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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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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叶子晦直接让淮序坐到了自己肩上,让管事引着去库房。

苏君远越看越觉得姐夫的行为举止蹊跷古怪,怎么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全没有往日的沉稳持重。

“怎么回事?就是因为将你寻回来了么?”苏君远不禁发问。

苏念尴尬地笑了一声,“你去问胡川吧,他能给你详细解释。”

而就在此时,胡川差人叫苏君远前去见太子殿下,丁冬也不好继续留,毕竟刚才国公爷刚都放话了,小姐一路奔波,要先休息。

三人就此作别,苏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思忖着,苏君远一身那武将铠甲,应是在叶鸣赫麾下t有一番作为了,能将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弟弟培养成这般,想来叶鸣赫费了不少功夫。

而丁冬,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奴婢,但与苏念亲近的人都知道,她与丁冬情同姐妹。想来,也该是叶鸣赫当初护下丁冬的安危,把她带到离石城。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苏念才入了主屋。她确实累了,但眼下又是白日,她也没有午休的习惯,便想着随意做点什么打发下时间。恰好屋里还陈设着一张书案,书案后面有一个书架。她走到书架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上面的书籍。

细长的指尖挂在一方锦盒的边沿,许是那锦盒里放置纸页过于满了,她这么一摩挲,将一张纸页轻轻地拨了出来,露出了几个字。

上上签。

苏念顺手将那纸页全部抽出,上面写着——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逢亦是上上签。[1]

这字迹是叶鸣赫的,她认得。

他,居然……写情诗?

苏念将锦盒打开,那被压得瓷实的纸页往上猛然一弹,又有几张从盒子中滑落。

苏念捏起一张——

从此音尘各悄然,春山如黛草如烟。[2]

苏念再看了第三张时——

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卿。[3]

眼角瞥见一个人影,恰好将那情诗写得字字诚挚的男人正立于她的眼前。

“叶鸣……”

“叶子晦。”男人决然打断。

叶子晦从书架上取走锦盒,将掉落在地上和苏念手上的纸页都重新归置在锦盒中,继而抱着出屋。

苏念问道:“你要干什么。”

“把它们都烧了!这都是老男人诱哄小姑娘的破玩意儿,你可千万别上当。再说……”他回头,脸上带着些许薄怒,“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成日里沉浸在情情爱爱中,没用!”

“我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二,哪里算年纪大?”苏念当真是哭笑不得。

叶子晦又道:“我已经给离石城最有学问的先生下了拜帖。”

苏念一愣,“延请来是教淮序的吗?”

“对呀,好男人就是干实事的,”咬牙切齿地看着怀中的锦盒,“不玩儿这些虚的。”

叶子晦又给苏念灌输一通“叶鸣赫”是一个烂人,而他才是绝世好男人的思想,便揣着锦盒,真的将叶鸣赫五年来寻苏念无果,而寄情于诗词的信笺,全都烧了干净,担心苏念见到锦盒就想到有这么一出,干脆把锦盒连带着也一起烧了。

为彰显自己就是干实事的,叶子晦带着淮序先到跑马场教他骑了几圈马,当初在居延城时,徐清焱给叶子晦送的那匹天青色的马驹,正好派上用场,成了淮序的坐骑。

而后,叶子晦又亲自去厨房宰鸡,给母子俩熬鸡汤。

于此同时,在离石城太子的府邸,南司丞、胡川和苏君远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那现在要怎么办?”苏君远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姐夫他会出现另一个人格,那个人格的废物程度,和五年前的自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十分忧愁,“那现在的姐夫可是对带兵杀敌、排兵布阵和同敌国谈判一窍不通啊。”

胡川也重重地叹了一声气,“以前这个人格出现之后,喜欢给苏姨娘做饭洗衣服,现在……看着架势,可能又多了一条——带孩子。”

“现在宇文犷已经拿下半个鲜卑,宇文禅彧又不停地发出合作请求。于我们来说,迫在眉睫要解决的就是和宇文禅彧进行谈判。”南司丞的指尖轻点着面前的桌案,忽然他指尖一顿,看向胡川,“上一次是怎么换回来的?”

胡川神情一僵,支吾着道:“和苏姨娘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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