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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秦王,你这脑子快滚进军营受苦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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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言虽说觉得这未来秦王离谱,不过他倒是乐见其成,毕竟第二天早朝可就有意思了。

由此。

奉天殿上。

朱元璋刚要表态自己这次改革内容的成功,以及表演一番他洪武大帝的英明。

结果预想中的赞扬并没有出现,那群臣是挡不住的上来就一句——“陛下,臣!有本奏!”

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啊!

而随着这些人完全不加掩饰,甚至真正不畏生死……不,这事也上升不到生死的问题,他们谏的就是秦王的胡闹之举。

朱元璋是越听越懵,也赶紧让毛禳去查看情况。

而这甚至都不需要十分钟,主要朱樉所作所为完全不掩饰,随便找个百姓都能证实这种事的存在。

这也就导致……

“荒唐!!!”

朱元璋一把摔了御案上的一则奏折,此时简直要气死!

他的改革刚刚出台,他的老儿子,他朱家老二就给他上眼药?

而且……

确实荒唐啊!

“好,好得很。”朱元璋都深吸舒口气,这小子是真气大发了,“咱昨日刚发下宗室永额之供养俸禄,今日就有人给咱唱了出大戏!朱樉!你给朕滚进来!”

在宗室队列里,一直都听傻了的秦王朱樉,此刻也已经被吓到了。

不过百官目光轰然看向他,朱元璋的目光也瞟来时。

一霎那,这位昨日还挥金如土的二皇子,此刻虽然被侍卫‘请’出队列而蟒袍略显凌乱,但其脸上却并无多少真正的惧色。

反而还带着几分被骤然打断兴致的悻悻然,脸上也始终有些亢奋,在他看来,我的钱,我怎么花,能有什么问题?

所以!

“儿臣……参见父皇!”

朱樉忙挣开侍卫的动作,草草行礼,眼神中还有些飘忽,似乎没完全从昨日的纸醉金迷中回过神来。

“参见?”

朱元璋一眼就看出这混蛋儿子的不服,瞬间再度抓起一个奏疏摔到他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还有这大明朝的礼法纲常!朕问你,昨日户部拨付的永额银钱,你用作何途了?!”

朱樉被这劈头盖脸的怒喝惊得一个激灵,总算清醒了些,可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奏疏,虽然害怕,但依旧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回父皇,儿臣……儿臣自然是用于安家立业,置办些王府用度。父皇既赐下银钱,儿臣总不能让其闲置库中,蒙尘生锈吧?”

“安家立业?!”

朱元璋都气极反笑了,手指点着那些散落的纸页,“朕看你是要捅破天!还包下半座骡马市?横扫珠市街所有珍宝古玩?召金匠熔金铸器,还仿的是《三礼图》里的天子宴飨之制?”

“朱樉!你告诉朕,你这是要安谁的家?立谁的业!你眼里还有没有君臣上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朱元璋此刻的愤怒是真实,朱樉此举确实糊涂,而且他最不该说的就是立业。

你都没去藩地,你在哪里立业,你心里恐怕有着不服你大哥做太子的心思吧?

这一点应该是存在的,不过应该也只是一丢丢,他的挥霍无度倒是真实的。

而且随着他的话出口,整个奉天殿百官垂首,噤若寒蝉,是根本无人敢在此刻触怒天威。

不过朱樉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犹自嘴硬:“父皇息怒!息怒,儿臣……儿臣岂敢有僭越之心?”

“《三礼图》所载亦是古礼,儿臣只是仰慕先贤,仿制赏玩,以增王府气象,绝无他意!这些御史是惯会捕风捉影,纯粹夸大其词!”

“夸大其词?”

你说朱樉都多飘,此刻这话说的辩解就辩解,非要引起御史队列官吏的问题。

当场一名御史就忍不住出列,指着他,那声音都因愤怒而发颤!

“殿下昨日在珠市街,可是亲口对古韵斋掌柜言道,‘前朝旧物,怎配入本王眼?须得按古籍所载,熔金新铸天礼,方显本王气派’之话?何其大胆!”

朱樉表情一变,愤然的看向那位御史。

但那位也是不服,转头拱手就说:“陛下明鉴,这是臣亲耳所闻之事,臣昨日在街井所看到之事,所以此绝非臣之臆测,乃市井皆闻之言!”

又一名官员也受不了朱樉这股嚣张的气焰,这一下甚至出列躬身补充:“陛下,王御史所言不假,臣也核实过,秦王殿下所购西域骏马之数,都已超亲王仪制,而所熔金器,其规制纹样,确与《三礼图》中‘天子宴诸侯’之器有七分相似!此非赏玩,实乃……”

后面的话,他不敢再说,但意思已然分明。

朱元璋此刻更是再拍龙椅,可朱樉脸色难看归难看,但还是忍不住强辩道:“父皇!儿臣久在宫中,不知市价,所用或许稍显铺张,但绝无藐视父皇之心!再者……再者永额既已赐下,便是儿臣之私产,如何花费,莫非还要事事禀报,受人掣肘不成?”

朱樉就是一副,这是我的钱,我怎么干都是我有理的样子。

“而且,这,这岂是父皇恩养宗室之本意?”

他竟完全是将私产和恩养两道理搬了出来,但完全是试图混淆视听。

而且你说到这一步,朱元璋虽然还是气,但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批判他的借口。

而且如果这家伙就此打住也就算了,但显然,秦王朱樉不是一个能容他人针对自己的人。

所以朱樉见自己被两名御史当众揭短,甚至最后一位那句暗示……

他脸上彻底挂不住了!

他猛地转向最先开口的王御史,眼神阴鸷:“王大人!你昨日既在街市,见本王行事,为何不当场劝阻?反倒躲在一旁窥探,今日才在朝堂上大发厥词?莫非是刻意等着看本王的笑话不成?还是说你想借此用本王来实现你名垂青史的野望?”

那官员立马一愣,这道理是真的,不过他不管,难道不是他清楚一介御史又如何能管的了王爷吗?

见对方不说话,这位未来秦王又马上瞪向另一名官员:“还有你!核实?你拿什么核实?本王府内之事,你是何时安插了眼线吧?这般窥探亲王起居,你又该当何罪!”

他这胡搅蛮缠,甚至反咬一口的架势,把不少官员都看愣了。

这秦王不只是蠢,简直是又坏又蠢,报复心还如此之重。

龙椅上的朱元璋眉头紧锁,脸色更加难看。

朱樉这不成器的样子,比挥霍无度更让他失望。

此刻他只想着让对方快滚,但叶言却清楚,这小子不教育,日后可就教不到了。

不过他看着朱樉那骄傲的身影,这一刻也没有用常规的手段来谏言,反倒是目光锁定了某个与老朱协定一月之期,已经完全完成算学本子的分身。

赫然是户部主事,郝建。

也就在这气氛僵持,朱樉都兀自咬牙切齿盘算日后如何整治那两名官员时,一个略显尖锐,带着十足谄媚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王爷!诸位大人!且慢动怒,容微臣郝建说两句公道话否?”

朱元璋马上抬头,或者说群臣都循声望去,只见官员队列末尾,钻出个满脸堆笑,他们过去曾经一度瞧不起的官吏,郝建?

等一下!

他没死?

而且,这位这段时间消失了许久,今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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