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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相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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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相见

“小狗,起床了。”

一大早,天尚且还没有亮起,兰君钦就被同睡的小侍晃醒了:

“要起来给公子准备早餐了。”

“........”兰君钦昨夜里哭了一阵,睡得有些晚,他年纪小,又是缺觉的年纪,被摇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恍惚惚的,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坐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

比他年纪大几岁的小侍已经开始利索地穿衣服了,进来查看他们是否有起床的管事左右环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兰君钦还坐在床上发呆,拧起眉走过去,伸出手将戒尺敲在兰君钦头上,剧痛直接将兰君钦敲清醒了:

“还在发什么呆,快起床了!”

兰君钦捂着额头,看了管事一眼。

管事见他眉宇间似还有怨气,更加凶狠地瞪回去,擡手作势又要在兰君钦的额头敲打:

“看什么看?!你不服?”

兰君钦摇了摇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早饭依旧是没有什么营养的米汤和野菜,没什么肉沫,但有几块窝窝头,也还算丰盛。

坐在兰君钦身边的小侍吃的津津有味,像是怕有人抢一般风卷残云地吃完了,然后就被叫走去给主人家洗衣服了。

兰君钦生下来就是池遇稚的小侍,所以不需要洗衣服,吃完饭后便开始清扫池遇稚房内的卫生,然后摆放桌椅,端好碗碟,准备服侍池遇稚起床吃早饭。

池遇稚今天起来的有点晚,兰君钦在厅外等的腿都要站麻了,池遇稚才打着哈切起床了。

等池遇稚起床之后,门外候着的仆人如潮水般一拥而上,给他洗脸梳妆,然后再由池遇稚贴身的嬷嬷抱出。

池遇稚昨天磕伤了额头,故而今早还有些恹恹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他坐在位置上,掌心撑着下巴,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荷花酥,也不吃,就这样看着垂手等候在下侧的兰君钦,忽然出声道:

“你,过来。”

兰君钦擡起头看了池遇稚一眼,稍作迟疑,似乎是在确认池遇稚是不是在叫自己。

然而,就是这不到五秒钟的停顿,却让池遇稚陡然发了脾气。

他猛地将筷子丢到地上,发了火:

“叫你呢,听不见吗?!”

见池遇稚生气了,周围安静服侍的奴仆都吓了一跳,有年长反应快些的,忙揪着兰君钦的衣领,连拖带拽地将兰君钦推到池遇稚面前,呵斥道:“跪下!”

兰君钦:“........”

他依言跪下,伸出手,去捡池遇稚丢到地上的筷子,肩膀上却忽然一重,他忽而一怔,仰头时才发现池遇稚竟然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或轻或重地碾着。

兰君钦:“..........”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只会让池遇稚更加得趣地欺负他。

于是兰君钦便没有再出声,一声不吭地收拾好筷子,让旁人将筷子递上来,随即又默默退了下去。

他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这番乖觉隐忍的神情却让坏心眼想要捉弄他的池遇稚愣住了。

池遇稚还以为兰君钦会像以前那样用无奈的语气喊他公子,但却没想到兰君钦从一开始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退下去后也自顾自垂手低头,一眼都没有理睬他。

池遇稚不明白兰君钦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鼓起脸颊,开始生气。

但是他不好再明面上再发火,以免传到宁矜的耳朵里,成了骄纵跋扈,欺压奴仆。

他想了想,故意说早餐凉了,不好吃了,生气说仆人将早餐端上来的速度太慢,一怒之下又把早餐打翻在地上。

周围的仆人都吓的要命,忙说这早饭是兰君钦端上来的。

池遇稚便转头看向兰君钦,竖起眉头:

“这早餐都凉了,是你动作慢了。”

兰君钦走上前,跪下将洒落在地的荷花酥捡起来,感受着掌心的温烫:

“回公子,这荷花酥没有凉,是烫的。”

池遇稚本来就想刁难他,怎么可能承认:

“我说是凉的就是凉的,何况你又没吃,你怎么知道是凉是烫。”

周围的奴仆也在帮腔:“是啊,公子说是凉的就是凉的,小狗,你待会儿自己下去领罚吧。”

兰君钦看了池遇稚一眼,没说话,把地上的荷花酥收拾进盘子里,然后拿起一块,端详了一番,随即慢慢地张嘴,将那滚落在地的荷花酥吃进了口中。

池遇稚:“...........”

池遇稚惊的一愣,呆坐在座位上,眼睁睁地看着兰君钦把散落在地滚满灰尘的荷花酥都吃完了,随即才听兰君钦低声道:

“公子,我吃了。”

兰君钦一字一句道:“这荷花酥没有凉。”

池遇稚:“.........”

他呆滞地看着兰君钦把地上的荷花酥都吃完,一直看着兰君钦端着空盘子退了下去,去管事处领罚,从始至终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开始不再闹腾,慢慢吃完早饭,随即又趁仆人们不注意,溜到了后院,看着兰君钦跪在地上领罚。

兰君钦的右手昨天已经被打过了,如今打的是左手,打了十下之后,管事又让兰君钦打水,把厨房里的水缸都装满。

兰君钦低低地应了一声,等管事走之后,便开始打水。

他年纪还小,手又受了伤,所以行动非常慢,手腕都还在发抖,做一会儿歇一会儿,路过的小厮见他动作慢了,都会过来装模作样地欺负他,兰君钦也不理睬,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池遇稚躲在墙边,半晌才走出去,走到兰君钦身边,伸手拦住了兰君钦,道:

“喂,你不要干了,陪我玩。”

兰君钦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绕过挡在前面的池遇稚,自顾自做自己手上的事情,不管池遇稚说什么,他都不理。

池遇稚碰了壁,得了个没趣,似乎有些生气了。

他是双儿,本就娇蛮任性,见兰君钦不理他,又是委屈又是无措,眼泪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打转,半晌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兰君钦听见他哭,动作只是稍稍慢了几秒,仍旧面无表情,也不见他去哄。

池遇稚是宁矜的掌上明珠,也是整个池府的心肝宝贝,他一哭,刚才还在团团转找他的丫鬟和小侍顿时闻声赶来,一见池遇稚哭就惊着了:

“小公子,你怎的哭了?”

池遇稚哭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兰君钦,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周围的人自然是认为兰君钦惹了池遇稚生气,地位高些的小侍上前来,怒声道:

“你做什么让公子哭了?”

兰君钦将水桶放在一边,跪下道:

“奴什么也没做。”

他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池遇稚这里又问不出什么来,眼看着池遇稚哭的越发厉害,贴身的小侍没了辙,把事情告到了宁矜那里。

宁矜一早还在书房里算账,算盘子拨的啪啪响,还未算清,有从小养着池遇稚长大的嬷嬷就抱着池遇稚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沉默的兰君钦,急急道:

“夫人,小公子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

宁矜:“.......”

他先是一愣,随即忙起身,看着朝他扑过来的池遇稚:

“这是怎么了?”

“娘亲!”

池遇稚哭的眼睛都肿了,像是桃子:“呜啊啊啊——”

“怎么了我的崽?”宁矜忙将他抱起,轻轻晃着:

“谁欺负你了?”

“........小狗!”池遇稚擦了擦眼泪,“他欺负我!”

兰君钦跪在地上,俯身将额头贴在地面,躬身行礼:

“回夫人,奴没有欺负公子。”

“他就有!”池遇稚要闹了:“娘亲——”

“好好好,你先等我问清楚。”宁矜虽然宠爱孩子,但这么多奴仆看着,怎么样也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兰君钦,只道:

“他怎么欺负你了?和娘亲说说呢。”

“他,他不理我!”池遇稚看了宁矜一眼道。

宁矜:“.........”

他还以为是兰君钦又做了什么欺侮主人家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兰君钦不理池遇稚。

他有些无语,又有些无奈,片刻后又转身问兰君钦:

“你为何不理公子?”

“回夫人,公子让我陪他玩。”兰君钦起身,依旧垂着眼皮,视线虚焦在一处,并不正眼看人:

“管事限期今日内将厨房的水缸挑满,所以奴才没有和公子玩。”

他顿了顿,这才擡眼看宁矜:“何况我是外男,公子是双儿,他是主子我是奴仆,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与双儿不同席不共食,如今公子已经六岁了,再玩闹便不合适了。”

宁矜:“.......”

他显然是被兰君钦过于淡然且严密的回答和理由惊住了,半晌没说话。

而池遇稚却不想听这些,闹着要和兰君钦玩,却被宁矜呵斥:

“别闹了,小稚。”

他难得正色道:

“你要记住,你是主子,怎可整日与仆役厮混?”

池遇稚道:“可是我——”

“好了好了,从今日起,兰君钦就在外间公子侍候吧。”

宁矜想了想,竟然觉得兰君钦说的很有道理:

“你们这个年纪,再厮混显然不合适了。”

兰君钦俯身应是:“夫人说的是。”

宁矜叹声道:“你下去吧,今日是小稚任性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兰君钦稳稳道:“那奴便先下去挑水了。”

“去吧去吧。”宁矜摆手道。

眼看着兰君钦就要被调离到外间,池遇稚当场傻眼了。

他闹着要和兰君钦一起玩,却被宁矜呵斥了一顿,气的池遇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要闹绝食。

宁矜被骄纵的池遇稚气笑了,一怒之下将此事告知了池若学,池若学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小孩子的玩闹,但当宁矜重复兰君钦白日里说的那句“六年教之数与方名”时,难得的一怔。

他忙打断宁矜的抱怨,问:“这当真是那个小侍说的?”

“是啊。”宁矜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池若学说:“他一个没写过字没读过书的小侍,是怎么能说出这句话的?”

宁矜想也没想:“许是他在小稚身边服侍,偶然学了只言片语吧。”

池若学:“........小稚的先生手把手教小稚教了两年了,你看他能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吗?”

宁矜:“........”

他默然。

“这孩子不是一般人。”池若学很敏感:“六年前放在他襁褓里的那把扇子,我找很多人去鉴定了,都说并非凡品,这孩子的父母如果没死的话,定是个身世不凡的人。”

“可是那孩子的父亲不是死了吗?”宁矜说:“他若是没死,你怎么能把他捡回来的?”

池若学:“..........也是。”

“不管怎么样,小稚还是得离那孩子远些,毕竟是双儿,日后你进京入职,以小稚的身份,也得嫁个贵族之后,方能门当户对。”宁矜道。

池若学道:“........那可未必。你当初嫁我时,我也只是个穷书生,你却是青州富商之后,同样也门不当户不对。”

宁矜见不得池若学自贬,皱眉:“如今你已经是榜眼,怎么会门不当户不对。”

“那我也是考了七年才考上,之前在外,旁人都喊我宁家赘婿。”池若学笑道:

“潜龙在渊,此一时彼一时,我看假以时日,那孩子说不定能一飞冲天,到时候,连我家小稚也未必配得上他呢。”

“稚公子请回吧。”

而此时此刻,池若学口中潜龙在渊的兰君钦正挡在门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池遇稚:

“等会儿嬷嬷们不见你,又得着急了。”

“我不管。”池遇稚任性惯了,闻言上前来拉住兰君钦的袖子:

“你当真要去外间?你真的不做的我的贴身小侍了?我去求娘亲,让你再重新回内间好不好?”

“..........公子,你我主仆有别。”兰君钦好不容易能摆脱他,哪里肯再回去,声音淡淡:

“会有人替我服侍您的。”

“我不要!”池遇稚生气了,半晌又忽然哭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是你的公子,我同你说话,你为何总是不理我?”

兰君钦:“........奴何时不理你了?”

“你总是不理我。”池遇稚就差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泪眼朦胧的看着兰君钦,指尖死死攥着兰君钦的衣袖:

“我捉弄你,只是想让你理理我罢了!”

兰君钦:“...........”

他盯着池遇稚哭红的脸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扯开被池遇稚攥着的手,声音淡淡道:

“公子,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言罢,他就想关上门。

池遇稚气的浑身发抖:“你看,你就是这样不理我的!”

兰君钦不理睬他,把门关上,池遇稚却忽然伸出手,将指尖插进了门之间,不慎被夹到,痛的肩膀发颤。

兰君钦:“........”

他吓了一跳,脸色骤然变了。

他先是迅速朝左右看去,似乎是在判断周围是不是有管事在,池遇稚见此,忍着疼,忙道:

“管事他们都不在的,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见兰君钦面上一松,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池遇稚才走上前,再度拉住了兰君钦的衣袖,小声道:

“我不和管事说你伤了我,我只说是我不小心的。”

他颇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兰君钦:

“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兰君钦:“..........”

他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半晌松开手,连客套也不想再客套,转身朝房内走去。

池遇稚忙跟了上去。

兰君钦住的类似于大通铺,很多人睡在一起,多少有点味道,池遇稚是双儿,生性又爱干净,见此脚步一顿,站在不远处,用帕子捂着皱巴巴的脸,像是被这些味道熏到了。

兰君钦爬上自己的床铺,看也不看:

“受不了就出去。”

池遇稚忙摇头,一步一步艰难地挪上来,似乎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兰君钦身边的床铺,随即在兰君钦的床铺边缘坐下了。

“说罢,你又想到这么折磨我的新方式了?”

周围没有旁人,兰君钦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池遇稚:

“还没玩够?要不要你再拿点糕点摔地上让我吃?”

池遇稚哽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再不这样了。”

兰君钦就这样看着他,没说话。

池遇稚伸出手,拉了拉兰君钦的衣袖。

兰君钦垂头看着那一截细腻白皙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粗糙红肿的掌心,半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公子,你想我怎么样?”

“我想你和我说话,想你看我。”池遇稚说:“我再不欺侮你了,我和娘亲说,让你重新当我的贴身小侍,好不好?”

“不要。”兰君钦一口拒绝:“你太难侍候了,我宁可去外间扫地劈柴。”

池遇稚:“...........”

兰君钦想也没想的拒绝,宛如当头一棒,让他愣了许久,眼泪水瞬间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

兰君钦面无表情:“还有事吗?没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把大厅的桌椅擦洗干净。”

“.......我有事!”看着已经下了逐客令的兰君钦,池遇稚慌忙地拉住了兰君钦的衣袖,小声道:

“我真的再也不欺负你了,你重新当我的小侍好不好?”

兰君钦不吭声。

池遇稚又晃了晃他的衣袖,眉眼低垂,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味:

“求你了,我再不那样了。”

“.......”兰君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半晌才道:

“要怎么证明。”

“......啊?”池遇稚没想到兰君钦竟然松了口,闻言傻傻地擡起头,看着兰君钦。

“要怎么证明?”兰君钦这回又忽然变得耐心起来:

“要怎么证明你日后不会再欺负我。”

“啊,我不知道。”池遇稚讷讷道:

“你想我怎么做?”

“我想去京城。”兰君钦一直没忘了当日跪在外间时池若学和宁矜的对话:

“你父亲不日便会去京城述职,到时候一定会带着你和一些仆从去京城,我也要跟着去,我不要留在池府。”

池遇稚闻言,纠结地绞紧了帕子:

“可是去京城的名单不是我拟的,是娘亲他拟的,我.......”

兰君钦:“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好好好,我去求娘亲便是。”

池遇稚委屈地撇嘴:“我去求他就是了。”

兰君钦看着他,池遇稚又眼巴巴地凑上前,伸出手,“你和我拉勾,若我能带你去京城,你就不能够不理我,也不能不与我说话。”

兰君钦看他一眼,垂头与他拉勾盖章:

“好。”

见兰君钦答应自己了,池遇稚又开心了。

他扑上前,用力抱住了兰君钦,差点把兰君钦带倒在床上。

而与此同时,宁矜这才发现池遇稚不见了,正到处找池遇稚,遇到守在外面的管家,忙问池遇稚去哪了。

“公子去找小狗了。”

管家道:“他们在屋里,不知道谈些什么。”

宁矜:“..........”

即便池遇稚和兰君钦年岁都不大,但一个是双儿,一个是外男,单独相处还是不合适的。

思及此,宁矜心中一紧,提起裙摆,忙推门走进兰君钦的房间,结果入目便见池遇稚将兰君钦扑倒在床,两人正不知廉耻地滚在一起。

宁矜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反应过来之后,气的浑身发抖,冲上前,扬起手臂就想给勾引主子的兰君钦一巴掌:

“贱奴!”

池遇稚听到动静,转过身,见自家娘亲正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吓的腿软,但神使鬼差地,他还是站起来,挡在了兰君钦面前,

“娘亲!”

“啪——”

清脆的巴掌声甩在了池遇稚的脸颊上,把反应过来的三个人都惊着了。

宁矜这一巴掌可没收着力,完全是盛怒上头的产物,池遇稚却不怕死地挡在了兰君钦面前,导致挨打后的池遇稚完全没站稳,一巴掌就被宁矜甩下床,整个人头朝地摔在地上,头一头撞在坚硬的桌子腿上,登时摔得头晕眼花。

他这一摔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场就见了血,宁矜吓的六神无主,跪在地上抱着池遇稚,又是心疼又是难受,半晌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兰君钦先镇定下来,跑出去让管事喊郎中,又找来药箱,给池遇稚的伤口撒上药粉,然后用门外晾着的干净衣带缠好伤口,最后才打来一盆热水,给池遇稚擦干净脸上的血。

从始至终,宁矜都没说话,抱着摔的满脸是血的池遇稚,默默掉眼泪。

池若学都没想到自己才刚出去不到一天就又出事了,回来的时候宁矜又像是吓坏了,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把兰君钦叫来问话。

兰君钦倒是很镇定,挑些不重要地和池若学说了,大概把事情的本来面目还原,只是没说自己和池遇稚说想去京城的事情。

池若学听完之后,虽然心疼自己的双儿,但他知道兰君钦这种性格的人是做不出那种勾引主人的事情的,半晌只是叹了一口气,挥手让兰君钦下去了。

池遇稚伤的虽然有点重,但池若学请了最好的医师来医治他,他睡了大概一天后,就差不多醒了。

池遇稚一醒来就找兰君钦,得知兰君钦候在屋外之后,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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