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猛演双簧,明天科举之事的谏言,干就完了!(1/2)
其实张石头是过了科举的限制,不然今日也不会和这王姓秀才喧哗,他也只是想和同窗讨论乡试内容。
但他的言语、气势,应该是被他人一眼看穿,寒门子弟不会说什么,但王秀才这种身带宝玉的世家子弟,那是恨不得和自己竞争的考生能少一个算一个。
“李魁,叶言,一会去孤所在的位置一叙!”
朱标看着百姓离去,这会下了最后的通牒,转头就和侍卫离去。
叶言本体自然是马上跟上,唯独李魁这分身慢了一些。
他注视还在拜谢的张石头,这时突然拉起他。
“大人?”
“小子,记住今天。你的路,太子殿下给你开了,乡试……或许还没有功名是参与不了,但今日之改革后或许可以。”
他看着张石头亮起的眼睛,最后只说:“回去后好好读书,今年……未必不能参与科举。”
“大人的意思……”张石头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谢……谢大人!小子记住了!小子一定争气!”
叶言用分身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向着酒楼方向而去。
不久后。
叶言和分身都来到朱标定的雅间内,两人站在朱标端坐的桌前。
这位太子沉思了许久,茶杯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很长时间才再度开口。
“都坐吧。”
“谢殿下。”叶言依言在朱标下首的圆凳上坐了半边,姿态恭谨。
李魁却只是草草一揖,依旧站着,如同一杆标枪插在地上,硬邦邦地道:“臣狂悖,方才于贡院门前已行止失度,污了官身,更险些酿成殴斗……此刻焉敢与殿下同席?站着回话已是僭越,臣不敢坐。”
朱标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杯盖与杯沿发出清脆的磕碰声,那是立马抬眼看他,眼神中也有恼火。
“好一个不敢坐,李魁你是何意?!你今日在贡院门前,官袍撕扯,腰牌染血,当众掌掴士子,脚踩圣贤书页……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啊!孤且问你了,你眼中可还有朝廷法度?可还有君臣之分?!”
“孤方才的处置,难道还不足以平息你那为民请命的怒火?!”
这话问的就极重,叶言本体则松口气,看不惯本体也不能出头,分身来可太合适了。
朱标虽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分身的此举断然太过于激烈了。
所以配合李魁酷似魏征的人设,叶言也忍不住反问这个当朝太子。
“殿下!法度?”他直视朱标,那是一副完全不畏惧皇权的姿态,“法度若不能护佑黎庶,若不能铲除蠹虫,徒具其形,与废纸何异?!君臣之分?臣今日所行,正是为君父分忧,为社稷除弊!”
“那王姓士子,仗着几分功名,恃强凌弱,视军户子弟如草芥,更空谈误国,其言其行,与蛀食国本的蠹虫何异?!臣撕的是他心中那层虚伪的圣贤皮!臣打的,是他那双被功名利禄蒙蔽,完全看不见人间疾苦的狗眼!”
“你再说一遍!”
朱标直接大怒的拍桌,起身指着分身的脸庞。
“孤虽不是父皇,但岂有臣子敢如此与孤争论的!!!”
“有何不敢!”叶言都用分身了,他是一点不怕,甚至直接指向酒楼外的大街。
“殿下若因此治臣之罪,臣斗胆再谏!今日张石头之困,绝非孤例!我大明军户、匠户、灶户,乃至天下寒门,多少良才美玉,被这该死的世袭二字、被那等高高在上、视其如草芥的目光,死死钉在泥泞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王秀才此前辱人的‘龙生龙,凤生凤’是何其狗屁的道理,朝廷取士之道,若只论出身门第,不论真才实干,若只容得下王秀那般空谈腐儒,那这科举,不开也罢!这举荐,尽废又何妨?!”
啪!
朱标一踹桌子,直接起身看向这顽固的李魁,这该死的臣子!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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