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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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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林未浅听到动静后眼皮一擡,就见元鸷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大步走进屋内。

“你……”

她诧异地看着他,天都快黑了,他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元鸷似是看出她眼里的疑惑,走到桌边将油纸包放下,随手打开。

“这是城东一家来自江南的铺子做的荷花酥,听说味道不错,拿来给你尝尝。”

或许是林未浅太过敏感,一时听到江南二字,她本能地心跳漏了一拍。

“我,我晚上不吃甜食。”

说完,她又想起以前在鄞州,元鸷也曾给她带过外头的零嘴糕点。那个时候哪怕时辰晚了,她也会浅浅尝几口,因为她觉得那是元鸷的心意。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前后不一,只好补充道:“我现在不吃了。”

元鸷默了默,看了眼油纸包里精致漂亮的荷花酥,擡头笑道:“夜里不吃也好,等明日你再尝尝。”

听着像是无所谓的语气,可他的笑容却有几分勉强。

林未浅沉默着不说话,一旁寒露看着有些着急,刚要说什么,元鸷便再次开口:“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等林未浅是何反应,他转身就离开了寝屋。

寒露看着人离开,不解地看向林未浅:“姑娘为何不多留王爷一会儿?”

“……留他做什么?”林未浅慢慢收回视线,神情淡淡。

寒露一愣:“奴婢以为姑娘已经明白了王爷的心意,你们之间不过就是误会,如今误会解开了,难道不应该和好吗?”

寒露说得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误会之后,仍会有心结留下,岂是一日两日能够轻易化解的?

加之林未浅本就是心思细敏之人,有些事若不是她自己想通,光靠旁人劝解并无什么用。

寒露见林未浅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怕她思虑过重,只好作罢不再追问,道:“奴婢先将荷花酥收起来,等明日姑娘醒来再尝。”

“……好。”

之后连着几日,一到落日时分,元鸷就会带着各种零嘴点心过来小院。

起初林未浅还明着拒绝过,但他就像是没听见一般,第二天照样过来,时间久了,林未浅也懒得再说什么,索性不怎么理睬。

只是她不搭理,架不住寒露帮着元鸷创造机会。

这天林未浅和寒露散步回来,一进屋就看见元鸷坐在屋内,她原想着和往日一样当作没有瞧见他,直接回里屋,谁想寒露在这个时候忽然道:“姑娘,青荼说她煮了梨汤,正好王爷在,不如奴婢去端过来?”

林未浅下意识看了眼元鸷,正好他也朝自己看来。

两个人视线一对,元鸷便一副等她开口,听她意愿的表情。

林未浅:“……”

这院子是元鸷的,青荼也是从他那里拿的月钱,他想留下喝一碗梨汤,她一个借住的人难道还能赶人不成?

寒露和元鸷齐齐看着林未浅,就见她缓缓点下头。

“去吧。”

寒露一笑:“那姑娘先坐着,奴婢这就去!”

元鸷虽不像寒露那般喜形于色,可唇角那欲扬未扬的弧度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愉悦。

“坐下尝尝这个?”

林未浅循声看向桌面,发现他手边放着一个匣子,匣子里有许多小格,每个格子里装着不同的果脯。

“荣太妃给你的梅子干你一直留着舍不得吃完,但又听寒露说你近来喜酸口的东西,便各个口味都买了些。”元鸷解释道。

林未浅心头一顿,没想到寒露竟这么细心,短短几日就察觉到她口味的变化。

她擡眼看了下元鸷,见他并没有任何试探的意思,放下心道:“谢谢,不过我也吃不了这些……”

“眼下天冷,吃慢些也无妨,”元鸷却不容她拒绝,见她犹豫,顺势道,“不如你先尝尝,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林未浅被他期待的目光盯着,拒绝的话一时说不出口,只好从里头捏了一块梨脯放入口中。

她特意挑的甜口,想着元鸷能忘了寒露说她爱吃酸口的事。

她默默嚼着,刚想客套地夸几句,对座的元鸷却突然道:“林未清最近在查林家的事,你可知情?”

林未浅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差点把舌头给咬了,她擡头看向元鸷:“什、什么?”

元鸷眉头微蹙,视线紧紧锁在她嘴唇上,说:“怎么这么着急,可有咬到?”

林未浅摇摇头,此刻她哪里还管得上有没有咬到,若是元鸷知晓长姐查林家的事,莫不是连她和长姐的约定也……

她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长姐在查林家?”

元鸷依旧盯着她的唇,似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没事,好一会儿才回道:“我与林未清虽是合作关系,但她毕竟是林家人,我总得多留个心眼,她连日来频繁出入林家,我只需稍微探查一番,就知她在做什么。”

林未浅并未因为这话彻底放下心来,但也怕细问会惹来怀疑,索性主动承认这件事,道:“查林家的事是我拜托她的。”

她说完这话就立刻盯着元鸷的脸,果然,他面上没有半分诧异。

“你在怀疑你娘亲的死有问题?”

林未浅依然没办法确定他是否还知道她和长姐别的约定,只能先顺着他话聊下去。

“是,我在怀疑。”

元鸷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想起调查当年的事,有人提醒了你……是元胤?”

林未浅没想到他猜得这么准,再加上没有必要隐瞒,便点点头。

“他拿这件事威胁了你,所以你才坚持要留在皇宫,对吗?”

不知怎么的,林未浅竟觉得元鸷说这话时心情不错,微微一顿道:“可以这么说。”

准确说,她和元胤也不过是彼此交易,她想要真相,而他要她留在宫中制衡元鸷。

只是若是说起这个,不免又要提到他们感情的事,眼下她自己心里都还乱着,自是能避则避。

“其实你想要知道当年的事,不必求元胤,也不必让林未清出面,我可以告诉你。”

突然,元鸷说道。

林未浅一愣,擡眼看他:“你……知道我娘亲当年的事?”

听出她话里的质疑,元鸷神色平静道:“没错,甚至比起林未清,或许由我来告诉你真相更为合适。”

“为何?”林未浅心下一顿。

元鸷定定看着她,说:“杀人凶手的孩子即便再明事理,也很难亲自在被害者面前揭穿她爹娘的真面目吧。”

一句话落下,林未浅仿佛没有听明白一般,神色茫然而又不解。

“你说什么?”

她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为何连在一起反而听不懂了。

什么叫杀人凶手的孩子,什么叫被害者……

元鸷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误会,就是你想的那样,当年你娘亲的死与怀孕无关,也并非因为得病,而是有人下毒谋害,这个人便是如今礼部尚书之妻于氏于月姣。”

林未浅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温和含笑的面容,那是父亲的妻子,也即是长姐的亲生母亲。

她对于氏的印象并不多,十几年来见到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清楚记得于氏温柔体贴的模样,甚至林家上下对她多是夸赞,称其温良大度,端庄持重,乃女子典范。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样一个人和下毒害人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你是不是弄错了?”林未浅轻轻笑了下,“长姐自小是大夫人教养,她的品性你是清楚的,大夫人怎么会……”

她希望元鸷说自己记错了人,可他的神情却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沉沉地望着自己。

有些怜悯,却又带着些许的寒意。

她的反驳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消失。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害我娘?”她垂眼,低声问道。

元鸷默了默,说:“于氏觉得你娘背叛了她,趁着她怀孕之际,勾引了你爹……”

“不可能,我娘不会是这样的人!”

林未浅想也不想地反驳,哪怕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从未与她说过话,可她就是觉得娘亲绝非背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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