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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 116 章 大结局(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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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116章大结局(明……

柳舜华抱着贺玄度不撒手。

贺玄晖说,“她”已经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这个世上再无柳舜华。

她以为,贺玄度不知道她还活着,所以,她拼了命自救。

被侍卫抱住腿的瞬间,她几乎就要绝望。

她逃不出去,她不想又要像上辈子一样,被困在后院。

然后,贺玄度出现了。

柳舜华将脸埋在他颈窝,滚烫的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襟。

“蓁蓁,别怕,我在呢。”贺玄度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小心将她安放在软榻上,贺玄度转身利落地拖过那个昏迷的侍卫,连同方才跑出去被击晕那个,一起塞住嘴巴,绑了起来。

“蓁蓁,咱们回家。”

贺玄度俯身,挑开她身上累碍眼喜服,解下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

柳舜华死死攥着贺玄度的衣襟,生怕醒来又是一场梦。

一路抱着柳舜华回院内,贺玄度忙唤人去请银纤姑姑。

芳草与妙灵正哭丧着脸,跪在廊下焚纸钱。

擡头见着死而复生的柳舜华,错愕片刻,两人踉跄着扑上前,确认不是幻觉后,号啕大哭。

“快去啊!”贺玄度急道。

两人反应过来,飞奔着跑去请人。

银纤学过几年医术,寻常疑难杂症难不倒她,匆忙赶来,替柳舜华把脉后,回屋取了药丸给她服下。

片刻,柳舜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勉强能开口说话。

“玄度。”

短短两个字像一把利刃,瞬间划开他强撑多日的铠甲。

守在榻边的贺玄度再也忍不住,猛地背过身去,压抑多时的情绪决堤而出,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归家的路。

差一点,他就要失去蓁蓁。

差一点,他就再没有家了。

柳舜华从背后环住他,将脸贴在他紧绷的脊背上。

贺玄度听着她在耳边的呼吸,心中方觉安稳。

待贺玄度情绪平静,柳舜华才问:“皇上……如何了?芊芊在何处?”

今日,贺家欲在章台街刺杀刘九生。

算算时辰,此刻,刺杀行动已经开始。

贺玄度道:“你放心,章台街已安排妥当,九生不会有事。皇后娘娘由凉州军守着,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听到凉州军,柳舜华才稍稍安心。都尉府受袭那一夜,她见识过凉州军的实力。

章台街,刘九生坐在轿撵内。

唯恐惊了圣驾,两侧商铺门窗紧闭。青砖地面覆着厚厚的积雪,整条街寂静无声,一片肃杀。

程三手握长枪,紧紧贴着轿撵,耳廓微动,屋脊传来极轻的咯吱声。

“皇上,小心。”

话音未落,两侧屋檐骤然爆出漫天箭雨!

程三长枪一横,枪尖挑飞破空而来的箭矢,火星迸溅。

几十名金吾卫重甲卫士瞬间收缩,将轿辇重重围起。这些人都是程三的心腹,得了令,举刀奋力抵挡。

箭雨方歇,檐角冰凌突然爆裂,刑风率领千机阁众人凌空扑下,朝着轿撵方向杀去。

很快,金吾卫将士与千机阁众人缠斗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千机阁不过二十余人,到底难敌金吾卫。不多时便一个个倒下,积雪被鲜血融化,一片猩红。

金吾卫虽仗着人多,占据上风,一阵拼杀过后,将士也已精疲力竭。

“咔嚓!”

沿街商铺的门板同时爆裂,相府豢养的死士见时机已到,破门而出。

金吾卫阵型瞬间被冲散,节节败退。

相府死士们见他们不敌,愈战愈勇,杀得正起兴。突然,方才已经倒地身亡的千机阁杀手迅速起身,挡住后路。

前后夹击,相府死士被团团围住,已无退路。

相府死士这才惊觉中计,一步步被逼到拐角。

程三的枪尖滴着血,傲然上前,冷声道:“杀!”

一阵腥风血雨,相府死士被屠戮殆尽。

刘九生缓步踏出轿辇,垂眸扫过满地尸骸,“全部带走,送相府一份大礼。”

轿辇重新擡起,朝着相府而去。

刘九生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此一去,前途未知,生死难测。

柳舜华预知到贺家会安排刺杀,他们才能提前部署,将死士一网打尽。可如何借着刺杀扳倒丞相,才是最大的难题。

他们借芊芊被毒杀之际,占得先机。为的就是彻底打乱丞相府的计划,所以下手必须要快。否则等贺家反应过来,反指他受人蛊惑,攀诬丞相,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调动禁军,他们便真的无计可施了。

届时,所有人的下场,只会比刘昌还要惨。

他们都已无法回头,只能走下去,快一些,再快一些。

相府内觥筹交错,贺玄晖端坐主位,指尖轻叩酒樽,婉拒了一波又一波的敬酒。

他眼角余光始终瞥向厅外,刘九生离开已有半个时辰,前去探风的人还未回来。

正等着,便见管家匆匆穿过回廊,来禀说,今日大喜之日,天子亲临,丞相一高兴,已能下床,正朝这边而来。

说罢,便见程氏与贺容暄搀着贺丞相走进喜厅。

“恭喜丞相。”满座宾客纷纷离席行礼。

贺留善兴致颇高,对着众宾客点头示意。

程光祖喝了点酒,正在兴头上,见丞相过来,笑道:“姐夫,我就说冲喜有用吧。这一冲,您的病便好了。”

贺留善扫了他一眼,将桌上的酒杯换成茶水,举起道:“多谢诸位前来,贺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众人举杯,酒水尚未送到嘴边,便听一阵齐刷刷的脚步声,气势逼人。

紧接着,一阵喧哗,惊呼惨叫伴着兵刃相击之声传来。近百名玄甲金吾卫蜂拥而至,将喜厅上下围住。

厅内宾客吓了一跳,大喜的日子,什么人竟敢在相府动起兵戈。

车骑将军皱眉上前,怒斥道:“真是反了,这里可是丞相府,没有我的调令,谁许你们进来的?”

“张将军,是吾让他们来的。”刘九生笑着走了进来。

贺留善举杯的手僵在半空。

刘九生,没有死。

贺玄晖望着缓步而来的刘九生,脸色难看。

宾客慌忙跪地相迎。

贺留善反应过来,上前道:“皇上亲临,不胜惶恐。不知皇上去而复返,是何故?”

刘九生道:“没什么,只是回宫途中遇到了些意外,心血来潮,想送丞相府一份大礼。”

站在一旁的程三挥挥手,几十具血淋淋的尸体被扔了进来,堆叠在庭院内。

“啊!”一声,贺容暄与几位贵女无比恐惧地尖叫起来。

在场之人皆面如土色,惊恐后退。

一瞬间,贺丞相如坠冰窟,计划失败,刘九生已全然知晓。

他竭力控制着想要颤抖的身体,面上却丝毫不变,“皇上,今日是小儿大婚,在场皆是朝中重臣,您这是何意?”

“正因众臣聚集,吾才想让大家见证……”刘九生擡眸,眼神压得人脊背发沉,“丞相谋逆。”

宾客们悚然一惊,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贺玄晖顿觉不妙,朝着任卫尉的堂兄使了个眼色,他瞬间会意,取出袖中的烟雾弹便要朝天上射去。

咚的一声响,烟雾弹跌落在地,贺家堂兄一声惨叫,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周松手持弓箭,从廊后走出,淡定立在一旁。

贺玄度紧随其后,像个再普通不过的看客,慵懒地靠在廊柱上,笑道:“怎么,想叫人?这个时候叫人显得多心虚。咱们贺家那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决不能落人口实。我奉劝在座各位,老老实实地待着,不然刀剑无眼,伤了人,这大喜的之日,多晦气。”

贺玄晖怒视着贺玄度,怎么就漏算了他。

他这么一闹,算是堵死了他们向外求援的出路。

好在方才一听到异动,车骑将军身边的侍卫便出去查探,只盼他能顺利出府。

贺留善气得扶额,这个逆子,关键时刻,竟跑出来捣乱。

然而,此刻他根本无暇顾及,只眯起一双眼,盯着刘九生,“皇上,老臣力排众议,辅佐皇上,恪尽职守,何来谋逆之说?”

刘九生指着地上的尸身,“章台街上,这些死士当街刺杀吾,难道不是丞相的意思?”

“绝无此事。”贺丞相一口否决。

刘九生回头,一个眼神,躲在一旁的刑风站了出来。

“贺丞相,咱们又见面了。您费尽心机,将我们从天牢内提出来,论理说,我们应当报答。只是我们已经改邪归正,协助死士弑君这种事,断然做不出,还望丞相见谅。”

此前贺留善曾策反一个千机阁杀手,又着人暗示天牢守卫放松防备,将千机阁一众要犯顺利放出。

被策反的杀手授意鼓动刑风刺杀刘九生,为千机阁众人报仇雪恨。

刑风信誓旦旦,扬言必要让刘九生血债血偿,如今竟转眼站在了刘九生身边。

毕竟是谋杀当今皇上,此事贺留善父子从未露面,然而刑风却一副受他指使的做派,让贺留善大为恼怒。

贺丞相面色铁青:“一派胡言,本相何时派人救过你们。”

刑风道不解道:“难道不是丞相?可放我们出来之人,分明暗示过要刺杀皇上的。整个大安,除了丞相,竟还有人能手眼通天,将我们这些死刑犯提出,当真是……令人细思极恐啊。”

谁人不知千机阁众人是要犯,天牢更是铜墙铁壁。彭城王党羽早已伏诛,若无人相助,这群死囚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贺丞相的眼神明显有了不同。

“放肆!”贺玄晖厉喝一声,箭步上前指着刑风:“一个死囚也敢在此妖言惑众!”

他转向皇上,拱手道:“陛下明鉴,他是千机阁重犯,彭城王余党,您怎可听信一个死刑犯的片面之词。”

贺容暄眸光一转,忙站到贺玄晖身边,“此人面目狰狞,一看就是奸邪之徒。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敢在此污蔑当朝丞相。”

她说这话时,眼风若有若无地扫向刘九生。

刑风自始至终都站在刘九生身侧,贺容暄这一记眼刀,分明是在暗示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

厅中气氛顿时凝滞,几位见惯风浪的老臣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卷入这场暗流汹涌的博弈。

“呵……”一声嗤笑自廊下传来。

这一声笑得极轻,却足以打破厅内凝滞的气氛。

贺玄度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二妹倒是伶牙俐齿,只是我怎么记得,这掌管天牢的,似乎是程家人啊。你的意思是,程家勾结千机阁逆党,意图陷害父亲?”

程光祖闻言勃然变色,气急败坏道:“贺玄度!你休要血口喷人!”

方才还对贺家有利的形势,被这个贺家自己人,三言两语化解。

局势瞬息逆转。

贺留善眼神扫过贺玄度,若非眼下动手不便,他真想亲手了结这个逆子。

刘九生虽然活着,但那些死士已尽数被杀,死无对证。至于刑风,只要他咬死不认,刘九生又能奈他何。

他就不信,无凭无据,刘九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贺家出手。

师出无名,便是眼下动手,他也势必难以收场。

贺留善强压怒火,朝皇上深深一揖:“老臣对皇上一片赤诚,天地可鉴。皇上不知受了何人蛊惑,竟任由一个死刑犯构陷忠良。若因一个死囚的片面之词就怀疑忠良,只怕会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啊。”

他再一擡眸,眼中尽是痛心之色,拳拳陈情道:“君臣离心,乃国之大忌。老臣恳请陛下明察,莫要中了贼人的离间之计。”

刘九生面色骤沉,贺留善这老狐貍果然狡诈,刻意将矛头转向君臣之道。企图引起在座朝臣同气相应,营造兔死狐悲之感。

若非他们早有后手,今日还真不好对付这老匹夫。

刘九生凝眉道:“看来贺相是铁了心不认了。”

贺留善身形笔直如松,声音铿锵有力,“未做之事,臣如何能认?更何况,微臣一手扶持皇上上位,为何要行刺杀之事?”

厅内群臣闻言,神色皆是一动。

原本因方才对峙而对贺相生出的几分疑窦,此刻又被这番言辞动摇。

长安城谁人不知,刘九生乃贺留善力排众议扶植上位。为了他,贺留善不遗余力对付彭城王,可谓尽忠尽责。

若没有贺留善,便不会有今日的刘九生。

如今要说贺相谋逆,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

刘九生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锋芒,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贺玄晖看着刘九生胜券在握的模样,回头瞥见贺玄度一脸悠然,心内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刘九生缓缓开口,“为何?这个问题,恐怕要请教丞相夫人……哦,不对,是继夫人了。”

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程氏,这与她一个后宅妇人又有何干?

程氏见刘九生提到她,做贼心虚,一双腿忍不住直打颤。

刘九生凤眸骤沉,目光利刃般扫过程氏,厉声问:“贺夫人,皇后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毒杀她?”

贺留善浑身发颤,一股刺骨寒意自脚底直蹿头顶,刘九生竟连这等隐秘都知晓了!

程氏吓得连连后退,贺容暄一把扶住她,死死按住她的臂膀。

程氏心一横,尖叫着道:“臣妇冤枉啊!我没有,我怎敢谋害皇后娘娘!”

众人皆是一惊,心中已有了猜测:莫非皇后娘娘不是生产不顺薨逝,而是被程氏毒死?

贺玄晖将母亲挡在身后,直视刘九生,“皇上,皇后娘娘不幸薨逝,臣亦悲痛万分。只是,我母亲常年在后院,如何能动得了皇后娘娘?”

母亲遣人买药的那家店铺早已人去楼空,店主也已解决。

纵使刘九生查出皇后中毒,也绝无可能追查到母亲头上。

“是吗?贺大公子,您母亲的本事可大着呢!”一道清亮的嗓音自风中传来。

朔风忽起,院中红梅簌簌而落,如血的花瓣被风卷着扑进喜厅内。

柳棠华携着柳舜华,从洞门处漫天花雨中缓缓走出。

“鬼啊!”程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死死抓住贺玄晖的衣襟,浑身抖若筛糠。

贺容暄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两人,朱唇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贺留善瞳孔剧缩,强撑的镇定瞬间瓦解。

满厅文武如遭雷击。

皇后娘娘还活着!

死在大火中的相府二少夫人,也活着!

贺玄晖目光落在活生生的皇后娘娘身上,脑中一片空白。又见一旁的柳舜华,一颗心像是浸在冰水里,从头凉到脚。

刘九生已有数日不见柳棠华,一见她走来,快步迎上前去,携了她的手放在掌心。

贺玄度跨过长廊,喜滋滋地站在柳舜华身边。

“她没死,柳舜华也没死。”程氏反应过来,高喊道:“你们看,她们都活着,我没杀人。”

皇上道:“不把芊芊藏起来,还要等着夫人杀第二次吗?”

柳棠华一声冷笑,“程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请我叔母葛氏上来。”

很快,葛氏被两名金甲侍卫押着踉跄而入。

这位素来注重仪表的叔母,此刻衣衫单薄,鬓发凌乱,脸上还带着血红的掌印。

“叔母,”柳棠华垂首,脸上挂着笑,声音温和,“不如你来告诉诸位,差点要我命的那颗药丸,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葛氏面如死灰,重重跪倒在地,不停地磕着头,哭得声泪俱下,“皇后明鉴,我也是被人蒙蔽了。我是你叔母,怎么会害你呢,我是被人利用了啊!”

鲜血从她额头上流下,她猛地用手一擦,指着程氏骂道:“是她,是她骗我的。她说那是养荣丸,头胎吃了能保容颜不老,她便是凭借那药丸让丞相对她欲罢不能,死心塌地。”

葛氏说话向来没有分寸,如此一番话出口,厅内一片默然。

程氏与贺家兄妹面露尴尬,垂头不语。

贺丞相老脸挂不住,一阵红一阵白。

葛氏还在那骂,“我只是想从中间过一手,赚点钱贴补一下萋萋的嫁妆。天杀的,她竟骗我去杀人。”

程氏还在嘴硬,“你胡说,你不过一个小吏之妇,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葛氏腾一下站起,冲过去一把拽住程氏的头发,“明明是你请人约的我,你个老贼婆,倒撇得干净。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让你再骗不了人。”

她动作太快,贺玄晖来不及阻止,等反应过来上前拉开,程氏已被她拽掉一大把头发,痛哭流涕。

“够了!”贺丞相额角青筋暴起,面色涨红,怒道:“皇上,您今日当着满厅众臣大动干戈,欺我儿辱我妻,如此狂悖忘恩,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程氏扶着散乱的鬓发,尽力维持端庄的模样,“这等市井泼妇的疯话,如何作得数?你们想要强行往我头上扣个谋逆的罪名,妄想。你们说是我下的毒,我倒是想问了,我身居后院,如何能将手伸到椒房殿去?”

下毒的是皇后娘娘的亲生母亲,若要问罪,那也是她自己的母亲。

刘九生看着柳棠华,温声道:“芊芊,你母亲,今日也来了。”

柳棠华长睫微颤,叹声道:“犯了错,总要承担,让她出来吧。”

孙氏被带了上来。

穿着素净,面容枯槁,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

一看到柳棠华,她泪流不止。

柳舜华见柳棠华别过脸去,朝她冷声道:“孙氏,皇后娘娘生产后,你都做过什么,今日就当着众宾客的面,原原本本道来。”

孙氏阴恻恻地看着葛氏与程氏,嘶声道“是葛氏同我说,她从神医那得来一个药丸,有固原培根之效。就连丞相夫人都用过,头胎后服用最佳。我只想着让皇后娘娘固宠,一时鬼迷心窍,被她哄骗着买了药,亲手送进宫去,逼迫着皇后娘娘吃下。”

语罢,她匍匐着跪在柳棠华脚下,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是娘对不起你。是娘蠢笨,被葛氏哄骗,被程氏算计,害你险些丧命。”

柳棠华静静立着,衣袍被风吹起。

她原以为,再见到母亲,她会恨,会痛,想问问她,在她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可她什么都没说,心内仿佛空了一大块,木木的,什么也感觉不到。

直到一双柔软的手复上她的掌心,柳棠华回头,冲着柳舜华一笑。

没关系,她还有姐姐。

在场宾客满脸震惊,被孙氏的话骇得怔在原地。

程氏竟如此毒辣,利用一个母亲去害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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