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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办坏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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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办坏事

“大概是余响派来的小老鼠。”

时樱不紧不慢地说:“我们讨论的事被他听去了,着急起来忘了没有音障,就连门都没锁。”

苏珏瞧她形容散漫,皱眉推测,“故意让他听的?万一他把歪曲消息散播给弟子怎么办?”

“如果不刻意漏点给他,等他四处打探挖掘,防范起来岂不更麻烦?”

苏珏想起了明春晓失踪后的合欢宗,闭上了嘴,眉宇间满是忧虑。

亲身经历过合欢宗树倒猢狲散的惨状,难免认为妙音门也会步其后尘。

沉月却远不如他那么焦躁,“你还有功夫利用这件事敲打余响派的细作,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是啊,别担心了,出去看看跳梁小丑放松放松吧。”

时樱劝走了沉月,苏珏仍焊在座位上。

门外很快响起了交谈声。

沉月:“吵嚷什么?”

小谈:“这余响派来的弟子尾随柳师叔,到这儿偷听门主和两位议事!”

朱透:“初来贵派,若是不能好好拜会门主,恐怕有失礼仪,所以等在此处。”

小谈:“装什么?你不是跟门主一起回来的吗?”

……

外头的声线杂乱起来,吵吵嚷嚷,屋内却安静得只剩呼吸。

屋外如沸水般的嘈杂在沉月的有意引导下平静了,小谈附在沉月耳边说了些话,她便看清了余响派两位弟子的差异。

“我们这儿地方小,余响派两位贵客可别嫌弃。”

沉月说着,给两人安排了住处。

叶栀子住在离藏书阁稍远些的幽静小院,朱透的住处则夹在乙等与丙等练习生的宿舍之间,这里看似离铭心岛的各设施都近,实则他的饮食起居都将置于弟子们的监控之下。

“你还在担忧什么?”

时樱绕过书案,坐在沉月的位置上,同苏珏并排,也靠得更近。

“门主都有了盘算,弟子还能瞎担心什么?”

苏珏有些气恼,恼时樱压根不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危害,更恼自己巴巴地替妙音门瞎操心。

时樱拍了拍他的手背,“听出来了,在赌气。”

她指腹的温度倏忽消失了,让苏珏略有怔愣,心跳也错漏了一拍,很没道理的反应,让苏珏更生羞恼。

他该考虑这些吗?他应当期盼时樱计划落空,应当期盼妙音门陷入混乱,随后能卷走多少灵石宝物就卷走多少。

“我赌气什么?”

苏珏到底还年轻,尚未学会藏匿心情,红了的耳廓消解了他的说服力。

“我会少跟你卖关子,你也会待到妙音门从魔潮脱险。之前就是这么约定的。”

时樱支着脑袋,含笑看着他的侧脸。

搬出约定,苏珏便不知道该说什么,车轱辘似地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无非是“您是门主,自然您说了算”“保证过的事我绝不会毁约。”

时樱笑得更开了,一双狐貍似的眼睛弯成了弦月,又拍了拍他的手背,“那就好。明天把明细账跟沉月一起理出来,我过一遍;花点时间盯着余响派两人的行踪。”

苏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驱散不合时宜又模糊的念头,“是,我先走了,你,记得用饭吃药。”

时樱含笑目送苏珏合上书房的门,神态垮了下来,放任疲倦侵袭。

修炼到什么程度,才能感觉不到疲劳呢?

工作狂时樱疑惑。

*

接下去两天,时樱以“舟车劳顿,身体虚亏”为由把自己关在居室之中。

请求援助的信件来来回回修改了无数个版本,至今只发出去两封,一封给裴彦,一封给万剑山闵长老。

这厢时樱的求助进度缓慢,那厢搅屎棍的进度倒是突飞猛进。

抵达妙音门的第二天,魔潮来袭的消息就让朱透传了个遍。

消息里夹杂着谣言,被他以揣测的方式说出。

也亏他心理素质强,妙音门弟子明摆着只为监视他才靠近,他还能觍个脸去跟人分享听来的“密报”。

“不想知道门主刚回来那天,沉长老同门主说了什么?”

“惊天大秘密!我都替你们不值!”

“若是开不出大阵,无法抵御魔潮,那三位怕是打算抛下各位独自逃走呢。”

“别不信,那位沉长老那天都说了,打算收拾细软了!”

叶栀子冷眼瞧着朱透散播谣言,比起相处多年的同门,她更愿意相信时樱的为人。

若是这个消息从同门嘴里传出,少部分弟子还可能动摇。

可他们早就看穿了此人又蠢又坏,又知晓余响派对妙音门的恶意,坚定地认为,这又是余响派新的阴谋。

散播谣言没能见效,妙音门众弟子更加团结。

猪头君没有放弃,他深信自己若能将细作事业做大做强,定能得到长老的赏识,使修炼资源向自己倾斜。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朱透看出了妙音门弟子修为低微,藏书阁守备薄弱,便打算假借交流学习之名,潜入最深处的密室,偷师曲谱秘籍。

万万没想到,妙音门弟子如此好学。

自从在沉月长老处得知了魔潮来袭的确切消息,他们都想在来袭前尽可能提升修为,以求不拖门派后腿。

藏宝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坐满弟子,一旦他有前往禁区的意图,立刻就会被妙音门弟子以人海战术阻拦。

最让朱透觉得离谱的是,某次他试图涉足禁区,居然是叶栀子提醒了妙音门弟子过来拦他的!

白忙活两天,朱透放弃了自己的日课修炼,只收获眼下的两团乌青。

无意间瞥见叶栀子不慌不忙,除了日课便是泡在藏书阁一楼研读余响派没有的典籍,猪头君怒其不争。

“掌门让叶师妹来交流学习,你便每日苦读,当真听话,可惜不懂如何为门派分忧,也是无用。”

猪头君说话的调子叫人不舒服。

“掌门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师兄也该少忙活些旁门左道,沉下心修炼,妙音门的典籍确实助益良多。”

叶栀子心性纯善,倒真是没听懂。

所谓嘲讽,必使人理解意思才算达成目的,否则便是平白放了个屁。

朱透见她仍是平静,半点不见恼意,暗自咬了咬牙,“别怪师兄没有提醒你,你当真以为,掌门把你赶到这儿来,是让你取人之长补己之短?”

“不然呢?”叶栀子疑惑。

“听说师妹为了妙音门罪人与长老们吵了一架,可有此事?”

“是有,但没有吵架,不过去讨个说法。事实是我派被蒙蔽,已将罪人交还,给了妙音门一个体面的答复。”

叶栀子认为掌门心胸宽广,能广纳意见,在她心中那尊高大的雕像重又树立起来。

“师妹你在琴艺对决时,主动认输时有见过掌门的表情吗?”

朱透忽然感到一阵无力,只能再挑一件事说。

“差距悬殊,战也无用。那种情况下,难道朱师兄还有勇气献丑?”

献丑二字被叶栀子着重咬出,她显然还在为朱透初日对决时的丢人表现而感到不满。

“呵。师妹还觉得自己是掌门亲传,比同门都尊贵?还会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

朱透说这话的时候酸气冲天,又带着两分快意,仿佛下一秒叶栀子就不再是掌门亲传了。

“我从未觉得自己高于同辈的师兄师姐,不明白师兄说这些的用意何在。”

“你被赶到这儿来,是掌门还有长老们给你最后的将功折罪的机会,我就提醒你这最后一次!”

朱透从来没觉得跟人说话这么累过,叶栀子就像一块铁板,根本无从动摇她的认知。

“趁着魔潮来袭,我可得把妙音门里最值钱的都弄回门派,你可别再阻拦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兄自去当你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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