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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境与现实的交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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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是被吓醒的。冷汗把粗布睡衣洇出一片深色,她坐起身,胸口还在“砰砰”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横七竖八的影子,倒像是梦里那些会动的纹语。

“又做噩梦了?”守在灶台边熬药的木婶探进头,手里端着碗冒着热气的草药,“石伯说你这是赶路累着了,心火盛,喝两副就好。”

苏拉接过药碗,苦味直冲鼻子,她皱着眉喝了一口,忽然抓住木婶的手:“木婶,人做的梦,会不会是真的?”

“咋个真法?”木婶用围裙擦了擦手,“梦里你见着金元宝,醒来还能真揣怀里?”

“不是金元宝。”苏拉把药碗放在桌上,声音还发颤,“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典籍里的那朵野菊,长在沙漠里,沙子烫得我直哆嗦,可风一吹,我又觉得浑身舒坦,好像根扎在沙子里,比在花盆里还稳当。”

这话正被进来找水喝的马克听见,他“嗤”地笑出声:“梦就是梦,你还当真了?前儿我梦见自己变成马,被人抽着跑了一宿,醒来腿都软了,难不成我真成马了?”

“可那梦太真了。”苏拉急得脸发红,“我甚至能感觉到根须在吸沙子里的潮气,花瓣被晒得发卷时,心里想的不是‘完了’,是‘再撑撑’。这跟我白天琢磨那朵野菊能不能活,一模一样。”

迪卡拉底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月光洒在他花白的胡子上,像蒙了层霜。“你白天总想着野菊,夜里梦到它,不奇怪。”他走进来,在炕边坐下,“就像打铁的师傅,白天抡大锤,夜里说不定就梦见铁块在火里翻腾。”

“可为啥梦里的我不害怕?”苏拉追问,“白天我看着沙漠就发怵,觉得那地方能把人烤化,梦里却觉得沙漠挺亲切。”

马克刚喝了半瓢水,闻言插嘴:“那是因为梦里不用真挨渴。真让你站沙漠里,看你还亲切不亲切。”

“也不全是。”迪卡拉底指着桌上的典籍,“你白天琢磨‘野菊在沙漠里能不能活’,其实是在琢磨‘弱小的东西能不能在难处里扎根’。梦里的你变成野菊,是心里在试着回答这个问题——它能活,甚至能活得更稳当。”

第二天早饭时,苏拉把梦里的事又说了一遍。石长老正用木勺舀南瓜粥,听着听着就放下勺:“老祖宗说,梦是‘心的影子’。你心里装着啥,影子就照着啥模样长。”他指了指窗外的老槐树,“就像树影,太阳在东边,影子在西边;太阳在头顶,影子就缩在脚边。梦也一样,是心里的事换了个模样跟你说话。”

“那我前儿梦见自己掉井里,是心里有啥?”马克啃着馍馍问,“总不能我想掉井里吧?”

“你掉井里时,是慌着往上爬,还是等着人救?”石长老反问。

“当然是自己爬!”马克说得干脆,“等人救哪有自己使劲靠谱。”

“这就对了。”石长老笑了,“你爹让你学做买卖,你总怕学不好,心里憋着股劲,梦就给你找了个‘井’,让你自己爬——其实是在说,啥难处都得自己使劲,别指望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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