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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民国大小姐不作啦16 乡下小子何渡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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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民国大小姐不作啦16乡下小子何渡声……

鼻翼间全是熟悉的气息。

宋弦歌习惯性地蹭了蹭,蹭到一片不太柔软的布料。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脸,脸上依然不舒服,索性勾着脖子,用头顶着。

“你再这么撞,我就要掉床下去了。”耳边有熟悉的声音。

宋弦歌一下子就醒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缩在何渡声的病床上,本就不大的床上,何渡声弓着身子,还给她的肚子让出些余地。

真真是睡在床沿,就要掉下去了。

“醒了?”他问。

宋弦歌有些懊恼,怎么就睡着了。

听他声音,已经不似昨日那么沙哑,精神头看上去也要好上许多。

宋弦歌放心了些,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好让何渡声能睡得更近来些。

她埋怨:“你怎么都不叫醒我让我回去睡?”

“是,是我错了,强留你在这里睡。”他跟着点头。

让她都不好再抱怨下去。

哼哼两声表示不满,宋弦歌爬过去探他额头。

何渡声捉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然后放在胸口处,他说:“别担心,护士半小时前来过,已经不烧了。”

什么?

“护士都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岂不是他俩那别扭的睡姿都让人给看去了?

何渡声轻笑:“是我的错。”

宋弦歌:“……认错那么快做什么?”

何渡声:“让你不满意不高兴了,不管什么原因,都肯定是我的错,我认了又何妨。”

宋弦歌睁大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还是她那一贯严肃的何渡声吗?

怎么病了一场,情话张口就来?

有点不对,再观察观察。

狐疑着,她滑下床。

身上还是昨天穿的旗袍,皱得不成样子。

叹气,也不能就这么见人。

“早上,瑞新送了衣服来,在门边的箱子里。”

何渡声侧躺在床上,一手枕着头,一手虚虚自后揽着她的腰。

宋弦歌低头看看自己腰上的手,就是觉得今天的何渡声有点哪里不对。

以前,这男人根本不会对他这么亲昵。

不是说肢体接触。

更亲密的也不是没有。

但,这种自然而然地的亲昵小动作,以前是没有的。

以前他只会默默替她做事,安排好一切,却没有情话般的言语。

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从前也温柔缱绻,只是今天,格外柔情。

明亮潋滟如水中秋月。

月影之下,是她的倒影。

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他就那么看着她,也能教她心神荡漾。

捂住胸口,她背过身去。

找到门口的衣服,去病床里面的帘子里换了。

医生过来查房。

何渡声给她介绍:“元仲尧,元医生。在船上幸亏他带了药,帮我稳住病情。”

元仲尧二十七八,看着比何渡声还要年长一些。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检查问询一番,元医生笑道:“恢复得不错,再观察一天,如果今晚没有反复,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即可。”

这自然是让人高兴的。

只一天而已,宋弦歌干脆也不回去了,等着明天何渡声一起出院。

本以为这会是钟情款款,耳鬓厮磨的一日。

不料饭后开始就有那消息灵通的,陆续开始前来探病。

何渡声是好了些,可应付这些人实在是让人劳神,宋弦歌便揽了这活儿。

只道何渡声虚弱得很,不好多说话,她全权接待。

她还当要费一番口舌劝他,放往常,他定是硬撑着也不会劳动她的。

今日却异常听话。

宋弦歌:“一会儿要再有人来,你就装睡。我大着肚子待客,但凡有点眼色的人,也不会多留,要是见你醒着,哪怕只是客套,一人一句话也能累坏你……”

她话还没完,就见何渡声扯着被子倒头睡下。

宋弦歌扯开他的被子:“干什么?”

“装睡?”

宋弦歌一噎:“……这么听话?”

“夫人都说了,我照做就是,难道还要你多费口舌来劝我,那就不懂事了。”

宋弦歌:“……”

说得不错,但好像哪里不对。

能今天就打听到何渡声在住院的人,不但手眼灵活,也会做人。

就如她所料,送来礼品,关怀数言也就不多打扰。

等她送走客人,再折回来,发现被子底下他的呼吸规律绵长,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起。

竟是真睡着了。

他就真这么撒手给她了?

他就真放心?

这男人一改事事为她着想的样子,她竟有些不习惯。

宋弦歌坐在病床边的藤椅上,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阳光下,窗外的悬铃木的枝丫,摇曳成晃动的婆娑影子。

影子洒在何渡声脸上,看得宋弦歌晃眼得很,他自己却半点不觉,睡得格外安宁。

扑扇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睫毛可真长啊。

宋弦歌无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摸,待要触碰到时,又抽回手。

他怎么就能放心呢?

宋弦歌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何渡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她。

他不再是那个永远运筹帷幄的何先生,不是那个没人心疼连受伤都要瞒着她的丈夫,而只是一个会疲惫、会生病的普通人。

他开始信赖她,依仗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微微发胀,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胸腔里缓缓化开,再将心脏密密包住。

此时,放才有些与他做了夫妻的真实感觉。

窗子底下有卖花女的吆喝声,宋弦歌轻轻起身,探出去看,卖花的小姑娘挽着竹篮,里面满满的白兰花。

宋弦歌在楼上恍惚都闻到了白兰的香气。

她轻轻关上窗子,隔绝楼下的声音。又将窗帘拉上一半,遮住那些晃动的树影。

看着他良久,宋弦歌忽的笑了。

她将藤椅搬至病床旁的小桌前,铺开一张纸,继续完善着她的计划书。

傍晚时分,何渡声醒来时,发现宋弦歌正伏在床边的小桌上写字,眉头微蹙,唇瓣不自觉地抿着,是他不熟悉的思考时的表情。

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直到她写完最后一笔,擡头对上他的目光,才惊觉他已经醒了。

醒了怎么不说话?她放下钢笔,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何渡声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看你忙。

他的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宋弦歌的耳根微微发红,抽回手,避开他的视线,故作镇定道:对于工厂,我有些想法,等你好了再和你商议。

何渡声却是惊奇:说说看。

替他掖掖被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回去慢慢说。”

何渡声由她施为,看着她的目光却是一瞬也么有挪开。

浅浅笑开:“好,都听夫人的。”

第二日,何渡声浩浩荡荡地出院,进去的时候就一个人,出院却多了许多行李。

回到家,何渡声第一件事是去洗澡。

宋弦歌顺势将自己给他缝的睡衣拿出来。

何渡声:“新的?”

“嗯,我做的,你试试。”

没听他说话,宋弦歌擡头,在他眼中见到的是炽烈的欢喜。

擡手摸摸他的脸。

宋弦歌:“我说过,会慢慢学着爱你,对你好。”

何渡声拥她入怀。

他哽着声音,唤她:“弦歌……”

回抱住他,紧紧的。

宋弦歌应声:“我在,一直都会在。”

-

何渡声十分喜欢那套素白睡衣。

不只是说说,而是用行动在喜欢。

起初宋弦歌还没有发现,只当他是在哄她开心。

他出院后的前几日,连楼都没有下。

一直呆在卧房里。

宋弦歌最开始还以为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困乏。

直到有一日她在吃早餐时想起来,吩咐瑞新:“渡声的睡衣穿了几日,你一会儿空了上楼取来拿去洗了。”

瑞新去了,没一会儿便忐忑地回来了。

“小姐,先生说他自己洗。没让我进门收衣服。”

“……”

这又是犯的哪门子毛病?

自己还病着,洗什么衣服。

宋弦歌上楼,只见何渡声坐在窗前的桌上看报纸,饭也没吃。

他表情沉沉。

宋弦歌瞬间忘了追问他睡衣的事。

“可是报纸上说了什么大事?”

何渡声:“还能有什么新鲜事,上海滩不过是你放长把我登场,有什么要紧。”

宋弦歌狐疑。

没事你凝着一张脸做什么?

何渡声不甚在意地将报纸丢在一边,她捡起来翻看,确实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放心。

她记起了先前的事,问他:“我让瑞新上来拿脏衣服去洗,你在说什么胡话?”

何渡声沉凝,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满面担忧:“要是瑞新洗坏了怎么办?”

宋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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