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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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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

次日,辛贵人晋为辛公子,一跃跻身五品侍君之列。

辛言忱的身世算不得出众,侍寝后能连晋两级,可见陛下对他尚且满意。加之他性子低调,其余侍君也多抱着交好的心思。

谢烬、云修齐纷纷派人送了礼来,便连住在不远处合华宫、性子颇淡的原美人都特意使了下人过来。

冬鱼简直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咱们延珍宫再没有比这更风光的时候了。”

“主子,您可真有本事!”

被恭维着,辛言忱却有些走神。实则,他只是刻意收敛着自己的性情、喜好,专心扮成一尊伺候陛下的玩意儿罢了。

说不清是出于谨慎,还是心底的一种本能:似乎、似乎他不愿在她面前太过放肆.....

不愿她瞧出真正的自己。

这种感情来得毫无缘由,辛言忱便觉得自己虚伪极了。可他将自己的心藏在最深处,同样也不至于伤到。

这样便很好,他想。

唯独昨夜,即至巅峰时他控制不住地咬.了她摩挲的指腹,星星点点的红,缀在白皙如玉的十指。荒谬的是,比起损伤凤体的惶恐,他竟觉得那一瞬间好似有烟花在脑中炸开。

下意识舔掉那颗血,头皮一阵发麻,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陛下虽未责怪,却也没了兴致。辛言忱被特许歇在乾清宫,他闭着眼,睡姿安分极了,却生出一个念头:他喜欢血。

延珍宫外日光明亮,盯着自己的手,辛言忱蓦的咬破了食指,红色血珠子渗出。

冬鱼吓了一跳:“主子,您的手!”

辛言忱随意擦去那颗血,任其染红手帕,在心底暗自添了一句。

只喜欢她的血。

他得瞒着。

*

裘荀生也派了秋枣送了礼,本人并未过来。待到下午,辛言忱却又听到一个消息。

“臻公子喜好东珠,最大的那颗却被陛下昨日赏给了雾美人。这不,上午雾美人邀请陛下去朝露宫,半道便被明桂宫的下人截了胡。”

雾美人的性子,辛言忱早有估量,裘荀生他更是再熟悉不过。这两位凑到一起,想来也安生不了。

“主子,咱们要不要和明桂宫的人说一声?”秋鱼比冬鱼妥帖许多,知晓主子对臻公子的在意。

“不必。”辛言忱却是拒了,“我能拦住一时,总不能拦住一辈子。”

他想,荀生伤了脸,又出不了门,最多不过哭闹一番罢了,以陛下对荀生的看重,想来问题不大。

接下来几日。

朝露宫与明桂宫像是对上了似的,两宫的下人们看不惯彼此,去御膳房、浣衣局时总得争一争。而两宫的主子,也闹出了不少笑话,两人针尖对麦芒,全后宫的人好戏看个不停。

“陛下歇在了明桂宫,只是臻公子覆着面纱、无法侍寝,便被雾美人嘲讽有心无力。”

“今日御膳房特意准备了许多核桃酥,偏那雾美人全都拿走了,整整八碟子!被雾美人一一送到了各宫,咱延珍宫也得了一碟子呢,唯独明桂宫被漏下了。”

“听说臻公子病了,心口疼,陛下便又去探望了,大概今晚还是歇在明桂宫的。”

“整整两日了!陛下一个侍君都没传召!福太贵君专门派身旁的公公去了一趟明桂宫,主子您也知道,福太贵君盼着皇嗣呢,臻公子定是被教训了的。”

“果真,今晚陛下歇在了朝露宫。”

一连三日,这场闹剧都没停下。

辛言忱听在耳边,也忍不住蹙眉。他想,荀生真是做得有些过了。

第四日。

雾美人得了雨露,春风满面,可从坤宁宫离开不久,却在御花园撞见了一个不速之客。望着那艳丽的少年,他面色微变,却听身旁下人小声道:“主子,是臻公子。”

余昀知道这人。他入宫前,陛下最喜爱的侍君,也是最近三番两次与他作对的贱人。

只是不知,那传闻中毁了面容的毒,怎的就好了?

心底暗骂这毒药太过没用。

抚了抚发丝,余昀缓步走去,那艳丽少年好整以暇地等着,好似等他来行礼一般。

余昀心中暗恨,在即将走到的时候突的腿一软,哎哟一声。

“主子,您怎么了?!”下人扶着余昀,着急追问。

那精致如雾的少年便假模假样地皱眉:“无事。”

他对着裘荀生笑了笑:“是臻公子么?您身子已大好了?瞧我,本想恭喜您,偏偏身子不争气,昨晚才做了五次,这腿便不听使唤了,弯都弯不下去呢。”

五次刻意加重了声音。

——恢复容貌又如何?装病又如何?昨夜陪着陛下的还是我!陛下对我这身子喜欢得紧,你能么?

那雾气般的眼眸里分明写着这些字。

裘荀生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嘲讽道:“雾美人身子这般不争气,不若让咱们这些哥哥多承些雨露,何必逞强。”

余昀矫揉造作地笑笑:“还得看陛下的喜欢才是。”

忽的前方隐约传来些动静,秋枣连忙低声:“主子,兴许是陛下到了。”

裘荀生此番来御花园本就是为了偶遇陛下,无意与余昀继续纠缠,他便快步上前。

余昀见状,正想跟过去,却被身旁下人拉住了袖子:“主子,您腿好了吗?”

“蠢货!”余昀骂了句。

另一位下人却也低声道:“主子,这臻公子此番恢复容貌,大抵与陛下要诉一番衷情的,您何必此刻过去?”

“凡事有张有弛,您现在俯首做小一番,改日陛下定能知道您的苦衷。”

“再者......您的当务之急是怀上皇嗣。”

这人是福太贵君送来的,和双喜公公还有些关系,余昀很信任对方的脑子,想想便也作罢。

“这姓裘的,眼皮子真是浅的可以。”骂了句后余昀便离开了。

而另一边。

裘荀生与女帝果真诉了一番衷情,可与他想的不同,陛下简单问了句他脸上的毒后,却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既如此,你前日心口疼,又是怎么回事?”

裘荀生心底一虚,索性挠了挠陛下的手心:“......荀生见不到您,便想得心口都疼了。”

往常最好使的一招,搭着这恢复如初的容貌,的确明艳鲜活极了。

可女帝想起过往那焦头烂额的三日,却只觉得心烦:“朕会为你传太医,继续诊断一番。以后切莫乱吃那些方子。”

话中分明还是关心裘荀生的身子的。

可裘荀生却笨得很,只觉得陛下语气冰冷极了。她是不是不爱他了,她的心底,是不是都被那才入宫的小妖精占了?

想起三日来自己喝了无数碗苦得要命的汤药,还得听宫中下人嘲讽他失了宠,议论陛下与雾美人叫了多少次水、有多恩爱,裘荀生便觉得委屈极了。

他咬着唇,眼睛已经红了:“.....您是不是嫌我了?”

这次不用装,他真的心口疼了,疼极了,比那最浓的汤药还要苦、还要疼。

“您是不是觉得,我出身卑贱,比不上那余家的高门公子?”

“还是说,他比我在床.上更放得开,更能讨您欢喜?我学,我都可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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