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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好想标记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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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好想标记你。”】

程勉易在那一瞬间,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大脑,不消片刻,理智的闸门便被冲撞的粉碎,只剩腾起的怒火在心尖燃烧,烧的他脸血液都沸腾起来,浑身发热,双眼赤红。

没有任何一个alpha在面对情敌的挑衅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和淡定,程勉易情不自禁咬紧后槽牙,握紧拳头,在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擡起脚步,猛地朝沈斯年冲过去。

他像是被激怒的雄狮,脚步凌乱,对着沈斯年高高扬起了手臂,握紧的手臂指骨凸出,带着alpha才会有的强悍冷厉的拳风,一拳朝沈斯年的面中打来。

沈斯年似乎预料到他会冲过来,但仍旧保持双手插兜的姿势,闲闲地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着怒发冲冠的程勉易。

他还没有动作,似乎是在思考判断等会儿程勉易那一拳是该躲开还是该正面接。

他还没思考完,沈斯年的拳头已经直逼他的面门,呼啸的拳风刮过沈斯年的额发,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步无法躲开程勉易的进攻,并且很有可能再挨一腿。

沈斯年这一架可能非打不可,但他也知道化妆间里有监控,到时候事情闹大了,真要查起来,晚动手的人受的处分会轻一些。

故而,沈斯年先打算先接下这一拳,再反击,却没想到当他佯装不敌,闭眼往后退一步时,程勉易的进攻却没有继续,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截断在空中,堵住了接下来的去路。

..........沈斯年没等到意料中的一拳,忍不住一愣,旋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身形纤细的oga逆光挡在了他面前,张开双臂,生生挡住了程勉易的攻击。

他满眼写着倔强,面对直冲下来的拳头,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瞳仁转动,生理性的眼泪已经被alpha暴怒的信息素刺激的流淌下来,但仍旧一步也没有移动,就这样硬生生地站在了沈斯年面前。

沈斯年怔住了。

这个场面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他恍然间,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好像在很多年后,楚青鹭也会像今天这样,哭喊着挡在他面前,挡住了一个alpha落下来的拳脚。

“程勉易,你别打他。”楚青鹭的声音在发抖,肩膀也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哽了一秒才继续说下去:

“他有胃病,他受不住的。”

沈斯年:“...........”

程勉易:“...........”

程勉易硬生生地收回拳头,瞪了一眼被楚青鹭护在身后的沈斯年,拉起楚青鹭,怒气冲冲地带他走出了化妆间,徒留沈斯年一个人傻站着,半晌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他........有胃病?

沈斯年茫然地想: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沈斯年干脆不再往下想,出了化妆间。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故事从小时候开始,少年天才和盲女从小青梅竹马,甚至还许下了彼此对未来的承诺。

本应该是很甜蜜的竹马情意,但因为一场车祸,带走了盲女的视力。

少年天才心疼盲女,大受打击,终日郁郁,在十六岁那年拿下国际大奖之后,被查出得了白血病。

之后便是积极且乐观向上的盲女带着在医院的少年重拾对生活的信心的故事,最终经过两个人不懈努力,他们一个病愈,一个恢复视力,并且在成年之后,终于在一起的故事。

沈斯年心想这故事哪个作者编的老土故事,无聊的要命,但却很诚实地看完了全场,还顺便用手机拍下了楚青鹭跳舞的模样。

尤杏在学生会,通过关系也拿到了前排的票,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的人,一边凑过来对沈斯年道:

“斯年,台上那个穿藕粉色裙子的是oga还是beta?长的可太好看了,你说要不我等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斯年粗暴打断:

“不准找他要联系方式。”

沈斯年转过头,对着尤杏威胁道:

“你要是敢找他要联系方式,我打断你的腿。”

尤杏闻言一愣,对上沈斯年阴沉的脸色,随即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又不是要和他谈恋爱,我就要个联.......”

“你还想和他谈恋爱?”沈斯年扬起眉,擡手将尤杏蠢蠢欲动拿手机的手按在大腿上,暴躁道:

“你不许想。”

他一字一句道:“我看上的oga,除了我,谁也不能和他谈恋爱。”

尤杏:“..........”

这么霸道的?!

不过alpha霸道是天性,尤其是在挑选配偶方面,简直是到了强硬的地步。

只要是属于自己的oga,旁的alpha不能染指半分,要是发现自己的oga被人碰过了,染上了其他人的味道,那么双方轻则大打出手,重则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每年因为争抢oga打架的事件不在少数,屡见不鲜。

尤杏知道沈斯年眼底容不得沙子,既然沈斯年开了口,他也只好悻悻地坐回去,嘀咕道:

“不加就不加。”

他后悔自己下手晚了,没在沈斯年之前遇到楚青鹭,现在要在想从沈斯年手里抢楚青鹭,无异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沈斯年那个人,不仅嘴贱,疯起来也不要命的。

惹不起,惹不起。

尤杏和沈斯年正说话间,表演结束了。

楚青鹭前脚刚从后台下去,沈斯年后脚就跟过来了。

化妆间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程勉易不好发作,只能死死地攥着楚青鹭的手,以保护的姿态,上前半步,当在楚青鹭的面前,怒视着沈斯年。

沈斯年才懒得理他,目光落在楚青鹭身上,冲他勾了勾手。

像是逗狗似的。

楚青鹭本来不想过去,但化妆间人多,如果楚青鹭不过去,这么多人看着,要是沈斯年和程勉易又打起来,他不仅拦不住,还会白白让人看笑话。

楚青鹭不想当那个笑话。

思及此,他主动挣开程勉易的手,在程勉易不可置信的眼睛里,走向沈斯年:

“走吧。”

程勉易:“...........”

沈斯年勾起唇角,大手一揽,掌心捏着楚青鹭裸露的肩头,对着程勉易吹了一声口哨,随即大摇大摆地带着楚青鹭走了。

楚青鹭怕沈斯年再和程勉易打起来,等两人走出表演会场,到了教学楼后的僻静处,楚青鹭才停下脚步。

他正想训沈斯年几句,身体就被人抱住了。

灼热的吻从鬓边一边蔓延到脖颈和肩头,密密的带着些许麻痒,楚青鹭瞬间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他只觉自己像是被大型动物盯上的猎物一般,叼着他脖颈的人动作极其缓慢,连带着牙尖厮磨皮肤的动作触感也无比清晰,让楚青鹭难耐地推了推沈斯年:

“放手。”

“好想标记你。”沈斯年在那块微微鼓起的腺体上来回舔吻噬咬,眼睛泛着淡淡的红血丝,像是饿极的狼。

他将楚青鹭推在墙上,手背却抵在楚青鹭的后背和粗糙的墙面上,避免楚青鹭的后背直接接触墙面,垂头亲着楚青鹭的脖颈,令楚青鹭难耐地仰起头:

“你突然又发什么疯!”

“没发疯。”沈斯年亲着那细腻柔滑的皮肤,感觉身上发烫,喃喃道:

“好想进你里面去。”

他说:“想在你的生殖腔里打下我的标记,想让你.......怀上我的种。”

楚青鹭听的毛骨悚然,掌心用力推了沈斯年:

“你发情期到了是不是!”

沈斯年没说话,埋首亲他,楚青鹭被缠的没办法,害怕沈斯年这个发情的alpha能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就和他做那种事,只好尽量松下身体,让沈斯年抱着,嘴上道:

“放开我。”

他轻轻捏着沈斯年的后颈:“我晚上还有聚会,你想做什么,等我聚会结束后再来。”

沈斯年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擡起头看楚青鹭,眼底果然有发情期的alpha特有的侵略感,让楚青鹭不由得双腿发软。

他盯着楚青鹭,鼻尖在楚青鹭的腺体上滑过,体温升高,烫的要命,唇也湿热,含着腺体不放,含糊道:

“说话算话?”

“........算话。”感受着掌心下的体温,楚青鹭确信沈斯年是真的发情了。

怎么会?

楚青鹭和沈斯年在一起五年多了,沈斯年的发情期虽然比其他alpha都长两天,但时间很固定也很规律,算一算,还要一个星期才到沈斯年的发情期。

除非是受到什么重大的刺激,才会导致alpha提前进入发情期........

不是,谁刺激沈斯年了?

楚青鹭不知道自己穿上裙子的那一刻,就直接把沈斯年刺激到了发情期。

他换下衣服之后,被同学拉走去聚餐,看着沈斯年站在原地,像是隐忍又暴怒的雄狮,又是好笑无奈又是心疼。

重来一世,即便楚青鹭反复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和沈斯年在一起,但他改变不了十七年来将视线落在沈斯年身上的习惯,也改变不了心疼他的习惯。

他爱他,爱成了十七年来刻入骨髓的习惯,改不掉,忘不掉,只能逼着自己远离。

聚餐的时候,楚青鹭有点担心沈斯年会出事,在同学给他烤肉的间隙,他拿出手机,犹豫着,给沈斯年发去了消息,

“.......你还好吧?”

沈斯年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他,直接发了一个酒店的地址过来。

楚青鹭耳边嗡的一下就懵了。

沈斯年是不是扛不住发情期的折磨,他.......又去开房了?

这回他约的是谁?和他一样的大学生?还是酒吧的侍应生?

楚青鹭又是生气又是怄,难受的连饭都吃不下了,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酒杯,忽然擡手将它拿起,仰头猛地喝了几口,又啪的一声放下。

烈酒入喉,烧心。

一旁的同学看着楚青鹭脸色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停下吃饭的动作,拿起酒瓶给楚青鹭满上,然后才用指尖戳了戳楚青鹭,问:

“青鹭,你没事吧?”

楚青鹭一想到沈斯年现在可能在和别的oga颠鸾倒凤,他就浑身难受,闻言摇了摇头,又恨恨地喝了几杯酒。

他渐渐的有些醉了。

他不是不知道沈斯年的尿性。

沈斯年不喜欢用抑制剂,他体质特殊,不管用什么类型什么牌子的抑制剂,都会过敏,轻则发痒重则进医院,所以沈斯年每次来发情期,都会找人解决。楚青鹭和沈斯年在一起的时候,不管他现在在哪里出差,只要沈斯年发情期到了,一个电话就会把他叫回来。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沈斯年解决发情期的工具,但谁让他是沈斯年的男朋友,他不帮沈斯年解决发情期,还有谁能帮沈斯年解决?

谁也不能。

但现在..........他们还不是恋爱关系。

沈斯年会找谁呢?他也会像和他在一起一样,和一个oga待在一起好几天吗?

或者.......是好几个?

沈斯年的发情期比一般的alpha都要长两天,差不多有五天,普通的oga根本受不了。

一想到沈斯年和别的oga要在酒店呆五天,楚青鹭就浑身不舒服。

他自罚三杯,匆匆地结束了饭局,也顾不上省钱,打车就想要前往沈斯年所在的酒店。

但他手机刚拿出来约车,就被人叫住了。

“青鹭。”

楚青鹭正火烧眉毛,闻言一顿,下意识转过头:

“怎么了?”

身后,程勉易正腼腆又担心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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