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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竟然投毒?平民被视为蝼蚁,但总有人守护一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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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处,隐约传来压低嗓门的对话,带着焦躁和贪婪。

“钱呢?说好的另一半呢?事情办完了,井里那几只死瘟羊够劲儿吧,现在满城都乱了!”

“急什么,上面说了,等事成…………”

“呸!少糊弄老子,现在就要,李骁的人不是吃素的,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赶紧给钱!”

老兵贴在冰冷的断墙后,那只独眼透过墙缝,看清了里面。

三个泼皮模样的家伙,为首的正揪着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人的衣领。

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麻袋,残留着可疑的污渍和几根灰黑色的动物毛发。

时机稍纵即逝。

他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墙后冲出,速度快得不像一个老人。

目标直指那个被揪住衣领,看似管事的中年人。

这人才是关键!

他身边的两个牙兵也同时扑出,目标是那背对着巷口的泼皮。

他的动作简洁到残酷。

他没有拔刀,欺近的瞬间,右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钩,精准地扣住那管事的右手腕,拇指狠狠按压在某个关节穴位上。

同时左膝如重锤般顶向对方柔软的腰腹。

“呃啊!”

管事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麻痹,剧痛从手腕和腹部同时炸开,惨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只被抽了骨头的虾米软了下去。

老兵顺势一拧一卸,“咔嚓”一声脆响,管事的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垂下,彻底废了。

与此同时,两个士兵也扑到了目标身后。

一人勒颈捂嘴,动作狠辣;另一人矮身扫腿,同时手刀狠狠劈在另一泼皮的后颈。

闷哼和倒地声几乎同时响起。

那个揪着管事衣领的泼皮反应稍快,惊恐地转身想拔腰间的短匕。

老兵看都没看他,左脚如同毒蝎摆尾般弹出,脚尖精准地踢在泼皮持匕的手腕上。

“嗷!”

泼皮惨叫着,短匕脱手飞出。

不等他再有任何动作,他已如影随形贴了上来,枯瘦的手掌张开,如同铁钳般一把卡住了他的咽喉,将他整个人重重掼在身后冰冷的土墙上。

泼皮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双脚徒劳地踢蹬着。

整个袭击过程,从发动到结束,不过几个呼吸。

巷子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他松开掐住泼皮喉咙的手,任由他像摊烂泥一样滑倒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

老兵那只独眼扫过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家伙,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只是捏死了几只臭虫。

他弯腰,从那个昏死过去的管事怀里,搜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还有半块刻着奇怪符号的木牌。

“带走。”老兵的声音依旧沙哑平淡。

城隍庙后巷的雷霆一击,如同抽走了混乱源头的一根关键柴薪。

几个精悍牙兵,如同猎犬般在人群中精准地锁定,扑倒那几个煽风点火,试图冲击粮仓的耗子时,流民区汹涌的怒潮终于失去了持续推动暗力。

辕门外的对峙依旧紧张。

孙二狗和牙兵们汗流浃背,矛尖不敢有丝毫晃动。

人群虽然暂时停止了冲击,但绝望和猜疑如同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老蔫巴带着医官和士兵在流民区迅速建立了隔离区。

被抬走的病患,泼洒的石灰水,焚烧秽物的浓烟,这一切都加剧着恐慌。

李骁一直站在辕门内的矮台上,像一块礁石。

直到他看到老蔫巴派来的传令兵匆匆跑近,低声禀报了几句。

李骁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

他再次向前一步,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祸源找到了!”

人群瞬间一静,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城西公用水井,被人投了病死瘟畜!”

李骁的声音冰冷,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投毒者,已擒获,煽动造谣、图谋不轨者,已锁拿!”

如同惊雷炸响。

人群一片哗然,随即陷入一种死寂的茫然。

投毒?不是瘟疫?不是军营传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阵骚动从人群后方传来。

老蔫巴亲自带着一队牙兵,押着几个被反绑双手,鼻青脸肿的人,粗暴地推搡着穿过人群,一直推到辕门前空旷处。

为首的正是,那个在城隍庙后巷,被老兵废掉的管事,还有那个獐头鼠目,煽动冲击粮仓的耗子,个个面如死灰。

同时,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木桶,里面赫然是几只皮毛脱落,肿胀腐烂的死羊羔。。

他们将木桶重重顿在众人面前,那刺鼻的腐臭瞬间弥漫开来。

铁证如山!

人群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惊愕、后怕、被愚弄的愤怒,如同潮水般迅速取代了之前的恐惧和戾气。

“是……是有人下毒?”

“天杀的!谁这么歹毒!”

“差点害死我们啊!”

“冤枉人了……”

不知是谁带的头,一块土疙瘩狠狠砸向那个被捆着的管事。

“狗东西!”

接着,烂菜叶、破鞋子,甚至小石子,如同雨点般砸向那几个被捆着的家伙。

愤怒的矛头瞬间调转。

李骁看着眼前群情激愤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得意。

他抬手,止住了投掷物。

“水井已封,新水源会尽快安排。”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

“染病者,尽力救治,粮仓重地,关乎全城军民口粮,不容有失,更不容宵小借机生乱!”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人群,那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杀意,却多了让人不敢逼视的威压。

“都散了,各安其分,勿再受人蛊惑。”

人群在他的目光下,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开。

许多人离去时,看向军营辕门的眼神,已不再是恐惧和愤怒,而是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

…………………………

李府深处,一间门窗紧闭的书房内。

李承业焦躁地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玉佩的流苏被他无意识地撕扯着。

“废物,一群废物!”

他猛地将玉佩狠狠掼在地上,上好的美玉顿时四分五裂。

“投毒都能被抓现行,煽动也能被揪出来,李骁,李骁,你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吗?!”

他气急败坏,胸口剧烈起伏。

想到那几个被当众擒获的爪牙,想到那几只腐烂的死羊羔被抬到光天化日之下。

想到流民愤怒的唾骂转而投向了他的人,恐惧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他的心脏。

李骁会怎么做?

他会顺着那些爪牙查到谁?

查到自己头上?

李承业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变得煞白。

他冲到门边,拉开一条缝,对着外面低吼道。

“来人!快去告诉那几个人的家眷,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要是敢乱说一个字…………”

他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

“让他们全家都诛。”

家仆战战兢兢地领命而去。

李承业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粗气。

书房里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和窗外更夫敲打三更的梆子声。

那单调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如同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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