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长公主刘嫖,伏诛!初次巫蛊案,平定!(1/2)
第440章长公主刘嫖,伏诛!初次巫蛊案,平定!
“与民同罪这等鬼话,你竟相信不似破皮无赖,倒像读书读迁了的儒生!可笑,实在是可笑!”刘放声大笑。
“不管是不是鬼话,到了今时今日,唯有束手就擒!”樊千秋並未被她激怒。
“叫刘彻来!叫竇婴来!否则!莫想让我如你的意!”刘疯了似地再吼道。
“陛下不会来的,丞相也不会来的,今日,只有我,”樊千秋將剑收回鞘中再道,“这些个兵卫,足以將你擒住!”
“我看他们谁敢!我乃文帝长女!我乃景帝阿姊!我乃县官姑母!我乃皇后阿母!”刘仰天大笑,而后猛咳几声。
不过,这些话確实发挥了几分作用,刚才还面有怒意的一眾兵卫面面廝,不由自主地放平了兵器。
“公主,你想知道陈须是如何死的吗”樊千秋却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刘停住了,眼神凌厉地问,“还不是被你这狂徒狗贼杀的!”
“呵呵,公主不想知道我怎样杀的吗”樊千秋乾笑了两声,说道,“公主,不想知道其中隱情”
“你怎样杀的!快快说来!”刘血红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厉声逼问。
“——”樊千秋向前走了两步,而后笑道,“公主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刘自然不愿,可陈须之死是鬱结在她心中的块垒,所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樊千秋的面前。
“这陈须啊—”樊千秋压低了声音,故意笑道,“是被我设计冤杀的,一剑刺穿,血渐三尺,咽气时,还在叫阿母。”
“你!你!”刘的眼珠暴突了出来,如同一头死了崽子的雌虎,似要生吞樊千秋。
“使君!小心她脚下的剑!”李敢忽然在人群中喊道,地上的那把长剑,正是田安被他挑落的那把。
“.....”
刘当然也听到了,气急下,连忙弯腰捡起这把剑,叫一声,便朝樊千秋猛地刺了过来。
李敢等的便是这一刻,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弓和箭,迅速搭好,隨意一瞄,便鬆开手,射向刘胸膛。
这一次,李敢没失手,箭簇稳稳射进了刘那厚实的胸膛,后者尖叫一声,跟跑地往后退了两三步。
“嫌犯刘!欲杀朝廷命官!形同谋逆!杀!”李敢高喊。
“诺!”间接被刘骂作贱民和狗贼的眾兵卫们自然得令,而后举起长矛,对著健硕的刘刺过去。
“噗噗噗”的几声闷响之下,刘被十几把长矛一齐戳中,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只极肥大的豪猪。
是的,刘彻已经不想让杀刘了,但是,他樊千秋想杀啊!
谁让她对霍去病下手呢
樊千秋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动霍去病,便会惹上灭门之祸。
沉寂中,樊千秋死死地盯著刘,直到后者流干血,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才收回目光,看向眾人。
“尔等放心,是这刘欲行不轨,他日若县官追查,本官会如实上报,尔等不会受罚的!”樊千秋道。
“诺!”眾兵卫同样觉得很畅快,连忙答应了下来。
“將她抬走!”樊千秋摆手说道。
“诺!”眾廷尉卒这才拔出了矛,將刘肥硕庞大的身体抬出了院中。
“阿舅!”霍去病见眾人散去,忙衝过来,上下查看樊千秋是否受伤,他还不知这刘是因他而死。
“我自然是无碍的,多亏李敢的箭术高明。”樊千秋摸著霍去病的后脑勺说道,朝李敢使了个眼色。
“使君谬讚了,这么近,又怎会射不中呢”李敢行礼笑答,这一切都是樊千秋提前布置好的事情。
“这爱书—你知道怎么写吧”樊千秋再问。
“下官明白,绝无讹误。”李敢再篤定地答道。
“好,巫蛊之案,破了!”樊千秋击掌快意道。
元朔元年正月三十,未央殿前的丹上,正有官员陆陆续续赶来,草草数一数,起码有百余人之多。
今日,不仅在长安的千石以上的官员要来参加朝议,关中诸陵县的县令也提前得到了通传,命他们来长安参加朝议。
往年到了这个时令,早已经开始转暖了,可今日不知为何,天上乌云密布,天下阴风阵阵,四周都瀰漫著一股寒意。
哪怕差一刻便到辰初时分了,却看不到日头的踪影,觅不著月亮的痕跡。
周围各处的宫灯都倒满了油,灯芯也都拔到了最亮,但在阵阵寒风之中,灯火不停地飘摇,根本不能將殿前全照亮。
在这阴影之下,百官公卿三五成群地围成一个个圈,缩头缩脑,低头议论。
只是不知为何,这些品秩最低也是六百石的官员似乎都有惧意,不敢聚多,说话声也很小。
在这些圈子中,最大的当属大司农郑当时所在的那个圈,聚著七八个官员,且品秩都不低。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忧色,更有惶恐,看起来都像惊弓之鸟。
“郑公,看今日这天色,怕不是要下大雪吧”少府江神说道。
“是啊,刚刚得到消息,三日之前,西河郡和上郡便开始下雪了,且雪势不小。”郑当时摇摇头,看了一眼头顶。
这三年,郑当时为了获得皇帝信赖,在修运河之事上格外上心,起码有一半的日子不在长安,
人比之前更黑瘦了。
当然,他的这番勤恳不仅成功洗刷了“陈帐”栽赃给他的罪名,更是多次获得过皇帝的旌奖,
所以是春风得意时。
只是,这份得意,因为今年正月里的巫蛊之案,多了几分寒意。
“郑公,这节令下雪,不常见啊。”丞相司直鄢福禄嘆气说道,
“是啊,马上二月了,翻遍历书,二月天下雪,確实寥寥无几。”郑当时再嘆。
“会不会是—灾异”同样尖嘴猴腮的江神小声说完,紧张地四处张望一番。
“若是暴雪,说不准,不过”郑当时戏謔地笑了笑,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太常寺官员道,“他们有法子。”
“你是说,他们会报祥瑞”少府江神同样面露不屑道,他和郑当时“一內一外”掌管著大汉钱粮,看不上务虚之人。
“他们可不像你我啊,用不著操心钱粮刑狱之事,若不把灾异报成祥瑞,县官要他们作甚!”郑当时嘴一咧椰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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