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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绣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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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绣节

祝遥栀一口荷花酥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邪神还以为她噎住了,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

温热手掌贴了上来,只隔着披散在后背的发丝,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沐浴,还好还穿着里衣。

一只触手卷着茶杯递到她唇边,趁机嘬走她嘴角的糕点屑。

祝遥栀就着一口茶将那口荷花酥咽下,然后把头埋在自己手臂上,心里默念我只是一只鸵鸟。

贴在她身后的邪神轻掐她的后颈,“栀栀,我要听你狡辩。”

啊呀,怎么就是狡辩了?

她擡起头,单手支着下颌,眉眼被水雾氤氲得潋滟,“我只是把人锁起来方便看管,这样也不可以吗?”

都怪宿敌给她沏的茶,现在已经腌入味了。

“只是这样当然可以。”轻柔的吻落在她眉眼上,尖牙轻轻磨过她的眼尾,“只要不是图其他的。”

“我能图什么?”祝遥栀弯了弯眉眼,“论相貌他们皆不如你。”

“是么,我没看清楚他的相貌,但修真界第一美人,栀栀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小怪物可能已经已经暗戳戳把李眉砂列入追杀名单了。

祝遥栀:“我是那种只看脸的人吗?”

邪神:“栀栀还会看对你有没有用,比如修为。”

“…也不用说得这么现实。”虽然她好像确实就是这样。

“我没说这样不好,”少年从背后拥紧她,“只要我有利用价值,栀栀就离不开我。财富,名望,地位,修为,无论栀栀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她后仰着头枕在邪神肩上,半阖着眼帘,“不过你说的,我暂时不需要。”

“那栀栀要不要仙盟?我可以打下来送给你。”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语气很平常,像是在问她要不要一支珠钗。

“不要。”祝遥栀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说,“我要仙盟做什么?”

“我喜欢栀栀,所以栀栀要万人之上。”怪物的逻辑毫不讲理,“但要是把仙盟变成另一个魔宫,栀栀又不喜欢。”

仙盟在修真界的地位不用多说,这样的存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本书的剧情肯定会受到影响。

祝遥栀担心如果她表现得太过在意,反而刺激得小怪物一定要拿下仙盟。

所以她转移了话题:“你不用想太多,只是因为把他关在别的地方不保险,一不留神就让他跑了。”

“那我帮栀栀杀了他。”邪神低头,脸颊蹭着她的,星蓝眼瞳闪过寒芒。

“他可没有那么好杀,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魔修死在他手里。”她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银发,像是在给猫顺毛。

“确实难杀。刚才我找遍镜花海,都没有看见他。”邪神牵住她的手,把脸埋进她的手心里,蹭了几下眼中的杀气才平和下来。

“哦?”祝遥栀很惊讶地说,“我只是洗个澡的功夫,就让他跑了。”

“那些锁链还好好的,没有被挣开的痕迹,不是栀栀把人藏起来了?”邪神很严谨。

祝遥栀:“……”

好有道理哦。

她矢口否认:“没有,看来是我的锁链根本锁不住他,之前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是么。”小怪物还在蹭她的手心,像是猫猫离不开猫薄荷,“我只是觉得栀栀对他的态度很模糊,差点杀了他,偏偏又救了他。”

祝遥栀说:“我和他是宿敌,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确实是宿敌,虽然莫名其妙地亲嘴了,还做恨了。

“知道,仙盟的人。”邪神的语气有点厌烦,所以干脆埋在她的颈窝里吸她。

细软的银发蹭得她有些痒,她报复地捏了捏前面的一只触手,说:“霎雪剑和昙释刀天生仇敌,我不可能喜欢宿敌。”

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邪神像是被她说服了,“栀栀如果喜欢他,就不会差点杀死他。”

她垂了眼帘,“我不喜欢,但也没必要杀了他。”

“因为他是个好人?”

“算是吧。”祝遥栀回想了一下,李眉砂好像确实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对孽物和魔修比较极端,起到了非常独到的震慑效果。

邪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蹭着她头顶发旋,“所以栀栀会喜欢什么样的?”

“你这样的。”她弯了弯眉眼,顺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银发,然后就摸到了满手新绽的花芽。

“虽然知道栀栀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

小怪物很明显被哄到了。

她差点没说一句人人都怕你,可偏偏你最好哄。

当然她没有说,她只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些魔修以己度人,觉得我把人关起来是贪图修为。”

“修为?”邪神不以为意,“如果真的只图修为,我也可以给,但栀栀从来都没有主动要过我。”

“嗯,修为这种东西,还是顺其自然吧,太过急功近利,容易被雷劈。”虽然她至今都不知道渡劫天雷是什么样子,这修仙修得属实有点离谱。

“但我有点嫉妒,”毛绒绒的脑袋不停地蹭她的颈窝,“我也想被栀栀关起来,每天照顾你,给你做饭洗衣裳,还有提升修为。”

祝遥栀听得一愣又一愣。

还好,小怪物不知道她和李眉砂关起门来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但是,强制爱听说过,爱被强制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牙酸地说:“你还是想一些比较正常的东西吧。”

邪神:“我想栀栀喜欢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那可能,还是被她关起来概率大一点。

不过这种扫兴的话,祝遥栀当然没有说,她只是继续吃点心,小怪物还有那些触手把她当点心一样亲个不停。

总之双方都吃到了想吃的。

吃完了最后一块凤梨酥,祝遥栀拍了拍缠在身上的触手,对邪神说:“你先去外面等我。”

“我帮栀栀穿衣裳?”

“不行,我会害羞。”她还睁着眼,就开始说瞎话。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她只是担心穿着穿着可能就穿到床上去了。

理由很扯淡,但没关系,邪神会相信,并且可能是觉得她会害羞很可爱,又亲了她好几口才离开浴室。

祝遥栀把衣裳穿得整整齐齐才走出去,她穿得比之前的李眉砂还要严实,质疑宿敌,超越宿敌。

还好镜花海晚上冷,不然她光是穿好衣裳,就得出一身汗,这澡直接白洗。

她一撩开琉璃珠帘,就被几只触手卷走,抱到邪神怀里,湿漉漉的长发被拿了软巾细致擦干,期间被舔毛数次。

祝遥栀忍不住像那些刚从水里钻出来的小动物一样甩了甩头发,她满头都是邪神身上那种清幽的花香,还甜丝丝的。

“栀栀好可爱。”

被亲亲抱抱的祝遥栀不明白,她有哪里可爱。

她瞥了一眼还留在雕花床栏上的锁链,眼皮一跳,连忙收了起来。

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嗓音钻入她耳孔:“栀栀的修为提升了一些。”

“......”祝遥栀眉眼细微地抽搐了一下。

她才发现,小怪物的声音一低下去,简直和李眉砂一模一样。小怪物平时和她说话的语调要高一些,像是猫猫对喜欢的人就会用夹子音喵喵叫。该说不说,好像邪神一唤出“栀栀”这两个字,后面无论说什么,语气都会温和些。

言归正传,对于莫名其妙突破元婴这件事,祝遥栀必须给个解释,不然这就有点坐实她拿李眉砂当炉鼎的谣言了。

于是她语气陈恳地说:“我自己修上去的。”

“嗯,你身上没有别的气味。”小怪物相信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度雷劫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摇了摇头。

根本没见过雷劫,直接睡过去。

“没受伤就好。”邪神无比溺爱,“栀栀很厉害。”

祝遥栀:“......”

算了,没有怀疑她和李眉砂之间纯洁的宿敌关系就好。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没松多久,把她抱在怀里的邪神低头枕在她肩上,“栀栀,我好像梦到你了。”

“梦到我怎么了?”祝遥栀有些意外,小怪物又不睡觉,她以为都不会做梦的。

此时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邪神附在她耳边低语:“梦到栀栀坐在我身上,好漂亮。”

祝遥栀哽住。

她怎么就没想到,既然李眉砂有解蛊等相关记忆,邪神当然也有她和宿敌做恨的记忆。

“哦,是吗,”她装傻,“现在我也坐在你身上。”

“不是这样,栀栀的耳坠一直晃。”潮热唇舌含住她的耳垂。

祝遥栀只觉得耳边一酥,她有些头皮发麻地说:“长款的耳坠就是这样,我走路的时候也晃。”

“所以我现在看到栀栀摇晃的耳坠,就忍不住回想起来。”舌尖倏然钻入她的耳孔。

“你不准想。”她扭头躲过,耳廓热意烧上脸颊。

这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某种意义上,这方面是共感。

“梦境似乎不能随心所欲,”邪神不依不饶地含吻她的耳垂,“我想拥你入怀,想亲你,想触碰你,但我好像被锁了起来。”

触手也缠在她身上,细密地吮吻从衣领和袖口露出的肌肤,贴着罗袜黏滑地蹭她的足踝。

祝遥栀瞥见少年瞳孔深处漫开的猩红艳色,觉得邪神也需要一沓引冰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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