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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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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燕钰岔开话题了。

“咳咳~”

“十五那日三兄就要搬到修建好的王府了,要办一场乔迁宴,邀了我过去,阿鸾那日有没有空闲,我们一道过去如何?”

燕钰还没有将人娶回家,每回想见一见心上人只能巴巴跑来,或者摊上好时候,尽管一直被令仪说来得太勤,他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天天看到人才好。

令仪自然是看出了燕钰在刻意打岔,但她也只是有感而发,说完便抛诸脑后了。

看着燕钰藏着几分忐忑的脸,令仪少有的起了个坏心思,佯装诧异道:“那日啊,那日我要同阿母去礼佛呢,可能去不了了。”

燕钰一听这话,满心雀跃都散了,心下也不想去了。

“那、那好吧。”

少年垂下头,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失落,复而擡头,却撞进女郎一双促狭含笑的眼。

“阿鸾笑什么?”

燕钰不解,心里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脏怦怦跳。

果然,女郎轻笑出声后,他听到了不一样的话。

“方才是哄你的,我也早收到七娘的请帖了,那日也是要去的。”

令仪第一次觉得捉弄人也挺有意思,笑意爬满了脸,眼眸灿灿生辉,引人入胜。

“好啊,你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燕钰少有被人捉弄过,一时有些少年人的不忿,站起来就要过去跟令仪算账。

那阵仗,令仪一看便慌了起来,下意识就如和那群小姊妹一起玩闹时一样站起来扭头就跑,连舀水的小木勺都忘了放下。

燕钰看起来比郑谙她们有威胁力多了,令仪完全是下意识的。

追逐打闹在一对恋人是十分寻常的,但在令仪身上还是第一次出现,这让两人都分外新鲜。

尤其是燕钰,本来只有三分趣味,现在已经有十二分了。

本来还在水里抖搂的迎春瞧见两人你追我赶的跑了,也忘了动作,呆立了片刻。

令仪也不知自己在跑什么劲,但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便一颗心不停发胀、跳动,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猎场上一只弱小无助的兔子,正在躲避猛兽的追赶。

但兔子最终还是被猛兽追上了,令仪顿感身后一热,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力大,自己不可避免往对方怀里倾去。

温热,但同时也硬得硌人。

这是令仪一头扎进去时的即时感觉,随后便是将她包裹殆尽的温热坚实。

那一下撞得令仪有些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擡头去看,殊不知燕钰已经看了她许久,令仪一眼也随之撞进了他炽热明朗的眼眸中。

燕钰也没料到令仪如此轻易就被扯过来,当那具软绵绵身躯贴上来的时候,他像是一根干燥的木柴,瞬间被溅上了火星子,一触即燃。

这不仅是燕钰头一次感受女郎,也是头一次同心上人亲密,那一霎那,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无形的热浪席卷了,尤其一对上怀中女郎那双呆愣又纯然的眼眸,他嗓子眼又干又紧,叫嚣着的贪欲促使他渴望地低下头,眼中只剩下一抹春色撩人。

燕钰的个头本就高出她不少,低头看她时,整个人便被笼罩了进去。

眼看着燕钰那双灿灿生辉的眼眸愈发靠近她,滚烫的热意也拂在面颊上,使得令仪肌肤也开始滚烫起来。

不只是面颊,还有全身,很奇异的感觉。

忽地,令仪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就在那张微微张阖的唇快要挨上她的,千钧一发间,令仪伸手遮住了他,将之彻底挡在外。

取代而之的是掌心的潮热湿濡,不轻不重地印在和唇瓣同样柔软的掌心软肉上,一股强烈且连绵不绝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让令仪素来平和而波澜不惊的心颤动不已。

意图被阻,只见燕钰微阖的眼眸睁大了些,因为嘴被捂住,他只能诧异地唔了一声,眼中似是带着委屈。

令仪心跳如鼓,不大敢看他,尤其是察觉到了他的委屈,心中更是不好意思。

相比于王窈和燕锦的进展,亦或者说是王窈对待未婚夫的态度,她似乎确实将燕钰委屈了些。

但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这样猝不及防地就要与她亲近,令仪难免会惊慌失措。

“我、我还没准备好,你能不能再忍忍?”

令仪心中羞涩,嗓音也随之细柔到了极点,想着能不能同他打个商量。

纵使心中再燥热渴望,燕钰看着女郎羞涩难当地恳求他,心肠立即就软得一塌糊涂,还能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令仪只见他一只手盘上来,缓缓覆在了她的手背,将其轻握于掌心,眉眼裹着包容的笑意点了点头。

令仪以为这事便结束了,心中舒气的同时又有些难言的沉闷感,想说些什么哄哄,就察觉到对方又有了动作。

自己的手并没有脱离那只大掌的桎梏,燕钰不仅没有撒手,还顺着先前的动作于她掌心亲吻着。

温柔潮热的吻顺着掌心蔓延到手背,乃至每一个指节,偶尔还能感受到一个极其刁钻又调皮的东西在她软肉上打转,带来铺天盖地的痒意。

令仪能猜出那是什么东西,面颊酡红几欲滴血,只一双眼眸又惊又羞地瞪着对方,但换来的只是愈发连绵不绝的舔.舐。

她被作弄得身子开始发软,但好在令仪本就靠在他怀中,察觉到令仪软而无力的迹象,燕钰干脆停下动作,将人深深地揽住了。

如此,燕钰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女郎的肌骨,明白了何为软玉温香。

为了避免自己的嘴往不该凑的地方凑,燕钰俯身,将脑袋搁在令仪的肩头,享受极了。

跟女郎的丰盈柔软不同,燕钰浑身硬得像块石头,热得灼人,这样紧贴着她,令仪又硌又热,一颗心跟着燕钰一道猛烈跳动。

忽地,在令仪没注意的时候,她手中的木勺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将两人都从沉浸中惊了出来。

令仪被他抱得浑身都热了起来,生怕这一幕被鹿鸣和傅母进来瞧见,遂推了推他道:“天气热,快松开。”

燕钰还没尽兴,不仅没有撒手,还得寸进尺地将脸在女郎满是馨香的颈窝,嘟嘟囔囔地说着些无赖话。

“不要,再抱一会,就一小会嘛~”

令仪平素是最受不住人撒娇的,尤其撒娇的还是燕钰这人,她听完这句黏黏糊糊的话,整个人都没脾气了。

想着兴许傅母和鹿鸣不会擅自进来,令仪心神便松了许多,捏着燕钰的肩膀埋汰道:“你真是不嫌丢脸。”

这么大一个儿郎,说话不知跟谁学的,嗲里嗲气,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孩童?

燕钰既然能厚脸皮地撒这个娇,自然也不在乎令仪糟践他两句,只察觉出令仪对他的纵容后,眸色欢喜地又蹭了蹭,引得令仪不住叫痒。

最后,还是沐浴完毕的迎春带着一身水飞到了燕钰那颗不安分的脑袋上,将人一通啄起来了。

看着燕钰大骂着迎春白眼狼的愤愤模样,令仪在一旁笑得欢畅,心道没有白养它。

因为有令仪护着,燕钰没能碰到迎春一根羽毛,临走前都叫嚣着下次来要将迎春给炖了,甚是滑稽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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