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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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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苏扶楹在这城外守军帐中修养了两日,也等了两日闻祈,可终是没等到他的信儿。

如今这晋北皇帝杳无音信,这京洲城中的乱贼却拥兵自重的要自立为王。

这上官老贼也真是疯了,不过两万将士罢了,就敢这般猖狂,若是在他们身死后,这晋北其他州郡合力攻打京洲城,他的皇帝梦不过就是黄粱一梦罢了。

只是...又有谁能说别的州郡没有这上官老贼的人,或者会不会奉他为王。

苏扶楹身着玄色铠甲提着一柄长剑从城外策马而来,不羁豪迈,在她身后写满了将士姓名的晋北战旗蓬勃的迎风而展。

战马行至城门,她猛地拽住了缰绳,马儿嘶鸣过后前蹄高扬,堪堪停了下来。

京洲城外,苏扶楹领着一队近八千人的黑甲金面骑兵踏着晨起的朝阳而来,浩浩荡荡,踔厉风发。

京洲城内,上官将军早便知晓他今日登基大典定有“贼子”前来作乱,便一早就吩咐着手底下的人重兵把守京洲城门,莫要叫那贼子入城,扰了他的登基大典。

只要过了今日,那他便是顺应天命的新帝。

镇亲王,周时章,王将军皆身着铠甲的跟在苏扶楹的身侧,眼瞧着兵临城下,那城墙上的将领便派了一个小兵出城对着他们这帮“贼子”叫骂道。

“今儿乃是陛下登基之日!陛下说了你们若是想活着便乖乖的降于陛下,陛下或能饶你们一命!若是不降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们今日既敢来此,便已将自己的性命抛之九霄云外,说成“但求一死”也不为过。

苏扶楹自是不会让这个小喽啰灭了晋北军的士气,她伸手接过周时章递来的弓箭,弯弓射箭,一箭便毙了那人的命,后而便高声厉喝道。

“攻城!”

“攻城!攻城!攻城!”

下一瞬她手中的长剑朝着城门的方向一挥,这京洲城下的晋北军便尽数朝着那城门攻去。

苏扶楹同父亲商议今日如何攻打京洲城时,本想将这八千人马分为四队,他们四人各带一队的攻城。

只是她顾忌着这上官老贼手中的兵不少,他们若是如此,怕是连城门都进不去,既如此倒不如集中手头上所有的兵破开这京洲城的城门,这般或能杀入宫中取了那乱臣贼子的性命。

正如她所料那般,这上官将军将手下的兵也分为了四队守着这京洲城的城门,且他今日登基还要在宫中留重兵把守。

不过半个时辰,苏扶楹便带着这晋北军打破城门攻入了京洲城。

如今的京洲城早已没了从前的民生安定,有小贩扛着扁担大街小巷的穿巷子的盛景,家家户户皆闭门不出,亦或者是被这京洲城中的守军抓走了。

这街上一眼望去除却那上官老贼手底下的兵外,根本就瞧不见这晋北的百姓。

苏扶楹翻身下马手持长剑便带着人杀了进去,那帮京洲城守军自也不是吃素的自也是带着人将他们死死的拦在城门前。

只是城门已被破,他们又能拦得了这支必死之军多久。

她手中长剑利刃所到之处便会多一个贼子命殒当场,身上这身玄色的铠甲早便被那鲜血染红。

镇亲王同周时章则是一左一右的护在她的身侧,苏扶楹只要拼尽全力的带着兵在这城门的守军前杀出一条血路即可。

他们无人敢想这被困在后宫多年,自小便娇生惯养的镇亲王嫡幼女苏扶楹竟这般凶猛,

这城门前的守军不多,不过两千人罢了,纵使这守城门的将领早已打发着人去别处请兵来却也无济于事。

这支晋北军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的,心中无牵挂,无顾忌,无谓生死便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且那去通风报信的小兵,早便被苏扶楹一箭射杀钉在了城墙之上。

眼瞧着这帮“贼子”已破城门又灭了这城门前的守军,那本就贪生怕死将领瞧见了便丢盔卸甲连滚带爬的逃命,将领都跑了,那余下的人自也是当了那“逃兵”。

王将军的甲胄之上早已染满了鲜血,他留一小队这城门稍清了出来,后而便提着剑走至镇亲王同裕皇贵妃身前回禀道。

“王爷,娘娘,这城门已破,如今...可是要攻进宫中?”

镇亲王瞧着自己的小女儿正睨着这尸身如海般的沙场,似是皱着眉,他便先出声吩咐道。

“嗯,既已破了城门那你我便一鼓作气的杀入宫中。”

只是那王将军刚领了吩咐要去召军,却被裕皇贵妃打断拦了下来,后而便听她出声说道。

“留一支五百人的小队在这京洲城中将城中的百姓带出去,挑那些年纪尚幼亦或者上有老下有小牵挂甚多的,此一行你我必死无疑,若是那上官老贼事后发了疯一般的要在这京洲城中大肆屠杀,留一支小队,也能护着城中的百姓。”

苏扶楹考虑甚多,这不只是顾虑着京洲城中的百姓,更是要给那帮子年纪尚小的将士们谋一条生路。

她昨日便已飞鸽传信至晋北的各大州郡,叫他们开城门迎京州百姓入城,那信下便是皇帝令牌的印子。

深山老林中无印泥,苏扶楹便割了些血出来,印了血印上去。

“好。”

“你也留下罢,没有将军的士兵便似那无头苍蝇一般,你留下来才会好些。”

她知晓这王将军上有老下有小,且他的夫人今年刚生了一对儿双胞胎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只身赴死,但他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王将军微愣,后而便跪拜在地上叩谢裕皇贵妃。

“谢娘娘。”

“快些罢。”

这王将军依着裕皇贵妃的吩咐留了五百人,后而苏扶楹便毫不拖延的带兵攻入了京洲城,这戍守在城中巡逻的士兵皆攻了上来,试图将这支晋北军尽数绞杀在城中。

奈何...奈何苏扶楹带兵一路势如破竹一般杀到宫门前,这京洲城中戍守别的宫门的守卫也一直未曾前来,想来...应是惜命之举。

就这样的兵,又何谈能守住京洲城。

……

宫门外,苏扶楹带兵立于东门前瞧着那宫门上早已干涸的血迹便知当日这宫中的宫人们虽是护着她逃了出来,但他们也将命留在那日。

本是赤色的宫门,如今竟被浸成了乌色,还有那血腥气扑面而来。

宫门紧闭,门内是戍守在宫内的侍卫,门外是要取了逆贼项上人头的晋北军。

苏扶楹瞧着那门上的血污便也攥紧了手中的剑柄,当日上官老贼是如何在这门内屠杀宫人的,那今日她便要将这血债一笔一笔的从他身上讨回来。

“杀!”

她手中长剑所指之处便是宫门,她身后的晋北军一拥而上的攻打东门,苏扶楹自也不甘落后的冲了上去。

不过三刻钟,东门被破,晋北军皆杀红了眼不顾身上的血口子,不顾自己的性命的冲了进去。

刀光剑影之下尽是那乱臣贼子和晋北军的鲜血和人头,苏扶楹手起剑落感受着那温热的血溅在自己的身上,渗过甲胄透入她的衣衫干涸在她的身躯之上。

只是...他们这一路虽是势如破竹般,奈何这宫门前的侍卫却是越来越多,他们怎么杀都杀不尽,而随着苏扶楹前来的晋北军也已折了大半。

如今他们手中唯有三千人又怎能敌过上官老贼手中的两万人...可纵使如此他们也无人要退,无人要降。

苏扶楹已记不清自己的剑下到底有多少亡魂了,只知晓自己如今身上的衣裳甲胄已被鲜血染透,她的胳膊和腿上都被割开了不少的口子。

而她的父亲,周时章身上也有不少的伤,他们身后的将士有不少断了胳膊腿儿都尚在为皇帝为这晋北江山搏杀的。

这三千人自是不敌这宫中数以万计的侍卫,不过拼死搏杀了一个时辰便被吞没的只剩下两三百人了。

眼瞧着这日色渐落,苏扶楹所带之军已造不成任何的威胁,那上官将军便身穿明黄金线九爪龙纹的朝服坐在皇帝的仪仗上来了这东门前。

这宫中的侍卫们瞧见了上官将军...亦或者是已行了登基大典的新帝便也让了一条路出来,后而便跪拜在这尸海血泊之中。

“微臣恭请陛下圣安!”

喊声震天慑地,上官老贼自是满意得很那神色间皆是奸人得志的模样,他吩咐着擡轿辇的宫人落了轿,后而便朝着苏扶楹走去。

“瞧瞧,集这京州常州两城的守军不也是只杀到了这宫门前,连这东门都没迈入便被朕的侍卫剿的只剩下三百来人了,只是朕的身后有着千军万马,你这三百人于朕来说不过只是尔尔罢了,倒不如...降了。”

这上官老贼倒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只要他控住了这前朝的朝臣,又叫这镇亲王降服于他,那这晋北的江山便尽在他的囊中。

别的州郡瞧着便也会臣服于他,如此他便能兵不血刃的坐稳这晋北的江山。

只可惜了...苏扶楹半分不惧的走上前去,她身前有侍卫拿着长剑抵在了她的甲胄之上。

她瞧着那上官老贼便将嘴里的血水尽数啐到了他的脸上笑骂道。

“要我向你这个乱臣贼子低头,想得美?!我瞧着夜色刚落,你这老贼怎就做上梦了?”

这苏扶楹所骂之言难听刺耳的很,上官老贼自是挂不住脸面的,只是他一早便吩咐着手底下的侍卫留这镇亲王,苏扶楹,还有那周时章一命可不是要来亲手杀了他们。

而是要劝降,如今闻祈下落不明,只有他们降了,以他还有镇亲王这么多年来在军中的威望,那这晋北上下的将士便皆会为他们所用。

纵使闻祈活着也无济于事。

“闻祈那个小儿被朕的人射杀在雍州,前朝的大臣也皆奉朕为新帝,你们若是不降,你们才是那乱臣贼子,且...闻祈这么多年来对你也不好罢,他明知你在宫中受尽委屈,受尽陷害,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轻轻揭过那些事,只为了他所谓的江山社稷。”

上官老贼一字一句都想要刺痛苏扶楹,只有这般她才能为他所用,只要她低头,那镇亲王便也会低头。

“苏扶楹,当年辛者库受辱,漪澜殿砒霜,含章殿大火,玉堂殿流产,闻祈将身怀有孕的你打入冷宫一事你皆忘了吗?你为了他,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卖命,他却连个公道都不肯给你!”

“就连镇国公府!若是当年无陛下授意,他但凡回护你们镇国公府半分,又怎能容忍我的人踏入府中,血洗镇国公府,你的母亲又怎会自缢!他这般冷血无情,你们还要为了他卖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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