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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我来接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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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毛病又不分场合的出来了,她攥紧衣袖,从小到大因这喜欢看美人的毛病没少遭人诟病,如今是她的危难之际,万不可因此坏了事情!

蒋抚月轻哼一声,若不是不想让今时月觉得他是一个连女子也不放过的善妒之人,他定是要将那碍眼的女子给赶走!

这般想着,马车驶远,他淡声问道:“神都那边怎么样了?”

五仁道:“人已经替换了,伶舟祈的人也已经发现了那枚代表着无影卫的玉佩。”

五仁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蒋抚月。

“公子怎么还是这般沉重?”

蒋抚月道:“虽说已经尽力遮掩,可伶舟祈此人能够成为神都最年轻的少年帝主,心机深不可测,本公子总觉此事不会这么容易隐瞒,继续盯着神都动向,有何异常速速来报。”

五仁:“是。”

驿馆内,今时月擡了下手:“都下去吧。”

宫娥转身走出房间,今时月看向柳灵:“柳灵留下。”

今日柳灵所做之事,今时月早已收入眼中。

听到暗中跟在柳灵身后的人来报时,今时月并不意外,却是万万没想到蒋抚月面对柳灵会是那般反应。

饶是现在想到,仍是忍俊不禁。

有时她真想扒开他的脑袋看一看,他每日究竟在想些什么,竟会以为柳灵喜欢同为女子的自己。

今时月看向柳灵:“你的任务是接近本宫的未婚夫?”

柳灵神情慌乱:“小殿下在说什么,奴婢不懂…”

今时月微微一笑:“今日之事本宫已经知晓,本宫挥退了旁人,是想给你留一分体面,你莫要辜负本宫的好意啊。”

柳灵跪在地面上:“小殿下恕罪,奴婢只是…只是见太子殿下样貌俊美,一时被迷了心智犯下大错,是奴婢起了歹心,奴婢该死。”她说着,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今时月见她否认,也不恼怒,只是幽幽的道:“纵使你被不说,单一个勾引主子未婚夫的罪名便足以让本宫杖毙了你,既然这个机会你不想要,本宫便也不多废口舌了,本宫心善,不忍心你死,便给你留一条命,你自行离开吧。”

她说完,弯起眉眼:“就是不知,你这样完好无损的走出驿馆,你背后的主子是会相信本宫这个声名跋扈的公主心善,还是会以为你说了些什么才被本宫饶恕。”

柳灵面色一变,不知想到了什么,跪在地面上的膝盖发抖。

她沉默许久,而后颤着声道:“若奴婢全盘托出,小殿下可能保住奴婢?”

今时月:“若你所说为实,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你。”

柳灵松开紧咬着的唇,站起身来:“小殿下可随奴婢来。”

今时月挑了挑眉,跟着柳灵而去。

柳灵并未出府,反而是走到驿馆中的其中一个院落。

春鸢惊讶的说道:“此处不是…方小公子的住处嘛……”

今时月神色渐冷,只见柳灵学了两声布谷鸟叫,院落传来脚步声。

方云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正好对上今时月那泛着寒芒的目光,他视线一转,看到垂眸不敢看他的柳灵,心下暗道不好。

“来人,把他给我押住。”今时月冷声道。

方云神色一变,顷刻间便被今时月身后的铁骑尉按在地面上。

今时月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方公子,你好大的胆子。”

方云脸贴在地面上,磕磕绊绊的道:“小殿下,臣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说完,今时月冷笑一声:“给本宫打,打到他知晓本宫在说什么为止。”

长棍打在皮肉的声音响起,直到方云呕出了血,今时月才擡手制止:“看来方公子要装傻到底了,这倒是难住本宫了,本宫答应方副帅要保证公子安全,总不能真的将公子打死。”

今时月侧目看向铁骑尉:“听闻将灵力源源不断的灌入人的七经八脉可使人爆脉而伤,武功尽失?去,找几个修为高深的铁骑尉来。”

方云面色剧变,挣扎的爬起:“小殿下恕罪,臣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今时月冷哼一声:“说,为何将柳灵安插在本宫身边。”

方云犹豫的看了看今时月身后的人,今时月擡了下手,众人散去,只余柳灵还在原地。

方云阴狠很的扫过柳灵,而后面向今时月时又恢复了谄媚的神情:“臣只是想替小殿下试一试那皓月太子是否忠诚,臣真的只是为小殿下好,别无二心。”

他说完,指着柳灵:“不信小殿下问她,臣只是让她勾引太子殿下,并无其他。”

柳灵对今时月点了点头。

今时月一脚踩在方云弯着的背上,厉声道:“本宫的人用你来试探?你是吃饱了撑的吗!”

方云痛的龇牙咧嘴,讨好的看向今时月:“小殿下将臣带来神都,臣思来想去,总归是要有些用处的,臣听闻那太子殿下原来是个见到美色便走不动路的色中恶鬼,如今却突然转了性子,臣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本性难改的道理,臣绝不信那太子会彻底改了恶习,这才收买了这个人帮小殿下试探,好让小殿下看清对方的品性,也不至于被蒙骗了过去。”

他说完,举手发誓:“若臣有一句欺骗了小殿下,定叫臣天打五雷轰!”

今时月深吸一口气,她踩着方云的脚更用力几分:“所以呢?就算你帮本宫试探出太子本性恶劣,能做什么?你能让帝主取消了这桩婚事不成?”

方云脸色发白,眼眸却像是无比真挚:“方云哪有取消婚约的实力,方云只是想让小殿下看清他的嘴脸,不要爱上他罢了。”

今时月只觉此人当真是蠢恶又奇怪,她爱上谁,与他有何干系。

方云此人并没有多深的心机,他的愚蠢或恶毒都摆在脸面上,今时月倒不觉得事到如今他还敢骗她,就因如此,今时月才更是厌恶他。

简直莫名其妙。

“方云,你是闲出病来了?本宫看你是脑子不正常了!”今时月冷冷的看着他。

若非他是方玉平的儿子,她早送他下地狱了!

哪里还用忍受他在她面前蹦哒!

不行,此人当真是不安分,若不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保不齐又要做出什么蠢事来。

今时月嫌弃的将他踹到一旁:“明日起,你便来做本宫的护卫。”

方云愣在原地,今时月嫌恶的看向他:“怎么,方公子这是摆起公子哥的谱来,不愿做一个小小的护卫?”

方云叩伏在地面看不清神情,语气有些颤抖,似是压抑着怒气一般:“不敢,小殿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今时月见他不痛快,心中怒气倒是有了几分纾解。

“你记住了,本宫会让人时刻盯着你,做本宫的护卫,不能多嘴,不能擅自行动,更不能给本宫惹祸。”

方云没有擡头,今时月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他浑身都在颤抖,拳头紧紧握着,像是在生气到了极点,她收回视线。

一旁的柳灵欲言又止,今时月看向她:“他是如何威胁于你。”

柳灵小心翼翼的看向今时月,有些难以启齿。

方云道:“臣答应她,若她供我驱使,我帮她杀了她全家。”

今时月眯了眯眼睛。柳灵跪在今时月腿边:“奴婢恳求小殿下不要赶奴婢走!”

今时月垂眸看向她:“弑杀血亲,为何?”

柳灵红了眼眶:“小殿下这样生来就无忧无虑的身份,定是不会明白,这世上的亲缘,并非全是温暖的,尤其是在利益之下,亲缘更是一文不值!”

她喃喃道:“对于奴婢来说,那不是亲人,那是覆在我躯骨上啃蚀我血肉的蛆虫,他们生我却虐待我,用我换银钱,稍有不甚便棍棒相加,虐我身心,我是人,不是傀儡,更不是为了他们儿子敛财的工具!”

今时月深深的看着她,忽而将她拉起:“世上女子多不易,以后你便留下吧。”

她说完,看向守在一旁的春鸢:“本宫乏了,回去吧。”

回到住处后,春鸢叹息一声:“没想到柳姑娘竟也是个苦命人。”

今时月点头:“的确是个苦命人。”

春鸢问道:“今后盯着她的人是否该撤下了?”

今时月弯起唇角:“不。”

“派更多的人,将她盯死。”

春鸢瞪大眼睛:“小殿下,这是为何?”

今时月看向春鸢:“先前我威胁她,若她不如实交待,便把她逐出府,那时她脸上的慌乱惧怕不似作假。可若她背后之人真的是方云,按方云所说,他与柳灵只是交易,那么柳灵便无需对是否将她逐出府而耿耿于怀。”

春鸢皱起眉:“难不成是方公子骗了小殿下?”

今时月摇头:“那个蠢货,是被利用了。”

春鸢大惊失色:“小殿下的意思是……”

“柳灵在与方云做交易前,便已经打算要进驿馆,方云只不过是她进入驿馆的踏板,一个蠢而不自知的挡箭牌。”

春鸢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此人当真是狡猾,刚刚那番演技,连我都相信了,没想到竟是骗人的!”

今时月勾起唇角:“眼睛骗不了人,她说的也未必全是假的,先派人去她所说的亲人那里,她是真的想杀了那些人,既有纠葛,便会查出线索。”

春鸢点头:“好,奴婢这就去。”

夜色渐晚,许多玄衣人隐如月色中不见踪迹。

沧澜皇宫一片混乱。

听闻有人喊道“国师大人回来了。”躺在床上之人“腾”地坐起身。

殿外缓缓行至一抹霜寒身影。

宿霁擡手在沧澜帝额间点了下,眼眸平静无波:“陛下身体无碍。”

沧澜帝在见到宿霁的一刻好似服下了定心丸,缓缓松了口气。

“朕只是受了惊,爱卿无需担忧。”

宿霁“恩”了一声。

“近日不知为何,总有一些刺客混进皇宫中,有些是替换了采买的宫女太监,有些是明目张胆的行刺,十分怪异。”守在一旁的内侍道。

“可有查?”

内侍回道:“行刺是大事,怎能不查,可这些人像是有据点一样,逃离之后便全然消失在了帝城,神出鬼没,逐摸不透。”

“说来倒也奇怪,这些人虽行刺,但更像是挑衅,并未下杀手,实在令人提心掉胆。”

宿霁缓缓看向沧澜帝,除了受惊,没有任何事情。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又过三日,沧澜皇宫十分平静,那些曾频繁骚扰的刺客,自从宿霁回来,从未出现过。

沧澜皇帝龙体大好,愈发的看重宿霁。

“国师果然是沧澜的福星,国师在,沧澜便顺遂,国师此次回来,便莫要离开了,沧澜实在是离不开您。”

宿霁扯了下唇,面色毫无被赞扬的喜色,反而如冰霜一般。

此时他确定,那些刺客,是蒋抚月的人。

为的是,将他困在沧澜。

蒋抚月,他倒是小看了这个人。

这般想着,宿霁周身气息更加冷淡,明明是炎炎夏日,可他所到之处,却如凛凛寒冬。

躺在床上的人气息微弱,因经脉俱断而灵力尽散,虚弱的身体与凡人无二。

今时月看向无影:“他何时能醒来?”

无影抱着手臂:“少则一月,多则半年。”

今时月收回视线:“这段时间多谢无影大人帮他吊着命了。”

无影:“王爷之命,不敢不从。”

言下之意,今时月要道谢,便谢彴洮。

今时月微微一笑:“明日本宫会亲自登门向王爷致谢。”

无影颌首。

今时月从藏身顾平安之处回到驿馆时已是下午,她刚走进房间,便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她缓缓怵起眉。

早了,早了很多。

现在,并没有到他该出现在这里之时。

那人转过身来,第一次主动摘下脸上面巾。

没有可怕的伤疤,那熟悉的脸带着几分陌生。

因着常年面巾遮面,他皮肤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让那张俊美的脸生出几分阴郁。

“我来接你。”脸是好了,声音却依旧嘶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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