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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 第八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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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八十三章

◎望梅止渴◎

铺天盖地的冷松香的气味,几乎瞬间将人淹没。

卫慈睁着眼,看见男人紧闭的眸子,他眉宇清隽,眉心微拧,似是颇为专注。

卫慈的惊呼声被尽数吞灭,那熟悉的强势蛮横滋味,在唇/舌/之间肆意。

不知是不是卫慈的错觉,这一次的谢南州似比上次又学会了新花样。

猎人循序渐进,每一次的攻势之后,又会给予稍许的安抚,仿佛是担心会吓坏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卫慈心跳如鹿。

每次被谢南州如此对待,她很快就会浑身无力,仿佛只能被谢南州引领着,她无所适从。

这人……

怎么总是不提前说一声,便直接对她……

卫慈一阵昏昏然、熏熏然。

她虽还没下定决心与谢南州做真正的夫妻,但被谢南州如此对待,她很轻易就会被带入到意乱情迷的境地。

好一会,谢南州似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擡起头来,身子稍稍支起,像是不想压着卫慈,男人漆黑的眼眸之中,是卫慈看不懂的危机。

风拂,烛火晃动,两颗心脏噗通跳动。

谢南州深邃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卫慈的眉目,须臾,他埋首深吸楚楚女儿香,嗓音低低哑哑:“我的好夫人,你倒是愈发有本侯的风度了。方才的表象,为夫甚是满意。莫非,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卫慈:“……”

那她到底是赤?还是黑?

脖颈传来酥酥麻麻的微热,让卫慈略有些不适应,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适应,她终于找回了几丝力气,双手置于男人胸口,推了推。

这才意识到,谢南州细滑修韧的肌肤上,已溢出一层细密薄汗。

此刻,卫慈脑子一热,猛然又想起,谢南州身上只着一条亵裤。

她担心自己会看见什么,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盯着看,遂撇开了目光,望向了床榻对面的雕花铜镜,试图言归正传:“夫、夫君可是查到了什么?”

谢南州应了一声,喉结滚动。

方才不知几时,他无意间扯开了小夫人的衣襟,兜衣上的两朵荷花苞当真精妙,叫人遐想不已。

“嗯……”男人看似无意应了一声。

卫慈强装镇定,又一本正经问道:“那、那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谢南州俯瞰着美人,都说灯下观美人,独具一格的清媚美艳,他今晚算是见识到了,嫣红兜衣衬托之下,美人肌肤更显得雪腻,如陶瓷般细腻光泽,清冽锁骨,纤细柔美的脖颈……处处长到了他的心坎上。

若说一开始在西洲,他顾及身份,必然是要克己复礼,压制情/欲。

可当下,已经再无任何理由压制自己。只不过……他得与卫慈回到谢府,在他们自己的房中、榻上……

谢南州眸色冷沉:“你想知道?那求我。”

卫慈觉得不可思议,以至于忽略了男人语气中的喑哑,她怒嗔他:“……你不说就算!”

谢南州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被取悦了:“呵呵,夫人当真不想知晓?”

卫慈又瞪向他。

谢南州方才尝了甜头,自是不舍得让小妻子煎熬,遂良心发现,告诉了她。

“前来江南道之前,为夫就命人彻查了傅淮景此人,查到他并非是傅家的嫡亲血脉,他三岁丧父,其母亲给傅家家主做了填房,他算是从小寄人篱下,唯有一继姐待他甚好。后来他继姐出阁嫁人,可惜没有遇到良人,时常被她夫君酒后殴打,一次意外之中,那女子失手打死了她夫君,成了杀人犯。”

“傅淮景前几年之所以拼命往上爬,大概是为了救他继姐。”

“那女子眼下,就被傅淮景藏在了都督府的后宅之中。”

“夫人,傅淮景此人身上太过矛盾,他可以辜负恩师,却又豁出一切救其继姐。”

绝情人,似乎总是深情的。

人,也总是多面的、复杂的。

听到这里,卫慈后知后觉:“夫君的意思是,那女子其实是朝廷通缉犯?傅都督岂不是知法犯法?他总不能是……心悦他的继姐吧?”

谢南州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是人都会有执念。

兄长对卫慈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便是卫慈救他于水火之中。

或许傅淮景年少时,他那继姐给了他渴望至极的温情。

谢南州擡手,宽大手掌摁在了小夫人的发心,轻轻揉了揉:“夫人,你这颗后脑勺,也颇为符合为夫的心意。”

卫慈:“……”

所有人的后脑勺不都是长了一个样儿么?

此刻,屋内又安静了下来,一旦无人说话,气氛陡然暧昧。

两人四目相对,卫慈清楚的看见了谢南州滚动的喉结,她正要试图逃离视线,却被男人突然捏住了下巴。

谢南州的嗓音变得更加磁性深沉:“慈儿,看着我。三日期限早就过了,你没有给我答复,那我就当你默许了,从今晚开始你我就是真夫妻。”

卫慈刚要开腔,又被堵住了唇。

谢南州从前对男女之事,素来不关注。

而今,却是愈发沉迷。

这强势/啃/吻/,竟是比在战场上驰骋,还要令人通心畅快。

尝/试过后,很快便精益求精。

谢南州显然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此。

卫慈不能呼吸时,腰身忽然吃痛,她被人捏着,不受控制的上下晃了晃。

卫慈睁大了眼,一时半会竟是没反应过来,卫慈又不通风月,哪里会明白这豺狼的不轨心思。

直到被放开,男人对上她懵懂的水眸,轻笑一声:“你又不愿意,为夫只好望梅止渴。”

卫慈:“?”

卫慈:“……”

卫慈:“!”

几个呼吸后,感觉到了那处的威胁,卫慈彻底懂了,原本涨红的脸,一下就红到能滴出血来:“谢南州!”

美人恼羞成怒。

听听!

这就是传闻中那个禁欲自持的谢侯亲口说出来的话!

谢南州支起身,眼底一片深沉,像藏了无尽深渊:“你早些睡下,为夫走了。”

他若是再继续待着,两人今晚都别想睡好觉。

谢南州说话算话,直到他彻底离开屋子,卫慈这才长长嘘了口气。

她望着头顶的承尘,发了好一会的呆。

方才,谢南州他……

真是愈发孟浪了!

***

翌日一早,都督府大门外设了发放赈灾银的营地。

此次江南道水患受灾,灾民数量高达数万,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无法彻底完成赈灾之事。

发放灾银仅是一个开端。

尚有一些老弱病残,亦或是无法抵达都督府的灾民,还需得朝廷更进一步的救助。

也就是说,谢南州一行人需得在都督府小住上一阵子。

至少,半月之内无法离开。

两日后,就在都督府大门外紧锣密鼓的发放灾银时,谢无恙携数十随从抵达。

这一路上,谢无恙一直在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此刻,亲眼目睹灾银正一点点发放到灾民手中,谢无恙这条铮铮汉子,竟是当场红了眼眶。

狗皇帝借助赈灾一事,想铲除他,还要夺走赈灾银,明面上倒是当了一个好皇帝,却让谢家背黑锅!

谢无恙难以想象,倘若他当真中计了,这些衣衫褴褛,饿到皮包骨头的灾民,又当何去何从?!

思及此,谢无恙擡手抹了一把泪,见卫慈与江晚凝正在施粥,他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先是对卫慈深深鞠了一礼:“二嫂。”

卫慈手中正有活计,无暇顾及谢无恙,打趣道:“行多大的礼也得排队,还望四弟莫要与旁人争抢。”

谢无恙咧嘴一笑:“好咧。”

长途跋涉而来,他的确是饿了。

刚要往后排队,谢无恙又看向江晚凝:“江小姐,我来了,你近日可又想我?”

江晚凝瞪了这厮一眼,愤愤道:“不曾想到你。”

换做是从前,像她这样的才女,若是被人这般挑拨,只怕会当场命人将孟浪子揍上一顿。

而今,江晚凝却发现,有些人看似孟浪,实则,比谁都要温厚纯良。

江家这次的遭遇,让她彻底明白,人不可只看表面。

有些人只是看似温润如玉,骨子里却是腐朽不堪、满目疮痍。二殿下付恒,便是这类人。

不多时,终于轮到谢无恙,江晚凝亲自给他盛了一碗小米粥,见他狼吞虎咽,心疼提醒:“慢些,别呛着了。”

她知道谢四这阵子不易。

他能安然走过这一遭,可真好!

江晚凝面上虽没有任何表示,可就在不久之前,她看见谢无恙的那一瞬,她心中十分欢喜。

谢无恙几乎是灌了进去,擡袖随意擦了唇,笑起来,眸中流光溢彩,道:“为了尽快见到江小姐,我途中并无耽误,这都两日没用饭了。”

江晚凝四处看了看,生怕被人偷听去,瞪向谢无恙:“莫要浑说!”

谢无恙又凑到江晚凝身侧,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亲密些,她越是羞恼,他就越是开心,仿佛数日来的艰苦也烟消云散了去。

不远处,一双幽眸正望向这边。

傅淮景深邃的眸子里,有一丝异色一闪而逝。

他让二殿下照看好江晚凝,可她为何会与谢家人在一块……

此刻,看着江晚凝与谢无恙打闹,他忽然想到很多年前,他与师妹亦是如此。

可物是人非……

傅淮景喉结微微滚动,面色冷沉,敛住了视线。

心腹疾步走上前,压低了声音:“大人,有京都的飞鸽传书。”

蓦的,傅淮景面色一沉,这便接过那只手笺,大步往书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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