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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雪砺蛟鳞!三才斩破黎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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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微微摇头:“不急。眼下大雪封路,黑风洞一带林密沟深,谁也说不清这是否是野豺帮设的伏——他们惯会掳人引堡主上钩,好抢咱们的甲胄兵器。

老张头是他们急需的铁匠,为保打铁手艺,定会暂且顺从,短期内应当无碍。你先让管事给铁柱送两斗粟米、半斤腊肉安抚他,再派三个机灵的庄丁,乔装成逃荒流民去黑风洞附近打探,摸清他们的巢穴布防、有多少带兵器的喽啰,还有刁奎那厮的真实实力,咱们再作打算。”

他指尖轻叩桌上的乌木剑鞘,语气渐冷:“自先父在辽东殉国后,这江北的流寇溃兵,倒都敢来我林家堡撒野了。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拿出点手段,他们都忘了‘玄蛟林家’的名号!”

“赵叔先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便教我真正的剑技——正好试试铁柱新打的那柄‘冷月’剑。”

书房烛火摇曳,映得林昭眸深似海,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威压。

这不似世家子弟与生俱来的贵气,反倒像《大明异兽图录》里记载的远古玄蛟蛰伏时,不经意露出的獠牙,沉静却暗藏凶劲。

赵铁鹰望着他,竟莫名生出被北境苍鹰盯住的错觉——那是一种属于武者的敏锐气场,只有内劲初成的人才能散发。

他目光扫过少年身后墙上的水墨丹青——画中玄蛟盘绕着林家堡,龙口衔着火焰宝珠,眼神凌厉如霜,正是林家“玄蛟衔珠”的族徽。

“少主的《玄蛟吐纳诀》,果真突破到二重了。”赵铁鹰心中暗惊。

从林昭方才的眼神里,他竟看到了当年“玄蛟将军”林远山的影子——那是一种历经磨砺后的沉稳,而非少年人的莽撞。

他清楚记得,老千户初练《玄蛟吐纳诀》时,三月才摸到持剑武徒的门槛,一年才晋入准武师,三年才凝结气种成武师,八年方至大武师境。

而林昭接触吐纳诀才两月,入门用了半月,起初他还觉得少主天赋平平,顶多算中上。

谁知这两月来,林昭进境一日千里,每日的熟练度都在稳步上涨,竟有后来居上之势。

赵铁鹰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归因于少主的勤勉——过去六十余日,林昭每日卯时起练吐纳,辰时练负重,午时练基础剑式,从未有一日懈怠,这般劲头,莫说将门子弟,就是北境边军里最刻苦的斥候兵也难企及。

“少主,武道一途讲究张弛有度,莫要为了求快操之过急,反倒伤了经脉根基。”赵铁鹰终是忍不住叮嘱一句,躬身退入书房阴影中,轻轻带上了门。

林昭握紧桌上的“冷月”剑,剑鞘上的鹿皮触感粗糙,他望着脑海中浮现的熟练度面板,轻叹一声:“本想在乌龙潭安稳度日,做个守着薄田的小堡主。可这世道,没有足够的武力,连安稳觉都睡不成。”

……

新岁次日,四更天。

江北的长夜尚未褪去,天地间一片墨黑,唯有几颗星子在云层间隐约闪烁。

林家堡内的佃户、仆役尚在梦乡,校场上已亮起四盏牛油灯笼,昏黄的光线下,积雪反射着冷光。

林昭身披二十斤重的精制山文甲,甲片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右手紧握着“冷月”剑。

剑鞘是寻常黑檀木所制,却裹了层玄霜狐皮防滑;剑身用的是铁砧山采的精铁矿,经老张头三次淬火,虽非百炼精钢,却也寒光流转,锋利异常——他给这剑取名“冷月”,既是因剑光明亮如霜,也暗寄对现代故土的怀念。

赵铁鹰站在他对面,缓缓拔出腰间佩剑,剑身上用篆体刻着“无影”二字,剑穗是北境狼尾所制,在夜风中轻轻扬起,带着几分凌厉之气。

“今日所传的剑技,是某早年在锦衣卫当差时,得一位退隐的老剑客所授。此技本无名称,某练了二十多年,按‘天、地、人’三才之理,便唤它作【三才斩】。”

“这三才斩并非寻常剑招,而是一套玄奥的发力法门——无论用剑、用刀、用长枪,甚至农家的草叉,只要悟透其中诀窍,都能施展。它分三重境界:最基础的震劲、进阶的缠劲、至高的旋劲,境界愈高,对内力与身体的掌控愈难,领悟起来也愈慢。”

“内里藏着三种发力技巧:最基础的是震劲,靠手臂肌肉震颤传导力量,能劈开硬木;进阶的缠劲,需以内力裹住兵器,可卸敌刃、破护甲;至高的旋劲,要内外力合一,让兵器高速旋转,纵是精铁也能斩断。某修习二十余载,每日打磨内劲,至今也只摸到缠劲的门槛。但即便只是半生不熟的缠劲,威力也堪比江湖上的顶尖剑技。故此技的成就,全看个人悟性——若资质平平,止步震劲,那便是粗浅功夫;若能悟透旋劲,那便是能开山裂石的传奇绝学,当年那老剑客,就曾用旋劲斩断过鞑靼的铁滑车!”

林昭闻言苦笑:“连您这等在北境杀过鞑靼的好手,都只练到缠劲境界,除了创技的老剑客外,世上真有人能达到旋劲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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