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 > 小别琐事 喜欢年轻的男同学

小别琐事 喜欢年轻的男同学(2/2)

目录

秦明堂见王秋霜要走,着急道,

“王秋霜同学,我那有两本书,就是你上次说想借的外国文选,我特意找到的,你看不看?”

王秋霜听到是自己一直想借借不到的书,多少有些犹豫,到底还是道,

“行,那等我送完我妹妹,我就去找你。到你们宿舍门口行吗?”

秦明堂一听,立马激动道,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等你,回头我载着你去拿,要不从这到男生宿舍太远了...”

“不用,现在这么冷,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没事的王秋霜同学,我不冷,我就在这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行,不着急!”

秦明堂连忙道,直接从自行车上下来了,一副不等到人不罢休的架势。

王秋霜都无语了,算了,随便他吧,跟他说了声要是觉得冷就先走,回头她去宿舍找他。

不等听到秦明堂说不冷,一定要等她,就拉着金粒粒和廖红梅往学校门口走。

金粒粒和廖红梅边走边好奇地往秦明堂那瞅,廖红梅这个二百五还不停地跟秦明堂打招呼,说什么下次见,给王秋霜都弄不自在了。

走出好远,还能看到那男同学在原地站着呢。

金粒粒暧-昧地戳了戳王秋霜,

“姐,什么情况啊,这人是谁啊?”

廖红梅眼珠子蹬得老大,一脸八卦,

“姐,这个秦同学对你有意思!”

两人这样儿把王秋霜都整脸红了,但她立马严肃道,

“瞎说啥,就是同学。”

“肯定不是,我咋没有对我这么好的同学?他肯定对你有意思,想和你处对象!”

廖红梅一语道破关键。

王秋霜一直拉着两人往前走,没有回头,

“我哪能处对象,我都...”她的话顿住,“反正别瞎说,不可能的。”

“有啥不可能的?你又没和人...”

廖红梅的话被金粒粒拦住,她看到了王秋霜脸上的难堪,只说了一句话,

“姐,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和我们没有什么不一样。”

王秋霜僵了一下,金粒粒再不多说,和廖红梅一起坐上了回程的公交。

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想明白,外人说的再多,也得当事人过了自己那关。

廖红梅透过车窗看着还在原地发愣的王秋霜,愁眉苦脸地对金粒粒说:

“你说她啥时候能想明白啊?”

金粒粒摇摇头,

“不知道,但总有那么一天吧...”

她只能帮王秋霜到这了,从一个嫁到村里的女知青,到回城的女大学生。

王秋霜已经改变了命运,但再多的改变都只是外在,而内心的改变,得靠她自己。

离省大越来越远,公交车在开往省美院的路上,离美院越来越近,就好像正开往她们自己的生活。

廖红梅拄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百无聊赖,

“你有你的宋处长,又高又帅又有能力条件还好。

秋霜姐也有这个秦同学,瞧着挺成熟斯文的,长得也可以。

我啥时候能有个对象啊?我也想在大学里谈个恋爱!”

金粒粒没忍住笑,廖红梅这么直接的姑娘还真少见,这也是她最开始喜欢她的原因吧。

“你笑啥笑,我真的这么想的!”

廖红梅噘嘴不高兴,饱汉哪知恶汉饥!

她现在精力旺盛,情绪充沛,只恨不得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来弥补这快二十年的情感缺失。

金粒粒咳了咳,

“可能咱们美院这些男同学的审美还没达到一定高度,要不我给你改造改造,稍微迎合一下现在的审美?”

金粒粒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回头伤了廖红梅的心。

其实她真的觉得廖红梅坚持自己的喜好就很美!

但廖红梅现在有了想谈恋爱的想法,不稍微改造一下的话,就对男同学的审美要求比较高了。

廖红梅看了眼自己的红色花棉袄,绿色的小方围巾,还有垂在胸前的两条大辫子,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我可不要为了别人放弃我自己的喜好,我就爱这么打扮,喜欢我的人也会喜欢我的打扮,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是打扮成他们喜欢的样子,那也不是我啊!”

金粒粒忍不住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甚至忍不住想狠狠亲她一口。

好姑娘,太有个性了!就是要这样!

这么说完,廖红梅好像也跟自己和解了,谈不谈对象有什么关系,她得找一个真正喜欢她的!

“对了,怎么好久没看到你家那位了?”

廖红梅问。

她自己不谈对象,看别人谈对象也好啊!

说到谈对象的问题,她才想到宋处长怎么好像从粒粒开学就没见到过了,连开学这么重要的时候都没见他露面,这不可能啊?

金粒粒的语气也有些惆怅,

“他去日本出差了,都快一个月了。”

都是为了卫生巾的事儿,国内没有生产卫生巾的生产线,需要去已经比较成熟的国外引进生产线。

这一年多宋宇承一直跟进这件事,终于批下来了。

省城要成立一个专门生产卫生巾的厂,一切具备,就差引进设备了,所以宋宇承就去了。

金粒粒叹了口气,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宇承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这么久不见还真想他。

...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美院学生,虽然分成了好几个不同的美术专业,但是美术史、思想政治这样的公共大课还都是在一起上的。

几百人坐在阶梯教室里,乌泱泱的,十分震撼。

一节课上完,金粒粒和廖红梅顺着人流往外走,她俩也就只有上大课的时候才能在一起上,所以每次都坐在一起。

一开始,同学们看到校花和被誉为最土的姑娘天天在一起,还觉得有些违和。

她俩咋能是好朋友?

可发现校花跟这个土姑娘在一起的时候笑的最放松,土姑娘也活泼自在以后,慢慢也就习惯了。

还有好些人因为接触不到校花,直接去找土姑娘凑近乎,打听一些校花的事儿。

土姑娘的表情有些奇怪,竟然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每次都说校花的好话,实际上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等人家问她校花有没有对象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笑,搞得所有人都觉得她更傻了,没有就说没有呗,你傻笑啥?

所以往校花跟前凑的人就更多了,他们想着校花没有对象,又只有这么一个二了吧唧的朋友,情感世界得多空虚啊!

听说校花原来一直下乡来着,和这个土土的廖红梅也是下乡的时候认识的,一定没见过啥优秀的男同志。

那他们的机会还不来了?趁着校花涉世未深,没准他们就能追上,那还不一下子就吃到天鹅肉了?

所以最近金粒粒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简直烦不胜烦,幸亏她现在不住校,家又离得近,下课了就往家里钻

那些人也忌惮两位教授,不敢在楼下蹲守,才算是让金粒粒得到片刻安静。

这天美术史的大课上完,所有人一起顺着阶梯教室的楼梯往外走。

廖红梅像个保镖一样,警惕地在金粒粒周围,看到有人不善意地往这边挤,她就把人隔开。

好不容易挤出了阶梯教室,就看到好些人脚步停住不动了,不知道在看什么。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下边停了辆吉普车,也不知道这车咋开进来的?”

“不但停了辆车,还站着个人,不知道等谁,长得可好了!”

这时候开车本就少见,更不用说吉普车开进学校了,那是从来没见过的事儿,自然引得所有人驻足围观。

越是听人这么说,就越是有人好奇,一时之间好些人往前凑,根本就走不下去。

廖红梅最爱凑热闹,拉着金粒粒往人群里挤。

“走啊,看热闹去啊!”

“你自己去看,我不去。”

金粒粒可不爱去看热闹,这么说着,但脚步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被人推着往前走。

“哎呀妈呀!”

先走一步的廖红梅喊了一声,金粒粒以为她被人挤着了呢,着急地问,

“怎么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廖红梅使劲一拉,一直拉到人群的最前面。

“哎呀妈呀,你看看那是谁!”

廖红梅激动地叫。

金粒粒奇怪地看过去,楞楞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就这么站在吉普车前,眼神也没有看哪,就是无目的的略过一个又一个人,好像在找自己的目标。

当跟她对视的时候,刹那间,空洞的眼神有了神采,好像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目标一样,眼睛乍然绽出惊喜。

金粒粒从不感兴趣到怔愣到惊喜,一切表情的变化只在分秒间,

“宇承哥哥!”

她惊喜道,然后冲着向宋宇承跑过去。

宋宇承也笑,见她跑过来,伸出手去拦她,然后稳稳地把她接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跟我说?”

金粒粒惊喜道。

每天都有跟他在笔记本上说话,但他也没跟她说今天会回来啊!

“刚刚到,就来了。”

宋宇承边说,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好像要把这一个多月没见的时间都补回来。

要不是现在周围这么多人,他一定要把人狠狠地捧起来,好好端详,生怕有一丝一毫的不好。

金粒粒雀跃着去拉他的袖口,忍不住撒娇埋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都...都可想你了...”

娇娇软软的“想你”,说的宋宇承的心都酥了,他忍不住想上前把人拉进怀里,让她知道他更更更想她。

可这后面这上百号的眼睛...

宋宇承反手把车门拉开,

“上车说。”

金粒粒蹦跳着,被宋宇承托着上了车,还不忘开窗户对廖红梅喊,

“红梅,我先走了,回头找你!”

廖红梅的“好”字还没说出口,宋宇承的车就开没影了,留下她的“好”字在风中飘散。

廖红梅听到周围一片唏嘘声,都是感叹原来校花已经名花有主的,还有捶胸顿足的,不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嘿嘿,傻了吧!

你们以为你们天天苍蝇似的在我身边转,我不知道是啥意思?

都说我傻,我看看到底谁傻!

宋宇承载着金粒粒一路开出学校,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拉着金粒粒的手。

遇到需要挂挡的时候,干脆把金粒粒的手放在他的腿上。

总之一定要有肢体上的接触,否则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多少天的旅人,看到水不管喝多少,都觉得不解渴。

金粒粒知道他在开车,不管多想他,也不敢随便乱动。

空气里隐隐是急促又紧张的气氛,从宋宇承不停踩着的油门和他现在正开往的方向就能感觉出来。

宋宇承正把车开向他现在独居的祖宅。

金粒粒觉得有些热,忍不住腆了腆不知怎么有些干的嘴唇。

她的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偷偷去看他。

十分优秀的侧脸,鼻梁高挺,长睫似羽,下颌棱角分明,薄唇有型。

这唇对别人说话像刀子一样,却对她说出最甜蜜甚至脸红心跳的话,而且灵活有技巧,能让她天上地下,生死难择。

“怎么了?”

他声音干哑,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没有回头,余光看到她一直在看他。

金粒粒有些尴尬,感觉浑身上下都热热胀胀的,心里有期待,又不好意思,只能随便找话题道,

“宇承哥哥,你这车是怎么开进学校的啊?”

好像从入学开始,就没看到有车开进学校呢。

“我给你们学校捐了一些书画,当然要拉着书进学校了。”

金粒粒恍然大悟,这十年对省美院来说,说是回炉重造也不为过。

图书馆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听说前段时间一直号召校友大众捐书来着。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阶梯教室上课啊?突然出现吓我一大跳,还让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让你为难了?”

宋宇承问。

“那倒没有...”

金粒粒想想刚才那场景...倒是没啥为难的,只是觉得在那么多人面前,好像有些过于苏了。

不过也是好事,估计这下能为她解决不少麻烦,以后能稍微安静一下了。

她刚说完没有为难,车就停下了,金粒粒往外一看,车正正好好停在那条只有宋宇承一家住的胡同口。

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估计这大哥生生缩短在了十分钟以内。

幸亏现在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能让他安全的在路上飚起来。

金粒粒正这么想着,她这边的车门就被打开了。

她刚想自己跳下车,整个人就腾空起来,被宋宇承长手一捞,抱下车来。

金粒粒一声惊呼,然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就见宋宇承用脚踢上了车门,一个转身,抱着她顺着胡同往家走。

他一直低头看着她,眼神炽烈,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对她说的话也充满了独占欲,

“我要是再不回来,不在你们学校露露面,那些新入学的男同学不把你吃了?校花同学?”

金粒粒的脸一下就红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哎呀,什么校花啊,都是他们瞎传的!”

宋宇承眼眸幽深,看着金粒粒这张比从前还要艳丽的小脸儿就忍不住有种把她吞掉的冲动,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没人能看到,没人能觊觎,更没这些男同学们天天围着她乱转。

金粒粒捞着宋宇承的脖子,被他盯得脸红心跳,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想念勾的她浑身都热,看到他这张脸,更是有什么想法蠢蠢欲动,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冲着他眨眨眼,嘟着唇娇声道,

“吃醋啦?哎呀,你别多想,他们虽说年轻点儿吧,大多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脸能嫩点儿,可能体力也好点儿,但我...”

“体力好点儿?”

宋宇承听到这忍不住打断,露出一抹危险的冷笑,

“嫌我体力差了?

金粒粒觉出危险了,立马想要找补自保,宋宇承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我真是体贴你太久了,你都忘了原来是谁哭着求我了。”

不好!

金粒粒立马警钟狂鸣,可以欠欠地逗弄他,但是认错一定要快!要不然...她怕她一会儿连哭着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宇承哥哥,你误会啦,我的意思是我喜欢老的,太年轻的哪有经验呀...”她凑到他耳边,娇媚地冲他的耳廓吐气,手指头也讨好地画圈圈,“没有经验哪能让我舒服呀...”

妖精!宋宇承忍不住心里骂,但他这次可不想这么放过她,他控制着声音颤动冷声道,

“老的...嫌我老了?”

金粒粒...

男人记起仇来咋就能这么记仇啊!

宋宇承单手托着金粒粒,另一只手去兜里掏钥匙。

金粒粒立马乖觉地换了个姿势,像树懒爬树一样,两手两腿都攀着大树。

她本意是讨好,希望宋宇承看在她乖觉的份上消消气。

没想到宋宇承笑了,拍了拍她的软绵绵,意有所指道,

“这么着急?”

然后略微动了下,金粒粒就发现刚刚发射的箭正抵在靶心上了。

金粒粒脸红地慌乱道,“不是,我没...”

“把住了。”

宋宇承拉了下她的胳膊,就松开了手,两只手去拿钥匙开锁。

金粒粒立马两只手抱的登登紧,她可不想掉下去。

宋宇承被逗笑了,似是对她的听话赞赏地啄了下她的鼻尖。

“乖。”

然后跨过高高的门槛,翻身锁门。

这期间金粒粒一直攀着他,靶心充盈,她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随着他一步步地往屋里走,还刻意地用力之后,金粒粒的眼眸微合,脸上迷茫地露出享受的表情。

还没等进屋,宋宇承就解开了斧子上的套子,斧子开刃一般露出光亮来,跃跃欲试地想要劈劈柴来证明磨得很光亮。

“我老吗?”

斧子狠狠地劈了下柴,金粒粒哆嗦道,

“不,不老啊...”

“没有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同学好?”

宋宇承发了狠,金粒粒几乎要不行了,

“没,没啊,你最好,宇承哥哥最好...”

“体力不行?”

斧子挥舞着,干柴劈啪地发出脆响,似是在验证体力到底行不行。

“行,行啊...”

宋宇承听着这几乎支离破碎的声音,冷冷道,

“喜欢年轻男同学?”

金粒粒就算快晕了,也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保命,

她凑上去贴着他,喘着道,

“喜欢你,就喜欢你,喜欢宇承哥哥...”

宋宇承才算是心里舒坦点儿,但别处没有舒坦,今天他可不会简单地放了她,以前每次她都好哥哥地叫着求饶,他总怜惜她,今天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她。

屋里的声音持续不停,从天亮到天黑。

金粒粒的声音沙哑着不行,从一遍遍求着到后面干脆搬出爸妈回家大法。

宋宇承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是唇舍片刻休息之间抽空说出来的话,

“来之前我已经跟叔叔阿姨说了,他们说我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让我带你好好出去玩玩,晚上看过晚场电影再回家...”

然后就又闷头下去,激得金粒粒一哆嗦。

她忍不住哼唧叫唤的时候还在想,原来这家伙是得了尚方宝剑,怪不得胆子这么大,早知道不该惹他的,真的好气!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