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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胡惟庸让朱元璋极为不满,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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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也是遍体胜寒,洪武四年这会儿,大明刚立,老胡的问题其实一直很明显,历史上朱元璋有很多次对他的不满,但都以打压为主,有种希望胡惟庸回头当他忠臣的想法。

可胡惟庸这家伙,那是一条死路走到黑。

李善长、刘伯温、宋濂之外,老朱最满意的文官官吏这边就属胡惟庸,这位华夏最后一位丞相的能力也是不需要质疑的。

因为这么说吧,明史也记载了老胡的真正能力。

胡惟庸他能位居中书省,总揽政务,可绝非幸致。

朱元璋此刻甚至都干脆和他的太子讲了出来。

“标儿,你觉得咱为何明知胡惟庸其心叵测,却至今仍让他坐在中书政事这个位置上?甚至默许他总揽政务,权势日重?”

朱标自然不清楚,但也知道要回答几句。

“回父皇,是因为胡政事确有其才?”

“儿臣记得,父皇你夸赞他过?是所谓——百官奏章,至其手,顷刻批答,无有滞留;诸司事务,繁杂错综,他能迅速理清头绪,分派得当,使政令畅通(明史原文)……”

“所以说他善于调和各方,是看起来许多难事到他那里似乎总能找到解决之法?”

“哼,说得对,但也没说全。”朱元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赞赏,但旋即被更深的忌惮所覆盖,“胡惟庸之才,岂止是简单的‘批答迅捷’、‘理清头绪’?咱告诉你,此人乃百年难遇的理政奇才!”

朱元璋依旧很恼火,可再一次开口是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客观评价在说胡惟庸的能力。

“你可知,开国之初,百废待兴,天下州府县递来的文书堆积如山,涉及钱粮、刑名、吏治、军需、工程……千头万绪,杂乱无章,多少老臣面对如山案牍,皆蹙眉摇头,进展迟缓?”

“然奏章至胡惟庸处,他目下十行,手握朱笔,或准或驳,或交部议,顷刻立决,鲜有差错!其效率之高,判断之准,满朝文武,无人能及!”

他看向朱标的双眼,不得不承认另一点。

“李善长他宽厚有余,决断不足。刘伯温洞悉人心,却疏于庶务。宋濂学问大家,然非宰辅之材也!”

朱元璋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些政务被胡惟庸高效处理的日夜,他知晓后的感慨时光。

“再说平衡各方。淮西勋贵骄横,浙东文人清高,江南士族盘根错节,北方旧吏心思各异……这朝堂就是一个大火药桶。换个人坐在他那位置,早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可胡惟庸呢?他就能在这些人中间游刃有余!”

说到这里,老朱都有些不经意的佩服语气出口。

“他对勋贵,是能给予实利,满足其部分贪欲以换其支持……对文官,他能以理服人,偶尔也采纳其言以示尊重。对士族,他既打压其过分之举,又留有余地,不过分刺激。”

说到这,朱元璋又一拍御案。

“他这样的人,他能将各方势力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让咱大明这台新造的机器,至少在表面上能快速运转起来,没出大乱子!这份手段,这份心机,你告诉咱,满朝中还有谁有?”

朱标听得都心神震动,他从未从父皇口中听到对胡惟庸如此赤裸的夸赞,尽管这夸赞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而他这夸奖也是有依据的,《明史》虽将其列入《奸臣传》,但亦不得不承认朱元璋自己写下的那句评价——“惟庸亦自励,尝一夕理尽积牍”。

当初面对建国初期从天下州县涌来的海量公文,涉及钱粮、刑名、吏治、军需等千头万绪,胡惟庸都能迅速批答处置。

很多朱元璋都忙不过来的一大堆政务给他,老胡常常一夜间就处理完毕,第二天还能从容应对早朝的业务,其效率之惊人,完全确保了大明初期中枢机构的有效运转,这一点甚至在野史中戏称其政敌亦难以否认。

而且!

“标儿,还有咱曾经推行新政的事!”

朱元璋是越说越心累,可却根本就不能否认胡惟庸的能力。

“咱当初要推行咱的户籍黄册、鱼鳞图册去清丈天下田亩,整顿赋役!这是得罪天下豪强、触及无数人命根子的事,阻力之大,超乎想象!当初都是让地方阳奉阴违了,是胥吏欺上瞒下,是豪绅拼命抵抗!”

“可这事,最终大部分是靠谁在具体推动?”

“还是他胡惟庸!他手腕强硬,心思缜密,能设计出详细的章程,能选派得力的干吏,能压服地方的阻挠,能追查瞒报的田产!”

“虽然其中必然有他自己的私心,有他安插的亲信,但咱不可否认,这事能推行下去,他居功至伟!换个人,可能早就寸步难行,或者被

这事叶言通过太监分身听着都微微点头,换他来都得累死,但你看现在他遇到的胡惟庸,活蹦乱跳,整个人那份结党的心思就没断过。

你能说老胡是野史描述的奸臣,纯废物吗?

他的能力可以夸张点的说,老朱评价李善长都没有评价他的评语高,这老胡简直是洪武初期一个人的能力做到了力压群雄,恐怖到极致的一个家伙,如果他没有歪心思,这位的下场可是会好到一塌糊涂啊。

但历史没有如果!

朱元璋说到这里,他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复杂至极。

再说句实在的,老朱初期就得仰仗胡惟庸,他赶走了李善长,原本历史也让刘伯温滚回家了,这大明初期胡惟庸再过分,现在他就算看出来了,他也得强忍。

除非能找到替代的人……

同一时间。

“狗系统,你特么让老子来代替胡惟庸的是吧?而且……”叶言都一脸不高兴了啊,那种表情极为抽象,“好家伙,我好像比他还狠,我要是满朝大臣都是我分身,嘶!”

嗯,朱元璋找人替代,大概率最后是叶言和叶言的分身……

回到殿内。

“所以,标儿,你现在明白了吗?咱用他,是因为此刻的大明,需要他的能力来运转!需要他来替咱砍开开国初年的重重荆棘!”

“而他的贪婪,他的结党,他的野心,咱不是不知道,但在他的能力所带来的利面前,这些弊,咱暂时可以忍!这是一种交换,一种危险的利用!”

“但!”朱元璋猛地再度一拍前方的墙壁,回头后,声音极为冰冷,“这种利用是有限度的!咱可以容忍他揽权,容忍他贪墨,甚至容忍他一定程度上的结党,因为咱自信还能掌控他,他的能力还在为咱所用!”

“可他今日,竟敢把主意打到观风制这等直刺朝廷命脉,关乎未来国本的新制上来!”

“他想抢先一步,将其变为他结党营私、扩张势力的工具啊!这是在挖咱老朱家的根!这是在挑战咱的底线!”

“他的能力也用错了地方!他的聪明,变成了对咱的欺瞒和算计!这是咱绝不能容忍的!”

朱元璋死死盯着朱标,一字一句地道:“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他今日那迫不及待的‘完全附议’,是忠君体国吗?那分明是欺君罔上!是包藏祸心!”

朱标现在人都呆滞了。

胡惟庸人家就是没有走‘废话流程’,自己这爹就看出这么多?

他只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忙道:“儿臣……儿臣愚钝!儿臣明白了!”

朱标还深深躬身一下,声音都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可也在试探道:“那,父皇,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是否暂缓此制,或者……”

“缓?为何要缓?”朱元璋断然打断,脸上露出一丝冷酷而决绝的笑容,“他胡惟庸会算计,难道咱就不会将计就计?”

“这观风新制咱用定了!而且要大用特用!不仅要派,还要派得又快又多!”

“此时的张、黄二人比拼对咱来说至关重要,而此次他赞同咱,咱就陪他玩……观风制必须推动下去,但这次事关这次比斗,这次确认政策实行,这地方官吏人选却绝不能经他中书省的手!”

“咱要亲自来选,让你来选,让吏部、都察院选那些家世清白与朝中朋党牵扯不深的寒门子弟!要像叶言说的……嗯?对了,这事干脆就交给叶言,他一介清流官吏,肯定选拔也没有私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太监分身:“!”

成了!

我擦,大功告成!

分身可以上位了!

“哼,反正胡惟庸他今日这番迫不及待的表演,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他等于是亲手把自己的心思,晾在了咱的眼皮子底下!给咱提了个醒!也让咱……找到了下一步清理朝堂的突破口!”

朱标看着朱元璋眼中那熟悉的寒光色彩,心中凛然,大概也知道他父皇心中又动了彻底清算的杀机,只是时机未到,仍在引而不发。

嗯,毕竟这一发也是到洪武十四年才开始的,但今日这胡惟庸的聪明反被聪明误,无疑是加速了这个进程。

“儿臣……明白了。”朱标再次深深躬身,语气已然变得坚定,“儿臣定当谨遵父皇旨意,儿臣也会监督叶卿,会同吏部、都察院,仔细甄选观风郎人选,绝不让此利国之器,为权臣所乘。”

“嗯。”朱元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情绪似乎终于平复了些,“所以你啊,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朝堂之上,不能光听他们说什么,更要看他们没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胡惟庸今日……哼,他是得意得太早了!”

说完,朱元璋不再言语,只是将目光投向殿内那幅巨大的大明舆图的某个位置——或许是胡惟庸的老家?

老胡难道要上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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