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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八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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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一点半了。

傅清嫣把篮子提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东西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里面装的零食都没吃,也就司晏喝了一点水。

司晏把水芹菜拿下来放去厨房,然后去了卧室把风扇拿出来,打开开关风扇对着傅清嫣吹。

“乖宝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太想吃,好热。”

“我想吃冰棍……”

傅清嫣微微仰头,水汪汪的眼睛像浸在清泉里的琉璃,湿漉漉地望着他,睫毛轻颤,像蝶翼拂过人心。

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尾音轻轻上扬,仿佛一缕甜风,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

“可以。”

司晏低笑应下,眸光温润,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少女眼前霎时一亮,眸子瞬间亮得像星子坠入湖心,清澈见底的欢喜在眼底荡开。

她正要雀跃道谢,却见他眉梢微挑,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但是……要先吃饭。”

她嘴角刚扬起的笑意顿时凝住,眼里的光也像被云影掠过的湖面,倏地暗了几分,水润的眸子瞬间染上委屈,扁了扁嘴,像只被夺了蜜糖的小猫。

司晏却毫不动摇,反而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乖,先填饱肚子,冰棍才吃得香。”

她鼓了鼓脸颊,终究没再反驳,只低低“哦”了一声,可那双眼睛依旧湿漉漉地盯着他,像在无声控诉,又像在悄悄求饶。

他心口一软,却仍坚定地摇头:“乖乖的,饭,必须吃。”

傅清嫣瞪了他一眼,“家里就没菜了吗?这么热还要出去买呀。”

“要是家里有冰箱就好了。”

家。

司晏喜欢听傅清嫣说这个词,有她在,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嗯...家里没有冰箱,天热放不住。”

傅清嫣也是了解过,知道现在已经有冰箱的存在了,所以才这么说,不然司晏肯定会奇怪。

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有冰箱的存在了,但是很难买。司晏之前都是一个人住,所以家里没有冰箱。

现在天气热买的菜放不住容易坏,司晏昨天也只是买了够一顿晚饭的菜,现在家里只有一些鸡蛋和挂面。

京市可以买到冰箱,就是运过来有些麻烦,不过问题不大。

司晏想了下说:“我到时候托人买个冰箱回来。”

“我们先去外面吃。”

现在正是太阳毒烈的时候,司晏本不想让她去的,不过想到等下要买东西,还是开口让她一起去外面吃了。

等两人来到国营饭店,已经是两点了。

过了饭点时间,所以店里没有客人,角落里坐了一个大婶在打瞌睡,看着衣着像是在国营饭店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

窗口点菜的营业员是个年轻男子,看着二十多岁,穿着干净,中等身材,个头175的样子。

木板上面写的今日供应只剩下:

肉包子、清汤面、炒鸡蛋、凉拌菜、白菜炖粉条。

“嫣嫣,你想吃什么?”

司晏微微俯身,声音低沉温和,像夏风拂过树梢,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眸光轻落于她脸上,仿佛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值得他细细收藏。

傅清嫣轻轻摇头,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白皙的脸颊泛着薄红。

她抬眸看他,眼尾微湿,像被热气熏染的花瓣,声音软软的:“我不想吃……太热了,没胃口。”

“你不想吃冰棍?”

他忽然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底却藏着狡黠的光,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一遍,语气轻快得近乎戏谑:“真的不想?”

他那副模样,分明是在装傻,嘴角含笑,眸光微闪,装作一脸无辜,可那神情却明明白白写着:不吃饭,就不许吃冰棍。

傅清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忍不住瞪他,却又被他那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无辜模样气笑。

她咬了咬唇,小声嘟囔:“你明明知道我想吃……”

“知道什么?”他故作茫然,还往前一步,俯得更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知道你想吃冰棍?还是知道你……在跟我耍赖?”

她脸颊一烫,别过脸去,不看他,可耳尖却悄悄红了。

水光潋滟的眸子低垂着,像藏了满天星子,却不敢抬头。

他轻笑出声,伸手轻轻拂开她颊边被汗水黏住的发丝,声音温柔得几乎融化在热风里:“好啦,不逗你了。先吃点清淡的,等你吃完饭,就去买冰棍,我答应你。”

她终于抬眼,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在判断他是否真心。

然后,极轻地点了点头,唇角悄悄扬起一丝弧度。

他望着她那副委屈又乖巧的模样,心口柔软得一塌糊涂。

“我要清汤面。”

傅清嫣转过身,面向窗口的营业员,唇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礼貌而疏离的笑。

那笑容落在脸上,像春风拂过湖面,看似温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敷衍。

她语气温软,却透着股懒洋洋的倦意,说完便转身,像只轻盈的蝶,寻了个靠窗的空位缓缓坐下,裙摆微扬,发丝轻晃。

司晏站在一旁,静静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悄然浮起一抹笑意。

她方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明明是应付,却偏偏透着一股子藏不住的可爱。

像是明明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配合的小猫,爪子收着,尾巴却悄悄翘着,倔强又俏皮。

他轻勾唇角,眸光温柔得几乎化开。

这丫头,连点个面,都像在演一出小戏。

可偏偏,他看得入迷。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落座,声音低沉带笑:“刚才那笑,是给营业员看的,还是给我看的?”

她抬眸瞪他,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嗔怪:“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轻声反问,语气自然得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一怔,耳尖悄悄泛红,低头摆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不再说话。

而那碗清汤面还没上,她的心,却已先一步,被这夏日的风,和眼前的人,悄悄烫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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