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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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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卫夏烟被这声喊抽取了所有注意力,景元白笑容甜腻,眼眸灿亮如星,她看的晃神,目光便很难在离开少年的视线。

景元白的笑确实带有某种蛊惑性。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很认可的事。

趁她怔愣之际,景元白眼眸狡黠一闪而过,唇往下移了移,飞快抿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少年的唇是凉的,气息也是冷的,可卫夏烟还是觉得自己被烫了下。

她原本该推开景元白的。

因为景元白会错了意。

可当浓烈的亲吻落下来时,卫夏烟却心中一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悄悄的攀上心头,脑子里不知怎的,就想到那书中情节。

那个反派最后问公主“可以么”的时候,公主竟然默许了。

所以公主,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卫夏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也或许只是想分散些注意力,免得自己同那公主一样,沉沦进去。

灯火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冗长,卫夏烟被吻得快要窒息时,不小心瞥到黏在一起的身影上。

她惊愕,慌张,随即飞快闭上了眼。

因为眼睛闭的太快,所以也没能看到少年那纯黑的瞳仁里,隐忍而发的欲.望。

景元白一直觉得卫夏烟是他的。

但和从前不同。

从前他只把卫夏烟当成和香料一样的“小物件”,因为香料等同于他的命,虽然卫夏烟在他心中的位置也一样重要,但却都不如此刻更为重要。

景元白在“掠夺”的同时不禁在想,卫夏烟就是他的。

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或者说,他越发觉得,是自己离不开卫夏烟了。

好在他的烟烟很听话,也说过,会永远陪着他。

虽然二人也吻过很多次,但卫夏烟一直都处在“不得已而为之”的自我洗脑中,也可以换个说法,她还没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面对亲吻,她生疏又笨拙,可冥冥之中却总是觉得,少年的吻技似乎越来越好。

想到这儿,她不禁有些迷蒙,手下用力,就推开了景元白。

灯火下有什么晶莹之物闪过,如细丝一般将二人连在一起,像是很不愿意就这样突然的分离。

卫夏烟忙擡衣袖捂了下嘴,面颊透粉,脑子一空白,就问了个想掐死自己的傻问题:“景公子……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话毕,她脸蛋更红,羞愤的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景元白倒是平静的很,少年婉转一笑,坦诚道:“因为我私下里有练习的。”

他一向做事认真,只要是感兴趣的,也都愿意耐着性的去研究。

可这种事还能练习的吗???

卫夏烟回想过往那几次的亲吻,应该没有让少年练习的机会,所以他找谁去练习的?!

此处没有铜镜,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卫夏烟揪着衣袖,发自内心的气闷。

景元白不知她为何突然生气,带笑的面庞多了几分不解。

他是有偷偷练习。

在半夜烟烟睡着的时候~

但他不敢说。

景元白下意识想再去拉卫夏烟,卫夏烟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卫夏烟转身推门往外走,边走边冷淡道:“我出去透透气。”

“那我陪你。”

少年在身后飞快跟上,步伐有些局促。

不知从何时起,卫夏烟若是不高兴,他便什么都不敢做了。

卫夏烟顺着游廊胡乱转悠,身后一道影子跟的小心翼翼,她捏了捏手指,好像气消了一点。但头次见到这样的景元白,她不禁失笑,景元白在杀人如麻,也不过是个心性如孩子般的少年罢了。

有时还挺可爱的。

卫夏烟惊讶于自己会用“可爱”来形容对方,索性又快走两步,省的总是控制不住想东想西。

不知不觉,她便走到一处假山前,假山下落着几只嬉闹的白蝶,白蝶们扑簌簌的扇动翅膀,时而绕着假山飞,时而又落在某人肩头歇息。

而月下坐着的男子,正是今日精神不济的袁鸿。

“袁公子?”

卫夏烟放慢步伐,见独坐在石桌旁的男子身边,似是还t放着两只精致的壶。

一壶酒,还有一壶温热的茶。

茶水半分未动,酒倒是下去了一大半。

只不过尹晞若送来的酒喝不醉人,淡淡的,用来排解烦忧也刚刚好。

她喊过,袁鸿便望了过来:“烟烟,小景。”

袁鸿打过招呼,又恹恹的盯着酒壶发怔。

卫夏烟在宫宴时就看出他心情不佳,只是那时距离尚远,也不便多问什么。她想了想,走到袁鸿身边坐下来,因为挨着男子近些,景元白眉头微蹙,面庞升起些不悦。

这石桌旁配的石凳是死的,不能挪动,景元白看了眼那些分布不规则的石凳,只好坐到离卫夏烟最近的位置上。

少年目光阴戾,视线一直盯在二人身上,但见袁鸿满面愁容,目光微颤了颤,索性半撑着头闭眼休息。

他今日疲乏的很。

景元白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袁鸿,对于袁鸿的难过,他无法感同身受。

可潜意识里,他也没打算用些什么手段对付这人。

景元白并未真的睡着,只是想歇息一会儿,他听到倒茶的声音,又感受到一点茶香,然后就听卫夏烟对袁鸿道:“袁公子,如果信得过我们,可以把心事讲出来,憋在心中,总不是办法。”

袁鸿待他们好,也不曾将他们当成外人来防备,卫夏烟自然也想帮忙分担一二。

她主动提起,袁鸿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只是没想到,真相会是如此……”

卫夏烟知道他一直在找弟弟,而能令一向沉稳的男子颓废至此的,恐怕也与那丢失的弟弟有关。卫夏烟心中有某种不好的猜测,还不待问,袁鸿就叹息着闭了闭眼。

今日尹晞若同他讲的那些,着实令他大受打击。

袁鸿抿了下杯中酒,似是也没什么心情再饮,他放下酒杯看向卫夏烟和景元白,声音低沉道:“你们年龄尚浅,有些事或许不那么清楚,其实早些年,中卞并不叫做中卞,而是叫‘中凌’。”

袁鸿才开了个头,卫夏烟就惊的差点打翻自己的茶杯。

她知道的。

在最初那条被流放的路上,在她第一次醒来时,她还问过身边的同伴这个问题。只是他们阻止了她,并告诉她这是中卞的禁忌话题。

袁鸿提到了这个,她自然想听。

因为这和书中剧情有关,也是她一直想追寻的部分。

见她弄洒了茶,袁鸿也并未多想,只当卫夏烟是头一次听到而受到了震撼。

他递了块布巾过来,就继续说下去。

“当年,中凌,西凌和北凌三国结盟,中凌王有勇有谋,英勇善战,有了他的帮助,西凌和北凌便很少受到其他国家的侵犯。慕池松慕老将军作为中凌王的得力干将,在那些战乱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提到慕池松时,二人都未发现,原本还闭着眼的景元白,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袁鸿继续说下去:“我父亲和中凌王、西凌王是至交,经常走动,而君炀老将军也时常和慕池松在一起讨论战事,商议抵御外敌之法,那些年过的相安无事,日子也快乐。”

卫夏烟听着他的话,不禁问道:“所以,您其实是北凌的殿下?”

袁鸿点了点头。

“那北凌有君炀老将军,中凌有慕池松,西凌呢?”

她之所以追问,是因为每每提到“西凌”二字,她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之感,似是慌乱,又似是坐立不安,她无法捕捉这种情绪,却又为之而烦恼。

袁鸿摇了摇头:“西凌可以说是结盟之中最弱的一国了,但它的位置紧挨北凌,我母亲又和西凌王后关系甚佳,自然就要多护着一些。”

“之后呢?”

卫夏烟默默提了口气。

袁鸿思绪放远,声音也越发低起来:“就这么结盟了许多年,在我弟弟四岁那年,我们的陵宫出了问题,陵宫代表着北凌的风水,父亲便心急的要我赶去查看。我出了宫,留下老将军和星年守国,只是不曾想,这一走……便与他们天人永隔了。”

卫夏烟惶然,“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是有外敌来犯?不对,不对……”

她问完,便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们的结盟坚固无比,怎会被轻易瓦解。

除非瓦解他们的是自己人。

中凌王……

卫夏烟杏眸越瞪越大,袁鸿知道她猜出来了,就叹息着点了下头:“不错,我本不知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想去西凌,可我赶到西凌时,却发现西凌的下场也如北凌般惨烈。”

“西凌的人,也都死了吗?”

卫夏烟绞紧手指,颤声问道。

“嗯,都死了,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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