底将漠北的元廷打成了一盘散沙,说的天下就此彻底安稳都不为过。

结果,结果就出了王振这么个谗言朱祁镇右武的死太监。

待到英宗朱祁镇亲政,这位长于深宫,却向往曾祖朱棣赫赫武勋的年轻皇帝,早已将朱元璋,老朱本就写在祖训上的“慎战止戈”抛诸脑后。

他与其亲信们,将朱元璋、朱棣时代服务于明确战略目标的武力运用,彻底扭曲成了一场服务于个人权威与政治清洗的荒唐闹剧。

若有朝臣对其权威或政策稍显不服,朱祁镇与王振之流所想的,并非朝堂论辩或政治手腕化解,而是一种极度简单粗暴的逻辑——

“尔等不是不服吗?好!朕便要出旨,要打下一场雷霆之战来让你们瞧瞧!看谁还敢不服!”

于是,在朝廷内部党争日趋激烈之际,一场令人瞠目的军国主义闹剧上演了。

朱祁镇并没有真的去灭谁,但为了对付境内的反动势力,多次出兵追杀。

最著名的就是王振怂恿朱祁镇对云南麓川土司思任发用兵,张辅是强烈支持,杨士奇、何文渊及刘球等臣僚都反对无效。

这就导致这场麓川之役在兵部尚书王骥主持下,思任发投降了都不接受,而又在第二年致使对方兵败逃往缅甸,明军干脆就继续攻打缅甸,打破国门就为迫使缅甸方交出思任发。

“所以多胡闹啊!”

叶言每每想起此事都是摇头一笑,王振和朱祁镇两人就是神人,为了抓回自己国家的人,干脆攻破人家的国门,虽然无法确实说和现代总结的军国主义思想一致,但其底层逻辑是完全一样的。

“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

这也是叶言此次让老朱明白的道理缘由,大明可不能和历史上发展一样了,从洪武四年就让老朱明白这点,未来的发展必定是有区别的。

而也就是叶言此次用武官说出此道理后,这之后某天的早朝上,朱元璋就罕见的对穷兵黩武理念进行了最大力度的批判。

那日,奉天殿早朝。

气氛与往日并无太大不同,百官依序列班,六部汇报完,似乎就又将是一次处理日常政务的朝会。

然而,端坐于龙椅之上的朱元璋,那天却在六部结束后沉默了许久,目光扫过丹墀下的群臣,特别是在几位兵部的官吏和一些将领身上停留许久。

叶言还记得,那些官吏惊愕、恐惧的目光,他们甚至不知道朱元璋到底又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又想怎么样的要他们命了?

结果……

“诸位爱卿啊。”朱元璋突然开口,一上来就是直接说出他的理念,“近日,朕思及北伐大计,偶有所得,是想与诸卿议一议。”

百官立刻屏息凝神,北伐乃国朝头等大事,陛下亲自提起,必有深意。

胡惟庸等人也好奇的看着那日的老朱,似乎都在想,难道陛下对北伐的事有其他看法了?

可结果完全不是如此,当日的朱元璋是思考许久的组织预言,最终才以符合帝王身份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北元残虏,乃我心腹之患,必除之而后快。”

“然,如何除之?是倾尽国力,毕其功于一役,以求犁庭扫穴?还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以恢复民生、巩固根基为先?”

这个问题并不新鲜,朝中其实也一直存在激进与稳健两派争论。

当时,立刻便有激进的将领出列,瞬间慷慨陈词:“陛下!北元新败,人心未附,此刻正宜以雷霆万钧之势,发大军直捣黄龙!臣甘为先锋,定将王保保首级献于阙下!”

亦有官员附和:“陛下,大军若胜,缴获必丰,而缴获丰盈方亦可缓解国库之困啊!”

此言隐隐暗合了之前朱樉那套“抢他娘的”逻辑,只是说得更为冠冕堂皇。

同时……

这其实也是叶言分身王彦此前高薪谏言的支持者,他们也不是坏,这些人也是正儿八经吃过元朝苦的,他们也只是认为这场仗打赢了,钱就有了,国内的问题也就解决了,自己等人的钱包也不至于那般穷。

而那一刻,若是以前的朱元璋,听到这等“缴获丰盈”之语,或许会心动一二。

但今日,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未置可否。

待几人都说完,朱元璋也才冷哼一声,声音更陡然转厉:“哼!直捣黄龙?缴获丰盈?说得轻巧!朕来问你们,数十万大军深入漠北,人吃马嚼,粮草何以维系?”

“若敌军避而不战,以游骑袭扰粮道,又如之奈何?一旦师老兵疲,后勤不继,前有强敌,后无退路,尔等可曾想过后果?!”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冷水泼下,让方才还激昂的将领顿时语塞。

这些问题,正是叶言那日军国之弊的核心,朱元璋听进去了,他也必须定下接下来大明军武方面的调子。

他还马上站起身,目光扫过全场,语气愈发沉痛且极具压迫感。

“你们啊!只想着打赢了如何风光,可曾想过万一打输了,会是什么下场?我大明立国未久,根基尚浅,这数十万百战精锐,乃是国之柱石!若是折损在漠北荒原之中……”

他猛地一拍御案,声震殿宇:“届时,精锐尽丧,国库空虚,民心惶惶!北元铁蹄便可长驱直入,兵临城下!”

“我大明江山,难道也要如前朝末年一般,烽烟四起,社稷倾颓吗?尔等扪心自问,此等风险,我大明可能承受得起?!这难道不是拿国运去赌一场输不起的豪赌吗!”

赌国运三个字,听在朱樉耳中是教导,听在这些大臣耳朵中,那就是大明的对敌理念在变。

他一个个这下子完全不敢说话了,这朱元璋的意思就很难猜了。

叶言是清楚老朱只是在定调子,但在官吏耳朵里,这仗打不打,打了要怎样,不打了又怎样呢?

那些原本主战的官员,此刻额头都不禁渗出冷汗,陛下的担忧……也绝非危言耸听啊!

一时间,奉天殿在那一刻就死寂了。

不过,也并非没人开口。

奉天殿内,死寂被骤然打破。

胡惟庸给了某人一个眼神,而这个某人正是黄子澄的老师,现在的舍人陈宁。

他毫不畏惧,此刻直接稳步出列。

一上来,虽然搞不清楚朱元璋要干什么,但陈宁那是很精明的,他不反驳朱元璋,而是直接开口就讲务实的玩意。

“陛下圣虑深远,臣拜服!陛下所忧,确是老成谋国之言,关乎社稷根本,臣也万万不敢有疑。”

他先肯定了皇帝的担忧,姿态做得十足,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凝重却目标明确了。

实际上不是什么官吏智慧的展示,陈宁代表的是胡惟庸和大明所有高级官吏对老朱此言的政治试探而已。

“可陛下,北伐之举,关乎国威,亦关乎国安,绝非单纯的开疆拓土或贪图缴获。”

“北元虽暂退漠北,然其心未死,其力未衰,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我大明因其风险而踟蹰不前,恐非长久之计啊。”

陈宁抬头看了老朱一眼,对方表情都没变,反而露出一种洪武官吏明白的自然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问题。

所以他胆子也大了一点。

“故此番北伐,纵有万难,臣以为是亦不可不为!非为逞一时之勇,实为震慑四方,安定边陲之必须!”

他说完,胡惟庸也知道轮到他了,这位虽还是中书省政事的官吏,实则现在就是真正的丞相了。

他出列,也是拱手道:“陈舍人此言不假,陛下,此战若胜,则可打出我大明至少三十年的北疆太平!可令西域、辽东诸部屏息,可令境内心怀叵测之辈胆寒!”

胡惟庸一上来就高调赞同这点,为什么?因为这是叶言没说军国问题前,朱元璋本来的政治意图,说出来了也就是赞同老朱的想法,所以胡惟庸说的声音也大,理也正!

“故此,这也此乃立威之战,亦是固本之战!若因此时艰难便弃之不行,则示弱于外,启衅于内,将来边患必如潮水,连绵不绝,耗费之国力,也恐百倍于今日!”

胡惟庸这话说的就更好听了,叶言都连连点头。

老胡还是那味,直接把北伐本质从朱元璋的言论中重点挑出来,言下之意就是这东西不是干不干的事,而是必须干!

此刻不干,未来北元余孽恢复元气,我大明可就不止现在损失准备打仗要的这些粮草了。

他也是更直接的强调了不做的后果,并将北伐定义为维护长远和平、巩固内部统治的战略必要,根本是完美契合了朱元璋既想有所作为又怕动摇国本的心理。

老朱听着都连连点头,胡惟庸还是懂他,至于陈宁……他知道是胡惟庸一贯的拿麾下人试探的手段,所以压根也不看陈宁,目光又看向其他普通臣子。

叶言当时一合计,好嘛,老朱还在等另一种声音,以另一个角度来肯定他哪怕定下非军国主义调子,这北伐也要必须的言论?

叶言就是导致这一切的人,他当时就心思一动。

在陈宁、胡惟庸陈宁语毕后,气氛也再度微妙平衡之际,兵部职方司主事,那具叫于正的分身就出列了。

叶言比他们有优势,他本就知道朱元璋要做什么,分身也不浪费时间。

“陛下,陈舍人和胡政事,两位大人所言极是。北伐关乎国运,确乃巩固江山、震慑不臣之必要举措,拖延不得,亦回避不得。”

叶言上来就肯定了陈宁和老胡的战略判断,随即语气就直接转为更为务实和审慎。

“然,陛下方才之忧,亦是臣等日夜思之,寝食难安的关键。”

“漠北之地,广袤荒凉,敌情瞬息万变,绝非中原战场所能比拟……故臣以为,北伐之要,在于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这也是现代人的思维了。

朱元璋都好奇的看来,这于正上次定了宗室政策的调子,这次还有新的谏言?

那便是——

“所谓不可胜,在于我军粮道坚如磐石,斥候如鹰隼洞察秋毫,进军路线要稳扎稳打,各军呼应如臂使指,绝不可因求速胜而孤军冒进,因贪缴获而弃后勤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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