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牧羊人:活着再见 > 第33章 狙影随行的卧底劫

第33章 狙影随行的卧底劫(2/2)

目录

肖阳的反应快如闪电,趁着阿力还在被眼前的惨剧吓得魂飞魄散、大脑宕机的瞬间,猛地欺身上前。他的动作带着部队格斗术特有的迅猛与精准,左手闪电般扣住阿力的后颈,手指死死扼住他的颈动脉,右手从袖口的暗袋里抽出短刀——冰凉的刀刃瞬间出鞘,泛着慑人的寒光,瞬间架在了阿力的脖子上。

刀刃只轻轻一贴,就划破了一层薄薄的皮肤,一丝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顺着刀刃往下滴,落在阿力的肩膀上,被雨水瞬间冲散。

“识相的就老实点,”肖阳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阿力的肩膀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不准喊,不准动,听我们的吩咐。不然,下一颗狙击弹就会打穿你的脑袋!”

阿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语无伦次地说:“肖、肖阳哥,我、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刚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肩膀猛地向后撞去,想要挣脱肖阳的控制。

“噗嗤!”

第四声狙击枪响骤然响起,子弹擦着阿力的耳边飞过,精准地打在了他身后的一棵小树上。“噗”的一声,小树的树干被击穿一个小孔,木屑四溅,几片带着雨水的碎木片落在阿力的头发上、脸颊上——这一枪显然是警告,却足以证明狙击手的绝对掌控力,哪怕阿力的动作再突然,他也能瞬间调整瞄准,毫厘不差。

阿力吓得浑身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再也不敢动弹分毫。他的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死死地盯着那棵被打中的小树,身体抖得像筛糠。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控在那个看不见的狙击手手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肖阳的刀刃又贴近了几分,冰冷的触感让阿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白了没?”肖阳的声音更加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现在,把嘴闭上,脑子里什么都别想,只听我们的命令。敢有一丝反抗,或者敢发出一点声音,下一颗狙击弹就会送你上路!”

阿力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阿坤,又低头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再想到远处山林里那个致命的“眼睛”,嘴唇哆嗦着,突然来了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梗着脖子说:“你们、你们是叛徒!你们杀了肖伯母,还想杀我们灭口!我要告发你们!你们有本事就毙了我!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们垫背!”

肖阳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眼底的杀意毫不掩饰,握着刀的手微微用力,刀刃又陷入了几分,更多的血珠渗了出来。他正要动手,远处的山林方向再次传来一声沉闷的“噗嗤”——第五声狙击枪响了!

子弹精准地射中了阿力的左膝盖!

“啊——!”

阿力发出一声比刚才阿坤更凄厉、更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喉咙,在雨幕中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狙击弹击穿了他的膝盖骨,冲击力让他单膝重重地跪在了泥泞里,“咚”的一声,溅起一片泥水。左手死死地捂住受伤的膝盖,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泥土,在雨水里晕开一片暗红。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混合着雨水往下淌,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膝盖处的骨头碎片甚至随着血流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明白了没?”肖阳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明白的话,下一枪,打穿的就是你的另一条腿。再不听话,就是你的胳膊、你的眼睛、你的舌头——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玩,而狙击手的子弹,永远比你想象的更快、更准。”

说着,肖阳手腕一翻,短刀寒光一闪,猛地落下!

只听“噗嗤”一声,伴随着阿力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左手无名指被硬生生切了下来!那截手指掉在泥地里,还在微微抽搐了两下,就被湍急的雨水冲走,瞬间消失在雨幕中。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根部疯狂涌出,像喷泉一样,染红了他的手掌、手臂,滴落在泥泞里,发出“嘀嗒”的声响。阿力疼得浑身抽搐,身体蜷缩成一团,几乎要晕厥过去,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地抽痛。但我知道,在这样的绝境里,心慈手软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为了潜伏任务,为了活下去,为了能端掉这个危害无数人的犯罪集团,我们没有退路,只能狠到底。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我迈步走到阿力面前。雨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却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血污和泪水。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弯腰时,指尖触到一把冰凉的物体——那是之前园丁用来打理草木的锄头,木柄已经被雨水泡得有些潮湿,带着陈旧的木纹,铁头泛着冰冷的、被岁月磨亮的光泽,边缘还有些许磨损的痕迹。

“阿力,知道该怎么做了没?”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起伏,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像是在宣判他的命运。

阿力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和泪水,混合着泥水,狼狈不堪。他的眼神涣散,像是失去了焦距,看着我的样子像是看着来自地狱的魔鬼。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不再废话,猛地扬起锄头,双臂肌肉紧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阿力的右手手腕狠狠铲了下去!

“咔嚓!”

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地传来,伴随着阿力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在雨幕中久久回荡。鲜血喷溅而出,溅到了我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带着温热的触感,却瞬间被冰冷的雨水冲刷掉。阿力的右手手腕被硬生生铲断,断肢掉在泥地里,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便被湍急的雨水淹没,顺着地势流向远处的排水沟。

肖阳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狠绝,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他明白,从我们踏上卧底之路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温室里的军人,而是行走在刀尖上的猎手,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阿力倒在泥泞里,浑身痉挛,像一条离水的鱼。鲜血从他的手腕和膝盖处不断涌出,染红了大片泥土,在雨水的冲刷下,汇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他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嘴里反复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了,我都明白……留着我一条烂命,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别杀我……”

我扔掉锄头,锄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抬起头,朝着雨幕尽头的山林方向,缓缓举起手,做了一个撤离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弯曲,其余三指伸直,轻轻晃动了三下。不管对方是谁,此刻我们的目标一致,但一个能在数十米外精准操控生死的狙击手,始终是个巨大的未知隐患。必须让他尽快离开,避免节外生枝,也避免被其他人发现异常。

雨幕中没有任何回应,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远处山林方向的那股压迫感渐渐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显然,狙击手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悄然收起狙击枪,撤离了潜伏点。

“没时间耽误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污,血污混着雨水往下淌,在下巴处汇成水珠滴落,对肖阳说,“赶紧处理现场,把尸体和断肢藏起来,伪造一个合理的假象。不然等会儿有人过来,就麻烦了。”

肖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立刻行动起来。我们合力将孙慈的尸体拖到旁边的灌木丛后——那片灌木丛长得异常茂密,枝叶繁盛,足以掩盖一具尸体。我们用枯枝和落叶一层层地盖在她身上,又搬来几块石头压在上面,防止被雨水冲开。接着,又将阿坤的尸体也拖了过去——刚才阿力惨叫的时候,那个神秘狙击手已经补了一枪,狙击弹正中阿坤的眉心,他已经没了气息,眼睛还圆睁着,带着临死前的恐惧。

然后,我们在周围仔细搜寻,捡起阿力的断指和断腕,用泥土深深埋好,又在上面撒了一些杂草,掩盖住翻动过的痕迹。雨水还在不停地下着,冲刷着现场的血迹和脚印,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肖阳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根粗麻绳,又找了一块破旧的布条。我们将阿力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很紧,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让他无法挣扎。又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只留下一条缝隙让他呼吸,防止他发出声音。

我们将他拖到孙慈和阿坤的尸体旁,故意在他身上划了几道浅浅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能流出血来,看起来像是搏斗时留下的。又将他的衣服撕扯得更加凌乱,领口扯破,袖口撕开,裤腿也划破了几道口子,伪造出他与孙慈、阿坤发生激烈争执,失手杀人后又畏罪自残的假象。

“好了,”肖阳检查了一遍现场,确认没有留下明显破绽——没有多余的血迹,没有不自然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因争执引发的血案,对我点了点头,“可以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有对刚才暴力的不适,有对未知的担忧,更多的是对任务的坚定。猛地朝着灌木丛的方向扑了过去,双膝重重地跪在泥泞里,“咚”的一声,泥水溅了我一身。对着孙慈的尸体,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我才刚和肖雅结婚,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您,还没来得及给您端一杯热茶、盛一碗饭,您怎么就不给我这个机会啊!”

我的声音哽咽着,带着刻意放大的悲痛,眼泪混合着雨水往下淌,顺着脸颊滴落在泥泞里。我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地面,手掌拍在湿泥上,发出“啪嗒”的声响,手心被硌得生疼,却丝毫不敢停下。

肖阳也立刻配合着,跪在我身边,双手用力地捶打着地面,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带着无尽的悲痛和绝望:“妈!是谁害了您?是谁这么狠心!您醒醒啊!我好不容易才回到您身边,才认了您这个妈,还没来得及多陪陪您,还没来得及听您多说几句话,您怎么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为您报仇,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绝不会放过害您的人!”

我一把抱住肖阳的胳膊,身体哭得浑身发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嘶哑地重复着:“妈!您睁开眼看看我啊!肖雅还在屋里等着您呢,她还不知道您出事了,您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走了!您让我以后怎么跟肖雅交代啊!您让她以后没有妈了,可怎么办啊!妈!我求求您,醒醒吧!”

我们的哭声在大雨中交织回荡,凄厉而绝望,每一个字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相信,我们是痛失至亲的儿子和女婿,是这场惨剧里最无辜、最悲痛的受害者。

雨还在下,像是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罪恶与血腥都冲刷干净。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另一场风暴的开始。神秘狙击手的身份、他那出神入化的狙击技术、孙慈背后更深的秘密、丽丽姐和肖云海的怀疑、“阎王殿”的疯狂报复、“毒蛇帮”的虎视眈眈……所有的一切,都像这漫天雨幕一样,笼罩在我们头顶,让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步步往前走。

我们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朝着雷朵集团的会事厅走去。脚下的泥地湿滑难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摔倒。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又冷又重,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视线模糊。身后,是一片狼藉的现场,是被雨水不断冲刷的血迹,还有被我们留在灌木丛后、成为替罪羊的阿力。

会事厅的灯光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刺眼,像是黑暗中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里面的权力斗争还在继续,老佛爷的死让集团内部的局势更加动荡,丽丽姐和肖云海的明争暗斗、各派系的蠢蠢欲动,都在等着一个爆发的契机。而我们,带着一身的雨水与血腥,带着伪装的悲痛与隐忍,即将再次踏入那个虎狼环伺的漩涡中心,迎接一场更加凶险的未知风暴。而那个神秘狙击手,就像一把悬在我们头顶的利剑,不知何时会再次出现,是敌是友,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