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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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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余响派无意在众人面前再丢一次脸,时樱又担心单刀赴会可能遭遇鸿门宴,双方折中之后,答复的规模所缩小了,双方各出三人。

时樱方的两个名额一时间成了热门广告招租位,有两位长老为了抓住这个尽情羞辱余响派的机会,甚至提出了援助妙音门的条件。

条件十分诱人,时樱还是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据说两位长老与余响派结怨颇深,让他们陪同绝对会撕破脸皮,时樱还不想看到妙音门与余响派彻底对立的局面。

权衡之后,时樱请闵长老和裴彦陪自己会面。

妙音门其他弟子早在答复前两天就在裴氏子弟的护送陪同下回家了,季雅和小谈走的时候比旁的弟子更加依依不舍,季雅的目光在柳玉身上停留了很久,随后露出了一个疑似不高兴的表情。小谈则直白地询问,为什么柳师叔能留下,自己却不能。

原来是在争宠吃醋。时樱越发觉得妙音门的孩子们可爱。

余响派给出答复的地点设在内门,他们不希望丢脸的事闹大,知情范围控制得越小,就越有利于他们扭曲真实情况。

可惜,余响派的意图在时樱与裴彦搭上线开始就破产了。

刚进门,时樱就看到了站在客舍中央,却竭力想要降低存在感的刁老头。

他变得十分憔悴,两颊凹陷,脸颊肉仍旧下垂,眼皮遮了一半眼眶,这面相与其说可怜,不如说可怖。

时樱迅速收回目光,视若无睹地坐下。

闵长老和裴彦同样无视了原妙音门长老,余响派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注意。

“不知道时师侄是否还记得,吾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以前你就是个不爱说话的小书呆子,不是闷在藏书阁,就是待在琴台。”

余响派掌门叶善以回忆往事为开场白,试图打感情牌,可惜内心的憋屈实在忍不住,说的话便带了阴阳。

“叶掌门还记得晚辈小时候,万分荣幸。”时樱随意客套了一句。

本以为时樱会顺着自己的话头询问,叶善就有理由将话题引向刁长老,她这么一客套,倒把势头给截住了。

叶善不得不继续追忆,“现在想来,吾心中仍有愧疚。当时,时师兄和方师兄……”

时樱算是听明白叶善提及往事的真实意图了,再次打断叶善,“叶掌门,虽然我是晚辈,仍想以妙音门的身份说话,希望您能够尊重妙音门这个小门派。”

她语气严肃,脸上笑意全无,直直地望向叶善。

叶善思索感情牌打不通的当口,被忽视的刁长老做出了惊人举动,他猛地朝时樱跪下,嚎啕着忏悔,忏悔他辜负了前任门主的信任云云。

时樱厌恶地皱起眉头,在余响派另外两位长老下场和稀泥之前,她提高声量道:“我听说,在我茶点里下了催发魔气药草的弟子已被逐出门派。想必是余响派门规森严,才能有如今的地位。我派就是因为门主势单力薄,难有威严,才会如此衰败吧。”

余响派处理那位“失误”的弟子,纯粹是不想落下暗害妙音门门主的话柄,没成想时樱还能拿这件事做文章,一时间那两位长老只能把和不动的稀泥咽回肚子里。

“师侄,啊不,门主,我只是一时糊涂!”刁长老膝行至时樱身边,却被裴彦拦了下来。

“中饱私囊,欺辱弟子;种种罪行,罄竹难书。要我说,就算您自刎谢罪都不够抵消的。”时樱满腔愤怒,站起身指着刁老头的鼻尖唾骂。

“时师侄!刁长老到底承担了辅佐幼门主的重任,不看功劳,也看苦劳!”

事已至此,掌门已不便开口,李何长老拍了桌子企图以辈分压人。

时樱也不惧怕,“贵派屡屡阻拦我派处置门派罪人是什么道理?莫非是想以势压人,插手他人事务?还是担心,刁长老坐实了罪名,贵派因藏匿妙音门的罪人而被诟病?”

她的问题掷地有声,在客舍之中回荡,余响派三人一时间竟不好继续搬出长幼有序、功过相抵的那套说辞来。

闵石悠闲地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时师侄,余响派长老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作为后辈门主处理了前辈长老,难免有人传的难听,说你容不下老人。”

时樱朝在座各位前辈拱了拱手,声音倏忽冷了下去,“若是如此,我愿在此将刁长老亲手处置之后,以死谢罪!请各位前辈做个见证!届时我派孤弱,晚辈愿将号钟让出,求余响派照料我派弟子!”

玉石俱焚的态度打得余响派措手不及,叶善只一皱眉,迅速稳住了表情,余响派的另外两位长老则半张着嘴巴,被惊出了一副“大聪明”的模样。

对决开始前,余响派本以为胜券在握,能借着这次机会,彻底铲除时樱,让她魔化成为正道的罪人,让妙音门一脉彻底断绝同号钟的关联。

没成想,时樱没能魔化,还叫来了一众看不惯余响派的长老们。

只要稳住这些长老,哪怕割让点利益,也能抢回话语权。

没成想,余响派欺侮小门派的消息早在棠郡内外传了个遍,偏这流言照顾到了方方面面,什么买通妙音门长老,给小门主下药这样的事儿被传得那叫一个离谱,就差没把余响派说成是音修败类了。

偏生余响派还要这个脸,他背靠的名门大派也要脸。

为着个“面子”,总得损失许多“里子”。

细细想来,雪崩似的失败都与余响派错信了刁长老的情报有关。

刁老头存着讨好投靠的心思,之前给的信息都准确无误,他们这次也就相信了,如今彻底没辙了,痛定思痛,余响派的两位长老这才意识到,搞不好是因为刁老头被小门主抄了家心怀怨怼,想借大门派之手除掉小门主。

可恶啊!

他们憎恨的目光投射向颓然跪坐着的刁老头,像是意识到了目光,后者瑟缩了一阵。

外头已经把余响派传成那样了,必不能让妙音门主在他们的地盘上再出事。

只能认栽!

李何长老用力抹了抹脸,像是抹掉了之前劝人宽恕的嘴脸,起身怒道:“掌门,看来时师侄掌握了这刁姓恶人不少罪证,我们倒是被旧日情谊蒙蔽了眼睛,差点做了帮凶!”

叶善沉吟着点了点头,“时师侄,我派不便收留贵派罪人,还请你将他带回门派处置。”

刁老头听到叶善的这句话,如同听到死刑的宣判,脸色骤然变得灰败。

时樱不管他,面无表情地向叶善行礼,随后坐回座位。

刁老头再度暴起,这一次他朝向的是李何长老,“李何,最初替我牵线的可是你……”

时樱略微挑眉,为了照顾余响派长老脆弱的自尊心,她没有望向他们,李何自然不想老沙皮狗继续牵连自己和余响派身上,迅速掐了个噤声的咒诀,刁老头好似被扼住喉咙的老鸟,豆大的眼睛外突着瞪向他。

余响派必定不想继续增加洗白的工作量,啊,刁老头恐怕活不长了。

时樱这样想着。

了结了刁老头这件事,时樱算是完成了今日的任务,至于另一项,她也不便继续强势,整个人稍稍放松下来。

她倒是放松了,瞧见时樱强硬到不惜性命的态度,余响派的代表如坐针毡。

李何给同修打了个眼色,他挤了挤眼睛,希望同修别当缩头乌龟,生了张圆脸的长老几乎没在对决场上出现过几次,时樱有些面生。

圆脸长老被赶鸭子上架,清了清嗓子,“时师侄,此番两派切磋,原本是一次友好的交流,奈何外头那些散修传的难听,非说是我派为了抢夺神器……”

时樱像是认同圆脸长老的话般点了点头,说:“流言猛于虎,怎么会传成那样呢?”

李何暗自冷笑:这些流言分明是你授意传播的,在这儿装什么无辜?

时樱转向圆脸长老,诚恳道:“战书还在我派保存,我愿意将战书公布出去为余响派澄清。”

圆脸长老一噎,战书若是公开出去了,这不是坐实了余响派恃强凌弱?那群散修不得炸开锅?!

李何长老连忙开口,“散修天然对大门派怀有敌意,师侄倒也不必特地为我派澄清什么。”

“不用吗?”

时樱歪了歪脑袋,貌似天真。

圆脸长老立刻补充,“大门派自有容人之量,不在意他们说些什么。切磋一事早些日子就传开了,若是妙音门就此离开,那些散修还不知道要说什么闲话。”

“两位长老这是何意?请恕晚辈愚钝……”

“余响派同妙音门到底同气连枝,此前因为刁老头挑拨,双方有了误会,余响派一直不清楚妙音门的窘况。”

沉默许久的叶善忽然开口,这便是余响派这些天想出的,能过关的“官方答复”。

敢情是打算把过错全推到刁老头一人身上。

时樱猜到了几分。

叶善:“现在吾已听说妙音门的处境,自然会伸出援手。”

时樱再度起身,不卑不亢地婉拒,“妙音门虽没落,晚辈也还年轻幼稚,不至于需要接受其他门派的援助。”

要不是担心自家弟子出门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余响派才不乐意花这冤枉灵石呢。

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余响派非得劝妙音门收下不可。

“时师侄,您就收下吧,全当是做长辈的为了成全自己的心意。”圆脸长老劝道。

李何长老又说:“更何况,余响派也是有求于妙音门。”

时樱:“这倒稀奇了,除了号钟,晚辈实在想不出我派还有什么长处。”

看着妙音门的小门主将余响派那三个老角色玩弄于股掌之间,闵石憋笑都快憋出毛病了。

“师侄这就妄自菲薄了,如今年轻一代音修中,师侄不论琴技修为,还是胆识实战都远胜其他,余响派不少弟子连魔化幻境的入口都没见过,就像是长在温室里的花、井底的蛙,若能前往妙音门修习,想必能让他们开阔眼界,精进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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