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 又在耍什么苦肉计?(1/2)
受罪又在耍什么苦肉计?
乌蔓本就不舒服,听他冷嘲热讽更是没有好脸色。
她理也不理,闷着头往前走。
只是没走两步路,胃中绞痛让她变了脸色。
魏恒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见状:“怎么了?又在耍什么苦肉计?”
乌蔓简直要被他气死。
她发现魏恒这人还不如不开窍,现在说三句话两句都是怄她的。
乌蔓深呼吸,不想同他一般计较,结果一口气没倒上来,眼前一阵阵地发晕。
身形摇晃,差点就要摔了。
魏恒半搂着她,拧着眉头看她的脸色。
“你怎么回事?”
乌蔓喘不上气,更没精力搭理他。
不像在作假,魏恒抄起她腿弯,正准备去找府医。
“别…别惊动旁人,去外面看、”
乌蔓用了十足的力揪着魏恒衣领,咬着牙说:“别找刘府医!”
回头再吵醒了老太太,又要给她喝一堆乱七八糟难喝的东西了。
魏恒皱眉,关键时候也顺了她的意,怀中抱着一个人却依旧身轻如燕,轻轻一跃便跳上了屋檐,直接从梁上往外跑。
毕竟是在京城之中,夜间值守的药坊也有不少。
找了最近的一家,大夫仔细给乌蔓把了脉,又问了白日吃了些什么。
宽慰道:“不必紧张,是凉物用多了胃里不适应,等会回去喝点热汤缓缓就行。”
“孕期多有妇人贪凉,往后可不能吃这么多冷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写:“我看夫人脉相平稳有力,孩子养得很好呢,只是吃食方面得多注意,这个方子对害喜很有效,每日喝两幅,便能吃得下正常东西了。”
大夫写完后就去抓药,乌蔓瞧见几味眼熟的补药,一脸抗拒:“我吃辣卤也挺好的…”
“小夫妻两头一回有孩子吧。”
大夫头都不回:“怀第一胎的大多讨厌补药,但该喝就得喝。”
他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魏恒:“你个做夫君的,对这方面也要多劝劝你夫人,不能她想吃什么便给什么吃,总要把身子调理好,日后生产也不会太遭罪。”
眼瞅着是误会了,乌蔓感到好笑,又听魏恒声音。
“受罪?”
他紧拧着眉头,低声重复。
“你当是过家家?”
大夫估摸着也是困倦了,好不容易大半夜碰着他两,便一直在说话:“古往今来都是极为凶险的,多的是身子没养好在生产时丧命的,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家夫人身体强健着,应是不成问题。”
他将药包装好,又多嘱咐了几句:“回去睡下前一定记得垫吧一口热的。”
二人往回走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乌蔓往魏府的方向走,都没怎么擡头看路。
直到被人拽住。
魏恒捏着她手腕,下颚往旁边一点:“要不要吃馄饨?”
街边的馄饨摊没有客人,大锅底下的柴火却一直隐隐有火星子闪耀,见两位贵人朝这边看过来,摊贩忙不叠站起来,掀开锅盖,便是滚滚蒸汽往夜空涌去。
“贵人们要来一碗吗,水正热着。”
乌蔓淡然点了点头。
胖滚滚粉嘟嘟的馄饨被扔进沸水里,游了几圈便熟了,各味香料混着猪油拌在碗中,待熟透的馄饨丢进去后再浇上一圈沸水,便是香气扑鼻的馄饨汤。
因快打烊,桌椅板凳都被收起,魏恒也不在意,拦了摊贩搬桌椅的动作,接了碗手腕放低,端在乌蔓面前。
乌蔓心不在焉,站着用调羹绞了几圈:“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你带我吃小摊贩,要罚你了。”
老夫人近来管她管的紧,不准她吃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有什么要吃的零嘴点心,都要府中的厨娘做。
但厨房里做出来的,怎么能跟外头街边的味道一样?
乌蔓总觉得嘴馋。
后来有了卤味吃,她才慢慢觉得好一点。
魏恒听她挖苦,却没说话。
也没解释她最近的心头好,都是自己从各家反响好的酒楼里带的。
真当府里的厨娘能做出来味道那样好的?
他不说话,乌蔓没了趣,便慢吞吞吃他手里的馄饨。
她手指碰到碗壁,都觉得烫,真不知道魏恒的手掌怎么长得,端得这么稳稳当当。
夜正浓,风轻月明。
街上没什么人,只有几家酒肆还亮着灯,时不时传来里头男人喝酒闲聊的动静。
乌蔓吃了两颗,面上一痒。
她垂眸去看,一滴清澈的水珠落在碗中。
她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魏恒另只手便伸过来,颇不解风情地在她脸上一抹,留下扎眼的红印:“哭什么?”
乌蔓慢吞吞擡起脸,水汽将魏恒的冷脸都拉得变形。
魏恒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害怕了?”
“当初定下这计划,千方百计勾我的时候,没想到害怕?”
乌蔓不说话,又低头去吃馄饨。
不过只是一滴眼泪而已,她却吃着嘴里犯苦。
“还是说你又在演戏给我看。”
魏恒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吗乌蔓,现在你做什么我心里第一反应都是,这人是不是又在演戏准备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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