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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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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郁枝鸢将鱼禾当做生辰礼送给郁云霁,眼下却将人带去了小屋行如此茍且之事。

眼下仪表堂堂的恭王同那娇弱的儿郎正是赤身裸.体,如今房内传来的动静不小,听得屋外人面红耳赤。

饶是屋内昏暗一片,映着盈盈的月光,也能叫人知晓内里究竟是发生了怎样激烈的事。

“太荒唐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这样的感叹。

“如此开放,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屋内的声响渐渐弱了下来,纠缠的躯体也渐渐平复,地上的两人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鱼禾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似乎是昏了过去。

“恭,恭王殿下,您……”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颤着嗓音唤道。

“……滚出去。”郁枝鸢冷声道。

屋外那群人噤若寒蝉,一时t间竟也无人动作。

郁枝鸢身上还带着暴虐的气息,高声道:“滚出去!”

她眼眸猩红,猛地朝着这边侧过头低吼着,而她原本挂在面上遮掩那块丑陋疤痕的半面黄金甲不知何时早已不见,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半分皇女的矜贵,倒像是一只只知茍合的野兽。

见到她这幅模样,有人惊呼一声,当即连连后退。

这样的疤痕实在是骇人。

她们虽知晓郁枝鸢的府上走了水,亦知晓她的面容曾被划伤,却不曾想是这样的骇人。

幽朝为官女娘都要求相貌堂堂,对于天女更是如此,当朝天女象征着国运,而天女生得宝相端庄,是继承大统的必要因素,面容不佳者,则失去成为储君的资格,这是幽朝不成文的规定,却也这样延续了多年。

菡王与恭王的皇位角逐里,不少世家早早便站在了郁枝鸢的身边,如今见出了这种事,便知晓郁枝鸢几乎没有同菡王争抢的资格了,世家大族们的主君一时间面色心思各异。

瞧见人们这副模样,郁枝鸢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她猛然摸向面颊,却不曾触及那片坚硬的黄金甲。

她胸膛起伏着,像是恼羞成怒的野兽,狠声道:“还不走,是等着本殿将你们的脑袋通通砍下来吗?”

起初围在小屋前的众人当即一哄而散。

身上分明还残留着方才的余韵,郁枝鸢却如坠冰窟。

待看清身旁那张面孔,郁枝鸢浑身的血液好似也跟着凉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一掌掴在了昏迷的鱼禾脸上。

鱼禾原本白皙的面上当即浮起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像是不曾察觉郁枝鸢对他的暴虐举动,他仍昏死在地上。

郁枝鸢随手将地上的衣衫拾起,遮住了重要部位,对门口战战兢兢候着的女卫冷声吩咐:“还不去将本殿的衣物取来,本殿养你们这群废物究竟有什么用!”

女卫忙道:“是,殿下……”

“等等。”郁枝鸢唤住她,冷眸扫过地上满身都是青紫的人,“将这蠢东西处理掉,记得处理干净些。”

“是。”

相比前院的兵荒马乱,后院更为安宁些。

郁云霁餍足的靠在他的身旁,把玩着他的一缕长发:“怎么不高兴,引之是不满意吗,若是不满意,我也不介意再。”

“住口。”孤启温热的掌心堵在她的唇瓣,红着耳尖恶狠狠的威胁,“你若是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便,我便……”

郁云霁轻轻眨了眨眼眸,等着他的后话。

他总是这幅逗弄不得的模样,只说几句便能惹得他面红耳赤,偏生她对孤启这幅样子喜欢得紧。

郁云霁小幅度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这才得以被松开。

“我原以为你会在正堂料理宴会,你为何贸然前来?”郁云霁将他的发丝绕在指间,温声道。

此时的她像是恢复到了寻常的模样。

孤启冷哼一声,怨道:“若是我不来,你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生辰宴这样的日子,被人下药死在自己的府上,想一想便够死得丢人。

郁云霁没有反驳,只笑道:“做戏当真实些,若非我这般配合,郁枝鸢对我提防太过,我将来还难以得手。”

“妻主最会做戏了,险些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他仍旧冷淡,对于她的温声置之不理,“这样的心思与手段,哪家的女娘都是比不过的。”

演吧,谁能演得过她,孤启愤恨的想。

郁云霁指腹轻轻点在他的手背上:“我怎么舍得死,有引之这样的儿郎伴在我身侧,若我一死,你便要成鳏夫了,届时谁来护你?”

孤启一哽,没有应声。

郁云霁竟是在考虑,她死后没人能护着他吗?

他哪有这么重要,从郁云霁的口中说出来,自己竟是比她的命还重要。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孤启猛地偏头看向她,一字一句补充道,“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她才不会死,她长命百岁。

方才还气鼓鼓的不打算理人,在她这话脱口而出后,便猛然朝着她龇牙咧嘴的威胁。

没有跟上孤启变化极快的情绪,郁云霁微怔,随后笑着伸出小指:“好,我们拉钩。”

他像是还有些不情不愿,缓缓勾住了她的小指,低声道:“你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女娘,拉了钩是不能反悔的……”

孤启永远都是这幅口嫌体直的模样。

郁云霁随口道:“是是,不过你离了席,正堂恐乱作一团,我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孤启面上的冷意更甚,他嗤笑一声:“是啊,怕是此刻已然乱作一团了。”

早在他离席之前,便暗中寻到了对郁云霁下药的侍人。

他在府上这么些时日,却也不是白待的。

他是尚书府的公子,出身这等门第,便注定不会是简简单单的儿郎,在菡王府的这些月,他的实力早已渗透了府上的各个地方。

他派人将那侍人处理掉,随后含玉将侍人的东西掉了包,趁着王夫侍人鱼贯而入到正堂送菜的时候,将东西悉数送回了郁枝鸢那里。

含玉做事向来稳妥,此刻那药想必已然进了恭王的腹中。

她费尽心思弄来这样的好东西,专门挑在生辰宴上献给他的妻主,若是她自己不尝尝味道,才是真可惜了这副猛药。

听他话里有话,郁云霁也正色起来:“发生了什么?”

——

川安王狠狠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将茶盏震得乒乓作响。

“糊涂东西,我当她是个聪明的,竟是他爹的做出这样的事,”川安王大怒,朝着身旁的李牧道,“她人呢,如今去了哪里?”

起先她同郁枝鸢说得很清楚,如今的状况不容半分闪失。

她分明是个聪明的,如今不但将自己的名声搭了进去,还将面容上一事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这样的蠢东西,她早年究竟是如何看中的。

李牧沉声道:“女君殿下,恭王如今已然在府上了。”

“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有脸回去,本王若是她,此刻便吊死在宫墙边的柳树下。”川安王高声怒骂,“蠢货,竟是不及郁云霁半分,我当她当年是如何脱颖而出,原来是没有皇室女娘同她相较,才将她这样一个蠢出生天的家伙捧成这样。”

川安王不解气,将桌案上的瓷瓶挥落,她花白的鬓发也随之飘荡:“本殿身边不缺贤能之士,若是她如此无用,本殿也不必将心思浪费在她的身上了。”

李牧蹙了蹙眉,终是没有说些什么。

翟媪乐得见成,但还照例道:“女君殿下三思……”

“再他爹思下去,本王的大计都要毁在她的手上了!”川安王起身。

恰此时,门口传来侍人的声音:“女君殿下,是恭王府来人了。”

此事她听闻“恭王”一词,脑仁便也要跟着震两震。

“她还有脸差人来见我?”川安王怒极反笑,“将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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