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影子”供应商（2/2）

货物运抵维也纳仓库，b公司接手，更换唛头，文件变为“埃及水利部门采购的灌溉系统控制单元”。

深夜，货物被装入没有任何标识的卡车，驶向匈牙利边境一处偏僻的森林小路。对方接应的人员开着类似东德边防军的车辆，但没有徽章。

“鼹鼠”在现场，通过夜视仪确认交接。没有寒暄，只有手势和信号灯。货物搬卸完毕，对方递来一包未经切割的钻石和瑞士法郎现钞——这是东欧集团硬通货短缺下的折衷方案。

卡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鼹鼠”通过加密电台发出简讯：“夜莺归巢。”

……

几天后，怀斯向陈晓汇报：“老板，维也纳那条线，第一批货物顺利交割。账面利润……是采购成本的八倍。钻石已通过安特卫普的渠道变现。”

八倍利润！这还只是开始。随着渠道稳固和信任建立，交易规模和频率都在持续攀升。东欧方面对“远航”提供的“高质量、守时、保密”的服务非常满意，甚至开始试探性地提出一些更敏感、利润也更高的需求。

陈晓内心暗暗吐槽：八倍利？这比走私毒品还赚，风险却低得多——只要不被抓住。铁幕两边都把我当自己人，这种感觉……真他娘的讽刺又刺激。

他知道这条路走对了。一条稳定、隐蔽而暴利的财源正在形成，足以支撑“远航”未来更多的野心。

然而，科尔带来了一个不那么乐观的消息：“‘鼹鼠’报告，他感觉最近似乎有另一股势力在关注维也纳的贸易活动，手法很专业，不像是普通的商业竞争对手或海关。他怀疑……可能是‘公司’的人。”

“公司”，是他们内部对cIA的代称。

陈晓眉头一紧。cIA的嗅觉果然灵敏。与东方集团的秘密贸易，哪怕只涉民用物资，在冷战背景下也是极其敏感的行为。一旦被抓住实质证据，后果不堪设想。

他立即下令：“告诉‘鼹鼠’，启动反监视程序，降低交易频率，进入静默期。所有通讯加密升级。另外，让怀斯准备几份指向其他欧洲贸易公司的烟雾弹资料，必要时抛出。”

“明白。”科尔略作停顿，“不过，老板，我们是不是玩得有点太大了？”

陈晓看着窗外，纽约的夜空星光黯淡。

“风险与收益并存。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想回头。”他语气平静，“告诉而优雅。”

只是，这舞还能跳多久？cIA的阴影已经笼罩过来，下一次交易，还能如此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