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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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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浠

伊家两个人的血型都是O型血,伊岁又怎么会不是O型血?

这些话犹如当头一棒赫然敲击在众人头上,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唯有温浠似乎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她急切的上前,“那岁岁是什么血型?还犹豫什么呢?快去调血呀。”她无措的回头又看楚迹,想让他说话。

可是,这是伊家的家事,且不说楚家帮忙会不会太怪了。就说现在伊岁血型对不上这件事情,伊家都绝不希望有别人插手,毕竟这事实在说不上光彩。

楚迹扶住温浠的肩膀,撇头看向楚天宏,楚天宏此刻脸上浮现几分不易察觉的微妙,他跟儿子对视了一眼,随后他擡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佯装扛不住熬夜,干咳了两声走了。

“救她…救她,还用想吗?快去调血。”汪幸之的语气稍稍平息少许,她几乎站不稳身体,伊星洲坐在轮椅上伸出手欲扶她。

医生冲温浠歉意一笑,转身要回手术室。实在不是他不说伊岁是什么血型,只是现在的状况……

在门要关闭之际,汪幸之猝然出声,“岁岁她真的不是O型血?可查清楚了?那有没有可能——”

“妈。”

许久不说话的伊星洲忽的发声,呵止了汪幸之的失态。

谷丝悦后知后觉,脸色顿变,她看了看楚迹护着的温浠稍稍放心,回头看向郁里。郁里脸色古怪,他迎上谷丝悦的目光,轻轻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至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程度:“你快走,别惹上麻烦。”

谷丝悦还有些怔愣,不解他话的意思,简若水握住她的手臂,一手带着她一手带着杨仪欣强行扯着两人赶紧走。

直到过了转角,谷丝悦才问:“这算什么麻烦?”

简若水看她的眼神宛若看白痴,不欲解释。

杨仪欣手拍拍胸腹,平复着担惊受怕,她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知道伊家这么大的一个丑闻,等伊家反应过来不会放过你的,你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撑腰,把你掐灭了就掐灭了,就算你是温浠的朋友也不行。”

此言一出,谷丝悦脸色煞白,“我靠!”她爆了个粗口,鸡皮疙瘩骤然而起,“快走快走快走——!果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只当今天没跟着来医院,还好有郁里给我打掩护。”

三人念念叨叨,一同快速离开医院。

简若水离开前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伊星洲侧头,“今天我妹妹突然状况,就不留各位耗费时间一同陪伴了。”

此言一出,楚迹二话不说,带着温浠就要走,旁边的江添好像有话要说,欲言又止踱步跟着。郁里担忧的声音犹在身后,大抵是一些安慰汪幸之的话了。

温浠想要回去,楚迹耐着性子道:“宝贝,你现在回去不会被欢迎的,那是伊星洲的家事。”

“?”温浠脑冒问号。

“就是——”楚迹正要说话,江添扯了扯他的衣服,脸上的急切已经快要从眉眼间溢出来。

“你先上车,我一会儿跟你解释。”楚迹只好道。

温浠迟疑点头,来回看江添和楚迹,还是坐进了车里,只是神态落寞,时不时就要往窗外的医院门。

“什么事情!”楚迹不耐烦至极,就差没抽江添了。

“少爷!”江添语气压得格外低,这两个字出口,眼神竟然兴奋起来。

楚迹狐疑,“说。”

“伊岁不是伊家的亲生孩子,您忘了,当年汪幸之出游被路边的几个孩子冲撞到了才早产的,当时身边的医师团队没在,只好送去了最近的市医院,由此可判,当时的情况是很乱的!”

“你想说什么?”楚迹蹙眉,“这不是废话吗?”

“温小姐,跟伊岁同一天生日!同一家医院出生!她还拥有伊家的O型血!”

楚迹动作一顿,猛地回头看向他。

江添亢奋,神色期待,嘴巴张开比划半晌,但没有说出那个可能性。

楚迹脸色阴晴不定,他来回在车头踱步,忽然点了一根香烟咬在唇边,烟雾缭绕之中,他紧绷的背脊如蓄势待发的野兽,脚步时而犹疑时而顿挫。

江添语速加快,“少爷,家族虽然会定期体检,但是常规体检的项目中并不没有罗列血型检测,常规体检更注重的是血液变化,检查身体是否健康、是否有潜在病变,就算就算体检要抽血化验,里面也并没有测血型的项目,测血型需要特殊的、另外的手段,通常来说您们这些人生小孩都是在自己搭建的场所中,所生的孩子万无一失,也从没有人会想过去单独测一下血型。”

“伊同程和汪幸之夫妻俩都是O型血,那他们的小孩还用特别的测一下血型吗?根本不必要。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伊岁的血型有异竟然从未被发现!”

“不光如此,你们每个孩子都是珍贵的,自幼营养餐定制吃着,定期检查身体,连生病都几乎没有过。您想啊,您从小到大感冒过几次?”江添呼吸急促。

楚迹根本就从来没生过什么病,就连前几年病毒盛行,他都没发过烧感过冒。

楚迹听完这些话,忽的笑了一声,他侧身望过来,“行了,你说的我知道。”说罢,神情莫测起来,下巴略微扬起寸毫,他瞥了一眼车内还在担忧的女生,闭上眼睛,“正因为环境营造得太好,伊岁根本就没有露馅的机会,毕竟被汪幸之抱在手里的那一刻,她就是被所有人深信不疑的伊家大小姐。”

“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我不敢想老头子得有多开心。”毕竟这对他和温浠的婚姻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楚迹咬了咬牙,他意味深长的睨向医院,厌恶不已:“可我,看不惯伊家!”

“伊家是有权有势,可唯独没有浠浠想要的幸福。”里头可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神经病患者,他怎能放心?

把香烟丢到地上,鞋子撚灭,楚迹一锤定音:“好了,伊家会查的,你我不要插手。”

温浠刚才在医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用的,她可从不说废话。

伊星洲,我给你谱写的剧本开幕了——

要不了多久,你我会成为最最最亲密无间的爱人,这世间最好的爱情,就是名字被写在一个户口本上。

他们会更长久,也更永恒,谁也不会背叛彼此。无论发生多么大的争端,最后还是会一起回家吃饭,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桌上,共同呼唤一个女人为妈妈。

温浠手速很快,她给季倾然发了一条短信,为他准备的东西也该派上用场了。

楚迹上了车,面对温浠的质疑,他说了一半实话,“你是笨蛋吗?医生说伊岁的血型跟她父母的都不一样。”他很无奈,“你就没听出潜台词吗?”

“不一样去血库掉别的不就好了吗?难道要耽搁岁岁的——”话说到一半,温浠的话戛然而止,“你说伊岁不是亲生的?”

楚迹抿唇,“所以,当下的情况不适合你我在场了,这是伊家的家事。”

温浠身子脱力,靠在车座上,她眉眼浮现几分焦虑,“那、那……那——”

楚迹颇为好笑的看这温浠,“牵扯不到你我身上,放心吧。”

“我是说、我我是说,那他们不会放弃救岁岁吧!”温浠骇然,握着楚迹的手。

“……”楚迹,“那倒不会,伊岁毕竟被养了十多年,即便不是亲生的,汪幸之对她倾注多年的母爱也不是假,就算她亲生女儿就站在她面前,也难保她心里最重要的一个女儿到底是谁呢。”

“人的感情都是通过沉没成本累积叠加而成的,她在伊岁身上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感情也就跟着倾注了太多太多,虽然很不公平,可她亲生女儿出生之后就没在她身边,她纵然会爱她,会愧疚,可她的地位比不上伊岁,这也是注定的。”但是亲生女儿跟她相处一段时间,感情亲厚起来之后,那伊岁肯定就不够看了。

楚迹说的是真的,可他此刻说这些,倒像是给温浠打预防针,不希望她因为对别人抱有太多期待而受伤。

温浠没听出楚迹话里有话似的,似悟非悟的点点头,放下心来:“那就好,岁岁是最重要的就好。”

经过一天的劳累和惊吓,温浠一直紧绷着的弦放松下来,楚迹保证说明天带她去看伊岁,温浠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抱着她回家,将她轻手轻脚的放置到床上,客厅外,与温浠的父母聊了几句下楼离去。

车子驱动的声音彻底离去的五分钟之后,温浠从床上坐起身,下床卸妆并洗了个澡。

头发半干不干的,她穿着睡裙,站在客厅看了一眼。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爸爸和妈妈已经休息了,她到冰箱里取了十几罐的酒,又拿了两个空的杯子放进袋子里。

昏黑的楼梯间,季倾然用手机的手电灯照明,手机屏幕上还显示温浠的短信:伊岁出事了,我的心情不好,一起喝点吗?

顶楼的天台门打开,烈烈冷风呼啸而过,恰逢楼外的烟花声噼里啪啦的,一朵朵盛放的花璀璨,靠着围墙边的少女穿着厚厚的粉色兔耳睡衣,毛茸茸的,她还戴着帽子,两侧的兔耳垂下,光从背影看,她真的跟兔子成精似的。

季倾然敲了敲门,扬起微笑,“怎么,买醉啊?”他戏言。

温浠应声回头,眨了一下眼睛她说,“自己带酒啊,那既然这样,我的酒我待会儿还是拿回家给我爸留着吧。”

季倾然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子,“果味啤酒,想着纯的你喝不惯,这个度数低…不过也不能连着喝太多,上头很快,所幸这是在你家楼上,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么有经验,看来我们季大学霸私下喝过不少,”温浠笑道,“不会是半夜eo吧。”

“……”季倾然把酒罐子一个个取出来,“别贫了。”

眼看季倾然叩开一罐子,她小小的嫌弃了一下,“用我的杯子吧。”她从袋子里取出来一只粉色的一只蓝色的,“喝的到处都是,我刚洗过澡。”

“这是我妈买的,给我和阿迹用的,但是他最近没来过,过一段我们就搬家了,估计也用不上,还是新的。”

季倾然本要拒绝,听见这话,微妙的放下了酒罐,不过一秒,他自然而然的拿起蓝色的那只杯子,“那感情好啊,免费的杯子不用白不用。”

温浠白了他一眼,“神经。”骂了一句,打开一罐荔枝味的,‘吨吨吨’的倾倒了满杯。

季倾然笑,看了看粉色的杯子,指腹轻轻的揉搓蓝色杯子的背身,情侣杯啊。

他学着温浠的模样将酒倾倒,仰头就是一口。

他的喉结一滑一滑的,一杯子很快见底,放下酒杯,畅望阳台外的景致,“今年的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他自言自语一般说着,侧目看着温浠笑。

“别说一罐子你就醉了,今天晚上零下二度呢,怎么不算冷。”

“我跑着来的,可能跑热了吧。”

说到这个,温浠凭空叹了口气。

季倾然见状问,“伊岁出什么事了?”

温浠将明辉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没想到又牵扯出了血型不对。”她不确定的忧虑着,“还不知道明日的情况会怎么样。”

季倾然听罢,摇了摇头,“你在担心这个,汪幸之到底还是伊岁的妈,就算不是亲生的,要断绝关系也会给她一笔足够后半生生活的钱,哪里轮的上你替她担心。”

“毫无同情心的死直男。”温浠吐槽他,“不跟你说了。”仰头喝了一口酒,喝的她直皱眉,咳个不停。

季倾然笑出声,“这就是你骂我的报应。”

“我是担心她们的感情啊!”温浠纠正说。

“感情?”季倾然重复一句,他仍旧平淡又温浅的看这温浠,“感情很重要吗?能当饭吃吗?”

“有情饮水饱,怎么不能?”温浠不解的问,“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父母并不是因为相爱成家得吗?”

季倾然捏着空掉的酒罐子,静默了许久许久才开口,他眺望远处混黑荒芜的地平线:“我妈读了高中就没读书,进厂打工。虽然辛苦,但一个月也能拿个七八千块,但是一次机器意外,她的一根手指被高速旋转的搅拌机搅掉了,因为没签合同,公司赖账不给赔钱。”

“她被我姥爷做主,嫁给了跑出租的我爸。”

“跑出租?”温浠目光一凝,不由自主发声。

“嗯。”季倾然一直眺望地平线,也没发觉温浠表情一瞬的不对劲。

“别小看跑出租的,要是勤劳一些,也能拿不少钱,可惜我爸爱喝酒,人又懒惰,拿回家的钱也只是勉强够生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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