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定货打脸（1/2）

“现在不知道方不方便请你们掌柜出来详谈呢。”

生哥回过神来，担心小杨这次真把几位客人惹急了，忙赔罪道：“是小的怠慢了，方便方便，当然方便，小姐稍坐，我去去就来。”

林忆气定神闲坐等。

小杨这时已经蒙了，盯着她们，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主仆四人也懒得搭理他这个眼高手低的东西，该侍候侍候，该品茶品茶，连眼风都没给他一个。

生哥带着掌柜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进门就道：“夫人、小姐，久等了，这是我们掌柜。”

余掌柜也很激动，这批货因为师傅出错色，已经积在店里快一整年了，不仅耽误其它花色再上窑，银子也一直压着。

东家查帐的日子眼看就到，为着今年怎么上报，才能少挨几句骂，他快愁白了头。

刚听阿生来报，还以为自已幻听了，确认确有此事，放下手上的事就赶了过来。

他怕来晚一步，这客人等不及就转了别家。

“这位小姐有礼，鄙人姓余，是这间店的掌柜，听说你想订购这批花色特别的瓷具？”

“余掌柜好。没错，确有此事。”

余掌柜心下一喜，“咱们库里一共有一千二百套同花色瓷具，都是一窑出的。整套的价格是十二两银子，你全部要，我这边给你一个总优惠价。”

林忆点点头。

余掌柜又道：“不过有一点先和小姐说明。”

“你请。”

“当时这个花色是配料师傅无意弄错了，才无意烧出来的，因此也就只有这一批，你此批购买后，不管再合心意，也不会再有第二批了，因为我们自已也没有具体的配方单子。”

林忆理解这点：“没事，我要的就是独一无二，只要保证别家没有就行。”

余掌柜：“那小姐放一百个心，单说独一无二的话，那全国就此一家，别无他店了。”

“行，那就定下吧，你合个帐。”

余掌柜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忙招呼人：“阿生去搬帐册算盘。”

阿生快步走到柜台处，见小杨还杵那一动不动，他现在没空给他讲道理，只侧身让进去，拿了帐册算盘，又快步出来，给余掌柜摆好。

再去柜台又拿了半个茶饼子，给两位贵客换茶。

林忆看着他忙前忙后，道：“这位阿生小哥很不错。”

余掌柜一愣，看看阿生，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但他跟着贵客的视线去看柜台后杵着不动的小杨时，脸色便微微变了。

余掌柜能在这样地段的大铺做掌柜，自然也是人精一个，但听这么一耳，已经隐约推出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不过在客人面前教训下人，总是伤体面，他暂且压下不提，附和着林忆的话道：“确是如此，阿生在店里好几年了，一直很能帮忙，客人们也喜欢他。”

林忆轻轻颌首，没再说什么。

稍顷，掌柜合了帐，报给她：“一共一千二百套，十二两一套，合计总数额是一万肆仟肆佰两银，你要全了，给的总优惠价是一万两银整？小姐看如何？”

他以为林忆约莫还得和同行的夫人商量下，或者向家里的长辈报备，又道：“小姐跟长辈商量时，可以对比一下同等瓷具的价格，加上给的优惠，整个饮州城，老朽可以打保票说绝对是最低的了。”

林忆没有多废话，把刚才拿出来的那叠银票往余掌柜面前一挪：“不用麻烦，不过下定之前我有两个条件。”

余掌柜惊异地看了看沈母，不过是瞬间的事，便面色如常道：“小姐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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