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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第一次追妻失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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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第一次追妻失败

明献帝倒下,在不甘中缓缓闭上双眼。

南明赟已感受不到明献帝的呼吸,但他还是死死捂着自己父皇的口鼻,掌间的黏腻让他惧怕又恶心,他陡然松开手,头偏向一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余贵妃将匕首丢在地上,长春入内,动作麻利地指挥着几个心腹,将御书房的大门紧紧关上,又守在门口。

“贵妃娘娘放心,奴婢就在这儿守着,您不放话,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长春躬着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响起,一副唯余贵妃马首是瞻的恭谨模样。

“让次辅进来。”余贵妃平静地道,根本瞧不出她一个妇人方才了结了当今大胤九五之尊的命。

余次辅步履匆匆地走进御书房,身后跟着两名低着头的幕僚。

他将其中一名年轻的幕僚推到书案前,“写吧。”

那名幕僚不由分说握上碧玉斗紫毫,蘸饱了墨,开始模仿明献帝的笔记,在一张空白的圣旨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那字迹与明献帝的字迹简直如出一辙,不一会儿,一份“传位于景王”的假遗诏便跃然纸上。

余贵妃看着那份“遗诏”,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又温柔的笑容,再擡眸看着长春时,又是冰冷一片,“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长春会意,立刻带着几个心腹太监,急匆匆地赶往东宫。

南明赟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刚才,他亲眼看着母妃要行刺父皇,在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况下,他几乎未想,就配合着母妃一同将自己父皇刺杀了。

可真当匕首刺入父皇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茫然。

现在,看着母妃和舅舅如此熟练地伪造遗诏,他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这一切都是母妃计划好的!

然而他一无所知。

南明赟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想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他却动弹不得。

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

明献帝躺在地上,血液从他的心口缓缓流淌。有小太监端来盛满水的铜盆,给南明赟和余贵妃梳洗,继而又拿着干净的衣物给他母子俩换上。

南明赟愣愣僵僵,像个木偶一般被这些人摆弄。

余贵妃走到南明赟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道:“皇儿,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大胤的主人了。”

南明赟擡起头,看着余贵妃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母妃……”南明赟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余贵妃看着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满,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皇儿,不要怕,母妃会一直在你身边。”她扶着南明赟的肩膀,将他按坐在龙椅上,“从今往后,你就是真龙天子,这天下,都握在你的手中,你是天命所归啊。”

景王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痛苦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父皇,将脸埋在掌心。

就在这时,书房内其余的人,扑通通跪倒一片,整齐地呼着“万岁”,声音不大,却直击南明赟的心脏。

他陡然擡头,见自己的母妃也缓缓跪了下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恐惧和不安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激动。

他,南明赟,真的成为皇帝了?他真的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了?

南明赟挺直了腰板,目光扫过跪在>

“平身!”南明赟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充满了帝王的霸气。

众人起身,余贵妃站在南明赟身侧,手再次搭在他的肩上,柔声道:“皇儿,我们还有一个人要处理呢,否则你这皇位做得也名不正言不顺。”

南明赟知道,余贵妃指的是太子南司丞,本该,是他来继承大统。

余贵妃美丽的眼眸看向余次辅带来的另一个较年迈的幕僚,又道:“一会儿,咱们配合着演一出戏便好。”

……

长春去往东宫的路上,一路疾行,他是有年纪的了,走了不大一会儿就开始气喘吁吁,两腿打颤,但又不敢耽误时辰,老皇帝还搁地上躺着呢。虽然事情发展得出奇顺利,可万不敢在最后一步上出现纰漏,那就功败垂成了。

他扶着一棵数喘息,心思一动,便叫身边腿脚利索的小太监先前去东宫探查,别让他去了东宫,太子却没在,白跑了一趟不说,还误了时候。

半柱香的功夫后,那小太监一路小跑带着消息回来了,太子果然不在东宫,在沛皇后的凤仪宫。

长春扯出帕子擦了擦额前和脖颈的汗,领着几个小太监急往凤仪宫赶。

凤仪宫内,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味儿,沛皇后半靠在引枕上,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一双凤目却依旧神采飞扬。

忽然心口传来一阵紧揪的疼痛,她眉心微蹙。

太子南司丞见状,关切地询问:“母后,可是又复发了?”

沛皇后t用手拧着胸口的衣物,轻点了下头,这时嬷嬷端来药碗,南司丞道:“给孤。”接过药碗,他用汤匙轻轻搅拌着,试了试温凉,才递到沛皇后唇边。

“母后,喝药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带着担忧,与平日里在朝堂上雷厉风行的太子判若两人。

沛皇后强忍着不适,张口喝了几口,眉头再次微微蹙起,“这药太苦了。”

南司丞笑了笑,难得流露出孩童时才有的撒娇神态,“母后……良药苦口,喝呀……”

沛皇后怔愣片刻,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儿子,心中满是欣慰。“都自己都是做父亲的人了,竟愈发像个孩子。”

“在母后面前,儿臣永远是孩子。”

在南司丞的服侍下,沛皇后忍着苦涩终于将那碗汤药喝下了。她拿起帕子擦拭着嘴角的药渍,略疲惫地再次靠在引枕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长春公公求见。”有宫人来报。

南司丞长眉拧起就,“长春?他来做什么?”

沛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长春一进殿,便急匆匆地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转而又对着南司丞,“太子殿下,皇上现下急召您去御书房议事。”

长春低着头,语气恭敬。

南司丞问道:“父皇可有说是什么事?”

长春依旧恭敬回答:“回太子殿下,皇上只说是有要事相商,让您速速前往。”

南司丞闻言,转头看向沛皇后,“母后,那儿臣……”

“既然你父皇急召,你就赶紧去吧,本宫这里无事。”沛皇后虽然身体虚弱,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那儿臣告退。”南司丞躬身行礼,转身欲走。

“慢着!”沛皇后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南司丞疑惑地回头,“母后,还有何事?”

沛皇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长春,“长春,你先去御书房给皇上回话,说太子马上就到。”

长春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这……”

“怎么?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沛皇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告退。”长春不敢违抗,只得躬身退下。

待长春走后,沛皇后才转头看向南司丞,眼中满是担忧和疑虑,“丞儿,你是否觉得此事蹊跷?”

“母后何出此言?”南司丞不解。

“你想想,长春是什么人?他是你父皇身边的秉笔太监!他必然是先去东宫寻你,又从东宫追过来。让人疑惑的便是,就算事出有急,随便叫个小内宦来传个话不就行了?他都上了岁数,亲自跑来跑去做什么?难道他不亲自来,还担心你不会去御书房了不成?想来,你父皇找你的事非同小可。”

沛皇后一语道破其中关键。

南司丞闻言,也觉得此事有些古怪,“母后的意思是……”

沛皇后又道:“而且,若真有大事发生,咱们的人怎么没出来递个话儿?”

此言一出,两人的神情越发凝重。

“莫不是父皇他……”南司丞心中隐隐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本宫也不确定,但此事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沛皇后握住南司丞的手,眼中满是担忧,“承儿,你先别去御书房,让本宫先去探探口风。”

沛皇后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

南司丞见状,赶忙阻止,“母后,您现在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息,儿臣去……”

“不行!此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去冒险!”沛皇后厉声打断南司丞的话。

“可是……”

南司丞刚要反驳,就被沛皇后再次截住话头。

“没什么可是的,你听母后的就是了!”沛皇后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南司丞看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母亲,心中感动万分,他缓缓道:“儿臣遵命。”

沛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在宫女的服侍下,开始梳妆打扮。

看着铜镜中那个脸色苍白,却依旧强撑着的母亲,南司丞心中充满了苦涩,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沛皇后转头,对着南司丞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傻孩子,母后没事,你放心,不过是先去探探你父皇的口风罢了,”顿了一顿又道,“楚公国今日带军去西北了吧。”

南司丞点头。

沛皇后也欣慰颔首:“很好,他能再次掌军,你便无后顾之忧了。一会儿,本宫再好生给你父皇提提,让他别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了。”

沛皇后像说着玩笑话,南司丞知道这是母后想缓解此间凝重的气氛,他眼中充满了感激。

……

沛皇后梳妆好后,从凤仪宫出来到了御书房,长春垂着手在门前站着,“皇后娘娘……”长春恭敬行礼,却似乎没有要进去通传的意思。

“皇上可在里面?”沛皇后凤眸微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皇后娘娘,皇上今日不见任何人,只召见太子殿下。”长春低着头回答,不敢直视沛皇后的眼睛。

“皇上他……可好?”沛皇后越发觉得事情古怪,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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