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四合院你柱爷: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 第86章 各家备年货,贾家愁云惨淡

第86章 各家备年货,贾家愁云惨淡(2/2)

目录

但这份从容里,却始终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寂寥。

每当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嬉闹声、大人商量年货的叮嘱声,老两口就会相对无言地坐在桌旁,茶杯里的热气袅袅升起,却驱不散空气中那层淡淡的落寞。

易中海的心思,从来没真正放在年货上,他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如何维系院里那点摇摇欲坠的“和谐”上。

他每天都会在院子里溜达几圈,观察着各家的动静,心里像揣着一本明细账,反复斟酌着年关这几天该怎么说话办事:既不能刺激到脾气火爆又手握“资源”的傻柱,免得他年后不再接济各家;又要在众人面前维持住自己“一大爷”的体面,让大家觉得他处事公正、顾全大局。

这份暗藏的算计,让他家的年味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

中院另一侧,贾家:愁云惨淡,哀鸿遍野

与傻柱屋里隐隐传来的淡定从容(他还没正式开始大采购,但凭着在食堂的关系,早已底气十足)形成地狱般强烈反差的,是贾家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愁云惨淡。

秦淮茹手里捏着一个轻飘飘的蓝布钱袋,像捏着一片毫无分量的枯叶,里面只剩下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和几枚冰凉的硬币,连塞牙缝都不够。

那些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票证,更是早已用得干干净净。

棒梗的学费、家里的柴米油盐、婆婆的头疼脑热,早已将她那点微薄的工资消耗得一干二净。

年货?对如今的贾家来说,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肉票早就换成了最廉价的肥肉膘,熬出的那点荤油,被她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小瓷碗里,每次炒菜只敢用筷子蘸一点点;剩下的油渣,便是这个年里全家唯一能尝到的荤腥,被她锁在碗柜最里面,打算留到年三十晚上给孩子们解解馋。

白面里掺了多半的棒子面,颜色发灰,口感粗糙,却已是她能凑齐的最好的食材,预备着年三十晚上包一顿素得不能再素的白菜豆腐饺子。

一筐白菜、半袋土豆,成了这个年的主食,至于孩子们盼着的鞭炮,更是连一分钱的富余都挤不出来。

棒梗的怨气最大,他在院里看到阎解旷小心翼翼地舔着糖纸,又听到隔壁刘海中家商量着初一要炖鱼,一回到家就把书包往地上一摔,凳子被踢得发出刺耳的声响,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凭什么咱家啥都没有!我要吃肉!我要新衣服!我要放炮!你们根本就不疼我!”

小当和槐花虽然不敢像哥哥那样大吵大闹,但看着别人家孩子穿着崭新的花棉袄、手里攥着甜甜的糖果,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渴望,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纳鞋底的针在手里半天都扎不下去,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那张嘴还在不甘心地蠕动着。

她的咒骂声嘶哑干涩,像生锈的铁片在相互摩擦,低得像蚊蝇嗡嗡,却每一个字都裹着浓浓的怨毒:“都是那个杀千刀的傻柱……克咱们贾家……他手里那么多脏钱,就不知道拿出来接济接济,咱家能过成这样?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怎么不把他那辆新自行车的轱辘给卸了……让他也尝尝倒霉的滋味……”

她的咒骂,与其说是发自内心的憎恨,不如说是走投无路的绝望呻吟。秦淮茹听着儿子的哭闹、婆婆的诅咒,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和干瘪的面袋,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胸口像被一块沉重的铅块压着,喘不过气来。

这个年关,对贾家而言,不是阖家团圆的喜悦,而是日复一日的煎熬;不是辞旧迎新的喜庆,而是一场赤裸裸的贫困展览。

别人家飘出的哪怕一丝炒菜的油香,都像一根根锋利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们心上。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