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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 第六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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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庄周解梦(二)◎

“是吧?夫人。你我不是外人。”谢南州又问。

他试图从女子精致的面容上看出端倪。

卫慈:“……”

此刻,卫慈却是想岔了。

她只以为谢南州此言,是为了暗示她——她背后的势力也可以为他所用。

可卫慈对卫舟漾,亦或是镇南王,皆没有多少所谓的父女情义。

她在卫家那些年,卫家虽养大了她,可卫家从她母亲嫁妆中拿走的油水也不少。

卫家狠心将她远嫁西洲时,她就彻底看清了。

她不会愚孝。

她没什么亏欠了卫家的。

相反,她母亲的性命这一笔账,却是要算在卫家头上!还有她那个出生即夭折的弟弟。

至于那镇南王,她更是仅有一面之缘,谈不上血亲难割。

卫慈敛眸,掩去了眼底的一切神色,她稍稍福身,嗓音轻柔疏离:“夫君,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美人一言至此,身子便越过谢南州,直接迈出了月门。

谢南州将那块甜瓜放入了自己嘴里,沁甜可口,还带着丝丝凉意,无疑,颇为爽口,他一直目送着卫慈走远,那双幽眸愈发暗了暗。

不多时,谢南州将广寒与江白叫到面前问话。

“本侯醉酒那日的晚上,去了何处?说。”谢南州面色冷沉,问道。

广寒与江白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遂将那晚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侯爷难道忘了?您直接敞着衣裳去了夫人的庭院,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谢南州:“……”

敞衣?

一个时辰……

他总不能是在芙蓉苑喂蚊子,也绝无可能仅仅是站在庭院中赏月,那必然进了卫慈的屋子,他把她给……怎么了?

谢南州修韧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神凛冽:“为何不早说?!”

广寒挠头:“侯爷,这事……属下怎会知道,您都忘了呢?!”

“闭嘴,你二人自行去校场领罚!”

广寒、江白:“……”

天地良心,这事怨得了他们么?

眼下正当盛暑,稍稍走几步便会浑身是汗,体罚简直是炼狱。

这下,谢南州算是笃定了自己当真唐突了卫慈。

饶是镇定如他,亦是不太可能如若无事了。

谢家阖族被召见回京,便是帝王有意架空他,导致谢南州这几日十分闲暇,算是一个闲散侯爷。

他这便打算立刻再去见见卫慈。

然而,还没去隔壁,谢南州又止了步。

他如何能空手而去?

着实不体面。

于是,晌午之前,卫慈正打算做几个凉拌小菜时,小丫头从月门处一路小跑走来,一脸欢喜,道:“夫人,侯爷他……他……”

卫慈一听见“侯爷”二字,心头就猛地一颤。

像是胆小的鹌鹑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惊吓。

锦苏附和:“姑爷给小姐购置了衣物和首饰,还命回事处送来好些鲜花呢。”

卫慈正握着黄瓜的小手一抖。

师出反常必有妖。

卫慈正坐在西花厅,手里切黄瓜的短刀随着她站起身的动作,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响,足可见,她此刻心慌了。

谢南州款步走来,男人身上换了一身衣裳,竟与早晨所穿的衣裳不一样了。

好一个精致的美男子。

卫慈内心忽然就冒出这样一句话出来。

“夫、夫君……”她开腔时,嗓音逐渐低了下来。

谢南州广袖一挥,命人将诸多衣裳、首饰、香粉送入屋内,他自己径直走向卫慈,眸光十分温和。

那如同泼了墨的瞳孔中,映着卫慈一张迷惘的脸。

谢南州一开口,即让卫慈彻底语塞。

“夫人,你身子可有哪里不适?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卫慈:“……”

所以,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事?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冒了上来,卫慈自打嫁去西洲,她和谢南州之间的相处,时常都是鸡同鸭讲。

谢南州已经站在美人面前,很自然的伸手握住了卫慈的臂弯,动作轻柔,仿佛生怕会将她捏坏了似的,男人垂首道:“还疼么?”

卫慈:“?”

谢南州一言至此,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精致小瓷瓶,附耳低语,以仅他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打听过了,这药膏可以止痛,尤其是女子初次之后,两日便可恢复。”

卫慈:“!”

美人的一双潋滟水眸瞪得老大,浑身僵住,在谢南州的幽幽目光凝视之下,她竟是听明白了这“哑谜”。

她要如何解释前天夜里的事?!

他与她的确僭越了,可又似乎并没有真正僭越。

卫慈白皙面颊再度涨红。

她从前可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的女子,近日来,脸红的频率大增,尤其是面对谢南州时,总能被他“撩”到面红耳赤。

待回过神来,卫慈大惊之色:“不是!没有!错了!”

谢南州拧眉:“怎么会错?前天夜里,为夫不是进了你的屋子,与你……圆/房了么?”

这事对谢南州而言,既是喜事,但也是天大的遗憾,因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卫慈的脖颈也红了起来。

浑身仿佛被置于火上烘烤。

她要如何如实告知谢南州?

男人困住了她,卫慈似乎无处可走,既然谢南州都已经开口说出这话了,卫慈已没法继续遮掩。

情急之下,她随即将手中黄瓜塞给了男人,羞愤恼怒:“你以为呢?!”

丢下一句,卫慈推开了谢南州,直接跑进了屋子,又将房门合上。

她靠着门扉,双手捂脸。

一时间,又乱了心绪。

谢南州站在西花厅,垂眸拧眉沉思,顿了顿,似是恍然大悟。

他对前天夜里的事,也并非一点印象都无。

被卫慈这么一“提点”,很多细枝末节便对上了。

原是这样……

谢南州这下更加怀疑卫慈生气的缘由。

是因着自己前日没能彻底与她圆房?

谢南州将黄瓜搁置在了石案上,行至廊庑下,隔着门扇,未做犹豫,直接问道:“那……夫人的意思是,我今晚应该过来?”

卫慈:“……!”

她几时给他传达了这个意思?!

谢南州望着门扉,很快就听见里面的女子似是气急败坏:“你别过来!”

谢南州:“……”

***

皇宫,承干帝从探子口中得知,谢南州一大清早就去了朱雀街,花费重金购置了大量衣裳首饰之类,不免失笑:“呵,谢侯倒是宠妻。”

承干帝很是好奇,以谢南州的心性,自是知道此次入京并非是一桩好事,他真的甘心被架空?

谢南州回京之后,没有主动与任何京都权贵结识,倒是忙着哄娇妻了。

至于镇南王,他是先找上谢家,故此,承干帝很难怀疑上谢南州。

立侍在一旁的汪公公,附和道:“皇上有所不知,谢家都是大情种,历代谢家儿郎无一人纳妾。”

承干帝是皇子出生,从十四岁开始开荤,他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饶是他曾经痴情,但也多情。他不信天底下的男子可以经受得起诱惑。

他自己是绝无可能的。

无论到了哪个年纪,他只喜欢鲜嫩年轻的女子。

承干帝就不信,谢南州会是独一份的存在。

他从相信,世上有真正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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