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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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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她娘对苏福抱着多大的怨恨,她是知晓的,她没有道理替苏福在她娘坟前烧纸“说好话”。

苏福身形一颤,缓慢地坐回在椅子上,低声说道:“罢了,你不去,我能理解,毕竟我做了那样猪狗不如的事,不过今日也没算白跑,替你娘来看看你,我也好给她回个话儿,让她别再□□的心。”

苏念猛然擡眼,“替我娘来看我?她托梦给你也提到我了么?”

苏福低眉顺目地小声道:“提了,还说让我管管君远,让君远别再欺负你……”他苦笑,“君远现在也不认我这个做父亲的了,反而和你亲近,你说那孩子怎么能是君远呢?”

“什么孩子?”苏念越听心里越古怪,但她又十分想知道娘给苏福托了什么梦。

“你娘说,有个小男孩时常缠着你,有时给你叫‘姐姐’,有时管你叫‘娘亲’!”

苏念悚然一惊,心头突突跳了几下。管她叫“娘亲”,那不就是她现在腹中的胎儿么?

苏福又道:“念姐儿,我便不打扰你了,今日还要去给你娘烧纸,告辞了。”说着就要起身。

“你既然如此害怕,为什么不找个道士做场法事?”苏念问。

苏福笑了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你娘夫妻一场,他活着我没好好待她,她走了,便也不能再折辱她了。”

“我同你一起去。”苏念站起身,说道。

此时屋中的苏君远终究有些不放心。毕竟苏福的心从里面都黑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打着“我都是为你好”的幌子来算计亲生闺女和儿子。

想了想,他还是急匆匆地往前厅走,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来人!我姐呢?”苏君远急了,随意逮着一个丫鬟,厉声问道。

那丫鬟被苏君远的神情吓得一跳,尤其那眉眼上还未长好的伤疤更加可怖,“回……回这位爷,姨娘她……”

“她怎么了?!”苏君远不耐烦地吼道。

“姨娘刚跟着来的那位老爷离开了……”丫鬟结结巴巴地答道。

“糊涂!我姐真糊涂!”苏君远怒气冲冲,“带侍卫了吗?”

“带……带了。”

即便如此,苏君远依然不放心,他冲到马厩,翻身上马,一路狂奔,追赶着苏念和苏福的马车。

然而,也不知苏福早做准备,还是其他原因,苏君远追赶了半天,连马车的影子都没看到。他气急败坏地勒住马,狠狠地锤了一下马鞍,心急如焚地自言自语道,“他到底把我姐要带到哪里?”

苏君远毫无头绪,他必须要尽快找到苏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机立断,他调转马头,风驰电掣般赶往楚国府。

公府书房,叶鸣赫正在和幕僚商议明日行军计划,听到苏君远求见的消息,微微一愣。

“苏君远?他怎么这个时候来公府找我?”叶鸣赫停下与众人的商议,转而对胡川道,“你让他略等等,我这边的公事还未处理完。”

胡川得令离开,片刻后他又走近来,神色焦灼地说道:“国公爷,苏二郎说苏姨娘被他爹带走了。”

“什么?”叶鸣赫闻言,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苏福为什么要将苏念带走?

叶鸣赫的手指烦躁地敲击在桌案上,脑海中回放着在医馆撞见苏福马车的那一幕。

叶鸣赫的心脏猛地一跳。如果苏福去医馆打探,定会知晓苏念已有身孕,而且,苏福也一定能推算出苏念受孕的日子。

叶鸣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那日,是叶煊的生辰。叶煊没了唯一的嫡子叶岚,多年又没有留下子嗣,他必然会要苏念肚子里的那个种!

想到这里,叶鸣赫再也坐不住了。

苏念虽没性命之虞,但他绝不能让她将叶煊的孩子生下来!

绝不!

他必须尽快安排好一切,要将苏念找回来。

“胡川!”叶鸣赫沉声吩咐,“纠集所有影卫,去找苏念!”

“是!”胡川领命而去。

叶鸣赫迅速安排好明日带军事宜,遣散幕僚,出公府也去寻苏念。

刚走到回廊,就与迎面走来的叶煊撞了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叶煊的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子晦这么快就办完公事了,还是……有什么紧急状况,需要立刻处理?”叶煊慢悠悠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叶鸣赫迎着叶煊的目光,淡声道:“多谢二叔挂怀,不过是些简单的军务,已处理妥当,侄子现在要回去了。”

“回你的将军府么?你多日都不住在公府了,叔父本来还备了酒菜要留你一起用,可忽然想到侄媳妇儿恐怕也等着你回去用饭呢。”叶煊脸上的笑容更甚,“我还听说,侄媳妇儿有喜了?”

叶鸣赫的心猛地一沉,面上却波澜不惊:“却有此事。”

“真是可喜可贺!”叶煊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我们叶家本就男丁稀薄,侄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叶家的希望!”

叶鸣赫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怒火,没有说话。

叶煊的目光落在叶鸣赫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子晦,你可要好好照顾好侄媳妇儿,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说完,他便又放声大笑起来。

叶鸣赫脸色阴沉得可怕,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叶煊这是在警告他。

苏念肚子里的孩子,叶煊要定了!

叶煊望着叶鸣赫离去的背影,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苏念到底有何能耐?”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探究。

叶煊转身,对上景王的目光,哼笑一声,“反正能将叶鸣赫拿捏得死死的。”

景王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叶鸣赫消失的方向:“苏念就是他的一个妾,不过是容貌出挑了些,竟值得他如此上心?”

叶煊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岂止是上心,简直是着了魔,上次不是为了她,叶鸣赫和卫慈打了一架,不得不放弃北疆军权么?”

景王眉头微蹙,想了起来:“是了,那也充其量叫做‘痴情’。”

叶煊冷笑一声:“痴情?我看是愚蠢!只是可惜了……”叶煊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原本还能假意伪装成苏念逃跑,你便能看上叶鸣赫的一出好戏,却被苏君远那小子给搅黄了。”

景王来了兴趣:“为何如此说?”

“看他发疯啊。”叶煊朗声大笑了起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就在此时景王身边的公公焦急地跑来,满头大汗,连声音都带着颤。

景王不悦地拧着眉头,“慌张什么?”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她……突然急召您回宫!”那公公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都变了。

景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母妃可有说什么事?”

“这……奴才不知,只知道宫里来人语气十分急切,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景王不敢耽搁,对叶煊道:“姨夫,那我先回宫了。”

……

苏念的马车随着苏福缓缓驶出城门,后面跟着几个骑马的侍卫。路上行了有两炷香功夫,忽然车夫一声惊呼,马车猛地停下,苏念猝不及防,身子撞在车厢壁上,险些滚落了出去。

“怎么回事?”苏念询问。

“前面好像……好有劫匪!”车夫的声音带着惊恐。

苏念心中一惊,掀开t车帘望去,只见前方道路中央,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持刀剑,拦在苏福的马车前面。

随行的护卫留下一个保护苏念,其余的护卫策马与这些劫匪缠斗在一起。

霎时,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苏念的心跳骤然加速。

天子脚下,竟敢有人如此大胆劫掠?

苏念心中疑惑,忽然就想到苏福。

就在此时,保护她的那个侍卫发出一声惨叫,她再次挑起帘子,见那侍卫已经身重数刀,昏死过去。

毕竟寡不敌众,其余的侍卫也纷纷倒下。

苏念看见苏福从马车上下来,毫发无伤地朝她走近:“是你……”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只粗糙的大手冷不丁捂住她的口鼻,浓重的迷药味瞬间涌入鼻腔,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苏福看着昏迷过去的苏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对着身旁的黑衣人低声吩咐,“把她带走,可要仔细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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