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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椁前局势又变,再这样打下去,只怕他们还没拿到玉玺和宝藏,这里就要毁去,他不相信设计机关的人没有考虑到暴力拆卸这一点,没准这地台下还有自毁的装置等着他们。

于是,桓照霍然拔剑,将两人隔开:“别打了,正事要紧!”

荆白雀哼了一声,手中刀势并未减弱,纥骨梧桐则狞笑,全不理会:“这不就是正事,你的账我一会再给你算!”他可不是傻子,这姓桓的要说心里没有小九九,他跟他姓!

说罢,他掌法如风,压住天赏剑,越过他一招分山隔水拍向荆白雀面门,而荆白雀不甘示弱,一招雁荡回天后接南来北往,破了他的寸劲。

风铃无端摇曳,地台旋转,刀阵一会开启,一会又停止,桓照腾身,以柔劲稳住风铃,但那两人又分别回落棺椁两侧,一人一手隔空扶住两端,同时送出内力。

咔,咔咔咔……

棺材板猛烈摇晃,堪堪欲碎,桓照回身去顶,被狂暴如飓风的内力震退。

经过几年的磨砺,荆白雀已不遑一流,当世高手对决,如此情景,棺材里要不是死人,只怕耐不住气劲走百骸,怕是皮肉都得炸开。

不过里面的人肉身完好,和活人也没有两样,万一……

想到这场景,桓照心里感到有些恶心,稍微撤开。他刚走一步,荆白雀忽然收起劲力,翻身凌空一个跳劈,大夏龙雀砍在棺椁上,棺材面再也承受不住磅礴的内力,瞬间四分五裂,水晶如珠子,劈里啪啦弹向纥骨梧桐。

纥骨梧桐翻掌为刀,击在相对完整的棺盖上,棺盖破成两半,一半撞向桓照,桓照踮脚飞起,竖剑下肘,将要崩开的板子合回去托住尸身。就在这时,眼前雪光纷乱,腾起犹如雪龙,向他吞来。

桓照身法连动,几乎将内力调运至极致,他反手一剑破天。而他错身的一瞬,正与荆白雀交手的梧桐辗转过来,正中一剑。

棺椁内的玉板不知何时翻转,少女平静地躺在底部,一道红影如利剑,冲天而起,纥骨梧桐推掌,捂着伤口拉开距离,望着那张妖冶桀骜的脸,难以置信:“公,公羊月?”

荆白雀欣喜回头:“老月!”

公羊月扫了一眼她中毒后满是黑气的脸:“我在棺材附近设置了那么多毒,不可能一个没中,哎呀,我看看,这谁啊,这么惨!”

荆白雀:“……”

公羊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失踪了吗?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这一切都是个局?

纥骨梧桐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仓促间看向荆白雀,却无法从她的表情里判断是不是二人联手,顿时恐惧得浑身战栗,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他破剑术而再不得冠剑的时刻。

于是他果断擡腿一踹,将落地的另一半棺材盖踹起,挡住桓照的去路,将他挤向公羊月的剑,自己则从他身后闪过,横身一旋,从暂时停止的刀阵缝隙间飞了出去。

桓照云剑一挡,竟然接住了决云三式,公羊月“哦”一声,微微挑眉,方才他还以为此人与逃跑的纥骨梧桐一样,乃蝇营狗茍之辈,目下观他剑意,倒是颇具风骨。

年轻一辈里能身怀剑心之人不过十指数,他立时不吝颔首赞美,眼中难掩欣赏之色。

荆白雀却是没他这般胸襟,转头再追纥骨梧桐已来不及,只惦念着已经跑了一个,不能放过另一个,顿时一招风波定,大刀阔斧砍过去。公羊月差点被她蒯了鼻子,忍不住骂道:“哎呀!欺师灭祖了!”

桓照趁机抽身而退,公羊月骂归骂,但他翻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云簪,对着地台下一处花纹缝隙弹指,刀阵的攻势忽然大变,但桓照眼力极佳,早在他变招之时就已做足准备谨防后手,因而即便两路夹攻也没能留住他,只在他腿上拉了一条口子。

眼见他往司马文善的方向去,荆白雀方寸大乱,也要随他闯那刀阵,公羊月啧了一声,赶紧拉住机关:“臭丫头不要命了……咦?”

公羊月这才发现,除去白衣会的人,棺椁外围居然还站着个年轻男子,他脸色姜白,瞧着受了伤,有几分虚弱。

对比乖徒弟的拼命,这可给他整糊涂了:“怎么还有一个,刚才我在里头听得不是很清楚,敢情丫头你救的不是这个长得更好看的?”

“老月,你别消极怠工!”一听他开口,荆白雀忙不叠督促他。

桓照心里很清楚,纥骨梧桐已退,自己虽抓了个老范,可在天下前十的高手面前,不足以形成威胁,若是公羊月与荆白雀联手,他今日不定能全身而退,若是控制司马文善,必能牵制白雀,也便能引得公羊月投鼠忌器。

司马文善闪躲不及,骤然闭眼,然而他一击点剑,却没能贯胸,后方的黑暗里伸出两指,夹住了天赏剑尖,再难进分毫。

桓照脸色一变,立刻舍剑,朝着司马文善鸠尾xue便是一掌。

荆白雀见此,不顾暂时压下的毒性,挥刀跳劈。

站在司马文善身后的人武功不弱于桓照,当下也跟着弃剑一甩,另一手扬出,与他结实对了一掌。那一掌时如惊涛,时如白溪,劲走柔韧,形起如水,势出缠绵,他身体里的内力受此影响,不免行气凝滞,便立刻接住天赏剑,退了开去。

一道青色的身影扶着司马文善的肩膀转了出来,荆白雀满眼喜色,倒是比看见公羊月更加激动:“晁先生!”

但她很快眉头又高高蹙起,尽是惊惶。

桓照这一让,她手中大夏龙雀的锋芒便向着晁晨而去,晁晨就要接招,可太近了,神兵利器吹毛断发,极可能受伤,荆白雀不假思索,拼着自损也要把磅礴的刀气收回来。

公羊月追过来,一脸痛心疾首:“区别对待!”

随后在众目睽睽下,他竟开始收剑,仿佛真的被伤透了心,白衣会的人见此,便操着武器直逼向荆白雀空门。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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