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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敢笑黄巢不丈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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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法给她凤冠霞帔,我便回去与她一同酿酒卖酒,粗茶淡饭,平淡相守,了此一生。”

“好!好!好!”

院长费阳连道三声“好”,脸上露出极为赞赏的神色,他抚掌赞叹道:

“世人皆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今日见你赵黄巢,方知此言大谬!”

“你有此赤子之心,有此情义担当,坚守承诺,不慕权势…此等品性,远比那些只会钻营的禄蠹高贵万分!我辈欣慰!”

他喝下最后一口羊汤,起身,走到赵黄巢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郑重:

“不要灰心!你的文道天赋,老夫观之,并不弱。你若因此事而无法入仕,是朝廷的损失,是天下的损失!”

“你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终有一日,你定能出头!”

“距离下次恩科,尚有一月有余。你若愿意,可来我逐鹿书院旁听。

虽非正式弟子,但听听大儒讲学,与同窗切磋,于你备考,定有裨益。”

这话如同天籁,让赵黄巢激动得浑身颤抖,他连忙躬身,深深一揖到底,声音哽咽道:“多…多谢院长!多谢先生!学生…学生定当刻苦努力,绝不辜负先生厚爱!”

能得到逐鹿书院院长亲口邀请去旁听,这对于一个寒门学子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机遇。

几位大儒见状,都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此时,众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费阳院长看了一眼依旧疼得满脸冷汗、脸色苍白的罗元,淡淡道:

“罗元,今日之事,望你吸取教训。莫要再依仗家世,横行无忌,拖累你兄长,拖累你家族。”

罗元强忍着疼痛,连忙应道:“是!是!学生谨记院长教诲!”

费阳这才微微点头,语气稍缓:“嗯。你的伤…无碍。

回去好生将养,不会留下病根。”

他话音刚落,罗元便感觉手上那钻心的疼痛骤然减轻了大半,虽仍有余痛,但已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儒家!言出法随!

既是惩戒,也是给了他一线生机,连忙感激涕零地道谢。

费阳不再看他,转而对许长生再次发出邀请:“许先生,别忘了你我之约。逐鹿书院,静候先生大驾。”

许长生笑着点头:“一定。”

四位大儒便要离去。

赵黄巢自然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忙表示要跟随院长等人一同返回书院,争取在恩科前多学一点是一点。

看着赵黄巢那激动又充满希望的背影即将随大儒们远去,许长生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站起身,看着赵黄巢的背影一笑,转身之际高声朗道:

“且任群鸦噪日暮,垂天翼待九霄呼!”

“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这两句诗,声音清越,在清晨的空气中传开,带着一股冲天的豪气与激励!

几位大儒的脚步,同时一顿。

他们的嘴角,都不由得勾起一抹了然与赞赏的笑容。

这诗虽不如《江城子》那般悲怆彻骨,也不如《鹊桥仙》那般浪漫唯美,但其中蕴含的蔑视群小、等待时机、凌云壮志的气魄,却无比贴合赵黄巢当下的处境与心境,堪称点睛之笔,激励人心。

那几个正准备灰溜溜离去的公子哥,听到“群鸦噪日暮”一句,身体不由得一颤,脸色更加难看。

这分明是在将他们比作聒噪的乌鸦。

而赵黄巢更是浑身剧烈一颤,猛地转过身来。

他望着许长生那已转身离去、渐行渐远的潇洒背影,眼眶瞬间红了。

他遥遥对着许长生的背影,深深一拜。

心中的激动、感激与壮志,如同火山般喷涌。

他嘴里不断地喃喃念叨着:“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这两句诗,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醉梦楼。

日上三竿,酒玖和梦可儿才悠悠转醒。

梦可儿醒来时,发现身旁已空,许长生早已离去,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通过梳妆台的镜子,酒玖看到了梦可儿脸上的怅然若失,忍不住轻柔一笑,一边梳理着如云的秀发,一边说道:

“第一次接客,遇到的便是许公子这般人物,的确…很难忘怀。

恐怕会在你的记忆中,停留很久、很久。

特别是像许公子这样的男人…”

梦可儿脸色绯红,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声问道:“酒玖姐…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像许公子那样…那样让人着迷吗?”

酒玖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看透世情的淡然:“傻丫头,你想多了。”

“许公子…他是特别的。他身上,恐怕是有什么独特的…技法在身,或是修炼了某种奇特的功法,才会让你如此沉沦着迷,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其他的男子…”酒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大多只顾自己畅快,哪会在乎我们一个妓子是如何感受?”

“不瞒你说,姐姐我的初夜,交给的也是当时心爱的男人。但你要真说不难受…”她苦笑着摇头,“那是假的。当时只是心里觉得幸福,可身体上…却是实打实的痛苦。”

梦可儿不由得红着脸道:“可…可我不觉得疼啊…还…还…”

“还很让你着迷,对吧?”酒玖接过话头,微笑道,“这就是许公子的能耐了。他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也如此着迷、难以忘怀的男人。”

“所以啊,”她转身,认真地看着梦可儿,“你的元阴能交给他,算是你的福气。这一点,连姐姐我都羡慕你呢…有时候,我都在想,若是我和你的身份调换,能更早遇到许公子,该有多好。”

梦可儿也痴痴地陷入了遐想,随即咬着下唇,带着一丝不安问道:“酒玖姐,你说…许公子他…还会记得我吗?”

酒玖微微一笑,安抚道:“放心。许公子不是答应了,要为你作一首诗吗?”

梦可儿连忙点头。

“既然诗还没着落,以许公子的性格和信誉,他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酒玖语气肯定,随即又沉吟道:“这样吧…之后,我会去跟妈妈说一声。让你不必再接其他客人了,就跟在我身边便好。

只等许公子来的时候,由我们姐妹一同服侍他…”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与保护:“这不干净的身子,有我一个人…也就够了。”

“当然。”她看向梦可儿,“若是你想赚钱的话,我也可以不去说。”

听到这话,梦可儿瞬间激动得颤抖起来,连连摇头,语气急切:“不!不!我愿意!我愿意跟在姑娘身边!我愿意只服侍许公子!我…我不想服侍其他男人!”

即便是青楼中的女子,也有羞耻之心,也渴望一份微小的忠贞与专属。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想日日面对不同的男人,强颜欢笑呢?

酒玖听到这回答,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她转回身,继续梳理着长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神伤与期盼。

若是当年…也有一个人,能如此待我…该有多好…

“许公子…你应该…还会来的吧?”

她低声喃喃,眼神痴痴地望着窗外繁华却冷漠的长安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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