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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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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早就已经出了崇贤馆!”裴元玺瞪大眼睛,如今连他连入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一介储君被如此打压,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

皇上执意道:“并非让你重入崇贤馆读书,只需在东宫听课便足以。你近日太过毛躁气盛,多跟先生学学总不是坏事。”

裴元玺满腹憋屈地望着他父皇。

皇上不为所动,他不能任由太子恶毒下去了。

孩子总是拗不过父亲,裴元玺也一样,即便他已经是储君了,可储君终究不是君。

裴元玺愤愤不平地离开,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是满盘皆输的局面。分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连银子都藏在了晋王府,只要父皇去查一定能查的到。这样的证据摆在眼前,父皇竟然还是选择维护老二,一个贱婢之子,凭什么能够压在他的头上?父皇为何非要改了主意,像从前一般支持他、信任他,不好么?

他的母后因何而死,父皇为何能坐稳皇位,他心里难道不清楚?欠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如今竟浑忘了。

韩士缙暴毙的消息对外没有立刻宣扬,过了几日后才有消息传出来,说是大理寺卿蓄意构陷晋王,被圣上查明之后咬舌自尽了。

是真是假外人也不敢问,不过好好一个大理寺卿因为这件事折在里头,实在是可惜。多少人汲汲营营一辈子也坐不上大理寺卿的位置,这韩士缙坐上了还不珍惜,真是可恨。

消息先是小范围传播,后来在皇上跟裴元珩的双重授意之下,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黄灵甫等地方官焦灼了这么多日,终于不用再为裴元珩担心受怕了。他们知道有些人恨晋王,只盼着晋王能迅速立起来,好歹也得跟对方打得有来有回才行啊,次次这样任由旁人陷害,也太被动了些。

近日以来有关晋王的消息一直是坊间议论的焦点,如今骤然听闻晋王是被冤枉的,先前那些替晋王声援之人可算是翻身了。尤其是运河沿岸的百姓,一个个欢欣鼓舞。

“我就知道王爷肯定是被冤枉的,认真替百姓做事之人总不得安生,听闻去年王爷还遇上刺杀呢,也不知道是挡了谁的道了。”

挡了谁?有晓事的便提到了之前的那份小报:“那小报处处捧着太子,打压晋王,你想想是挡了谁的道?”

这下,众人都不敢说话了,有些事情就不能细想。即便心中再不甘心,再替晋王抱屈,可是那位的身份太高了。太子就是半君,是未来的皇帝,哪怕太子昏聩他们也没胆子敢对太子指指点点。若是有朝一日,晋王能坐上储君之位就好了……

后来又有流言称,京城已经有人盯着了,这小报往后只怕再不会出来了。对此,众人还是高兴的,觉得自己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该,谁让他们胡说八道来着,该夸的不夸,不该夸的反而厚着脸皮夸了这么多,也不嫌害臊。”

似是而非的骂了几句,再多的便也不敢再说了。

小报因为捧一踩一地过于明显,在民间口碑很是不好。裴元珩有点抱歉,特意请秦朗出去吃了一顿。

秦朗倒是没在意那么多,小报不行,大不了再去想点别的嘛,这回太子损失了一员大将,还是被自己拉下来的,秦朗这些日子都高兴坏了,甚至畅想自己跟裴元珩、商止回京之后,如何大展身手。

“等到咱们回去,继续拉拢朝中官员,把裴元玺身边的人都拉拢过来才好呢!”

秦朗越想越美:“还有谭镇、陈徊水他们几个,最好也调去京城,人多力量大。其实黄灵甫人也不错,不过人家在汴州当知州当得好好的,应当不太乐意调动,真是可惜了。”

裴元珩还想到了一个人,算是与他们共患难过的章老爷子。这位虽然偶尔有点高深莫测,但是财力十分雄厚,而且乐善好施,听黄灵甫说章言似乎也来了盱眙县,且一早便动身了,不知为何至今都没瞧见人。

裴元珩正纳闷着呢,等到圣驾都快要启程回京都没有再看到人。就在出行的前一日,他这霉运似乎又过来了。

裴元珩当日在灵璧县的事被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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