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释兆09(1/2)
六壬释兆09
棠梨抵着他健硕结实的胸膛,握着他的手,伸进里衣时,身体也止不住的轻颤。
可听闻他此言,五脏六腑似被熨过一般,只觉得他总是这般叫她信任,好似他化成野兽,她向着他呈上脖子时,他也决计不会吃掉她似的。
这种想法叫她涌起一股爱怜,生出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的冲动,恭敬地呈上,献祭般不计后果,不求回报。
指尖搭着他薄而红的眼皮,看着他分明意乱的眼中,蓄满压抑的暗火,声音里带着黏稠的湿意,“若是大人,我便受了。”
盛从周听懂了她的意思,若是他欺她辱她,她便受了。
小腹一阵绷紧,心神俱裂,头皮都是大片的轰麻。
厚实的胸膛,因着呼吸粗了许多,巨大的起伏着,却只擡掌将她往上一托,全然罩进怀里。
“阿梨”,他声音沙哑梗塞,“回京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他箍着她的后腰,两人之间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成亲了,阿梨就是我的妻子,此生我疼着阿梨”,他忽而笑了,似想起极得意的事情,“想怎么疼,就怎么疼,绝不会欺你辱你,也不许任何人欺你辱你。”
他交颈吻着她,带着浓重的喘息。
棠梨紧捏着他的上衣,几乎都揪皱了。
激烈过后,是漫长而长久的温存。
他把自己弄的情绪高涨而痛苦后,才抽出脑袋,汗涔涔的问她,“好不好,阿梨嫁我...好不好?”
“好。”她揉着他凌乱的发,又心疼又好笑,“大人这是何苦呢?自己折磨自己?”
盛从周闭眸受着她的搓揉。
“阿梨不要笑,以后要叫阿梨补偿的。”
他大手捏着她的后腰,棠梨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蓦地凑在她耳边,“阿梨,你...想不想...”
她将他往外推了推,耳垂都是热麻。
“想。”她声音呢喃着,回答的很诚实,又带着些无奈。
怎会不想呢,这是她爱的人。
偏偏又古板又爱撩。
盛从周听完平衡了,又使坏揉着她的脸,“那我以后也补偿阿梨。”
棠梨擡眸凝着他,神情郑重了几分。
“大人,你累不累?我们躺着说会话,好不好?我想知道大人这些日子怎么过的?我也有许多话想告诉大人。”
盛从周望着棠梨眼下淡淡乌青,知她也连日疲惫,便将隐襄摆好,伸出长臂引她入怀。
他其实也有满腔话要说,许多问题要问,可抱着阿梨就忍不住磨缠着她。便是这会,掌心也贴着她的腰窝,贪恋那盈盈一握的柔软与温热。
棠梨躺下去,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
“大人,安昌王怎会放大人出来?”
暗夜的黑在洇散,淡淡的晓色,层峦叠嶂间浮游,他们都知道,小憩一会,待天色大白,又是繁忙的一天。
片刻安闲,残存的气力,恨不得全用在对方身上,好一会缠绵后,才能这样心平气和说些话。
棠梨的脸,蹭着他身上的热,熟悉的杏仁苦味,勾起她的睡意。
盛从周也歪过来睡,两人脸对着脸。
“说来奇怪”,他指头刮着她的鼻尖,“我给他画了赤水卫所的城防图,料定他只要过不了河,这城防图也使不出作用,做好了被他长久扣押的准备,可昨日午间,一名衣着奇怪的女子,进入了大牢内,对着我叽里哇啦说了一通话后,悄悄留下了牢房的锁钥。”
盛从周眉心一片沉谙。棠梨也睁开了眼。
“我听卫所的军士,叫她鬼师,似乎很敬畏她。”
“鬼师?”棠梨喃喃道,“安昌王身边也有鬼师?”
“阿梨还听过其他地方的鬼师?”
盛从周捏着她白嫩的手指,棠梨几次想抽出来,都被他擒在手心里,就任由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
“大人,你听过大木村吗?在大莽山附近,安昌王的领地里。”
盛从周眉头紧拧,“这是德懿夫人的出生地,我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记载,德懿夫人病逝时,山同日崩,大水溃出,整座寨子都被大山掩埋了......”
“掩埋了?”棠梨惊呼,“可阿朵说,她就是黔西大木村的人啊?”
“许是重名也是有的。”盛从周掰开她紧张的手指。
棠梨屏息凝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人,德懿夫人,是谁啊?大人了解的多吗?”
盛从周其实了解的不多,不过他过目成诵,看过的只言片语,都记得清清楚楚,便从脑海里搜刮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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