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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找点 这里可以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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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太傅府上,教小公子练武。”

“那他岂不是能在暗中调查太傅行事?”

穆舒瑶点点头,她说:“我与他提过了。”

宋佩环道:“诸位,我请你们去酒楼巷子里吃酒如何?”

穆舒瑶蹙眉:“宣德太子的案子,还在调查之中,怎还能吃喝玩乐。”

裴观跟了刘充几日,发现他日日在军营与府邸间往返,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他也疲累了,听到宋佩环的邀约,十分心动:“去酒楼吃酒,明儿再查就是了。”

薛从澜不曾动,只是他看向一旁的祈愿,她眼睛亮闪闪的,格外心动。

“走走走!”

“今儿我给大家告假一日。”

裴观笑着勾上宋佩环的肩,道:“大理寺少卿也有告假的时日?”

宋佩环悄悄趴在裴观耳边道:“不瞒你说,户部侍郎今日会在酒楼中与友人相聚,我这次过去,是为了碰他。”

“户部侍郎郑庭?”

宋佩环疑了声:“你认得?”

“嗯。”

“入京之时,偶然碰见过。”

裴观问:“你找他做什么?”

“户部的账本啊,我们得查一查。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郑庭,只能从这种地方找线索了。”

“毕竟大隐隐于市么。”

“又不能惊动太子殿下。”

若按这个方向查下去,必得找出证据,证明太子党一派有害了宣德太子的铁证才是。

宋佩环带他们所去的捞月楼是京城第一酒楼,其中达官贵人不少,一楼的厅堂可供人使用,二楼之上便都是雅间包房。一共十层,站在最顶层,可看见整个京城的风采。而越往上,雅间的房费也越贵。

郑庭所在的位置,便是十层雅间。

宋佩环为了碰到他,同样订了一间十层雅间。

裴观忍不住笑:“按京城官员的俸禄,订十层的一间雅间,似乎也是不易。”

宋佩环看他:“可别怀疑我是贪了克扣了什么不该我得的钱财。这都是我祖上的东西,祖祖辈辈积攒的银钱,订这间雅间还是很富裕的。”

大周有律,世家子弟可不参加科考而赋官职。

但大儒所开设的学堂,要有拜贴才能入内。

久而久之,世家子弟深受大儒所教,登上朝堂,在朝为官,官场之上,再无白丁。

世家的权利也达到了鼎盛。

先帝为权衡此弊,提拔江湖门派的子弟,他们有掌门所教,个个身怀绝技,比一般普通白丁更快能制衡世家,到如今圣人,已近一百年,逐渐形成制衡。

几人走上十层雅间,到了对面的包房。

裴观倚在窗边,俯瞰着整座京城,祈愿站在他身旁,目光所及之处并非是整座京城的光景,而是这座酒楼的结构。

在古代,没有钢筋水泥,是如何建造这样十层高楼的?木块与木块相契合,似积木一般的木榫结构。

好神奇,在她的故乡便有这种奇塔,是世界三大奇塔之一。十几年前还可以登上去,但现在为了保护古塔,已经无法登上去了。

没想到,她能在另外一个时空,登上古楼。

“看看想吃点什么?”

宋佩环道:“想吃什么点什么,不必与我客气。”

裴观笑了声:“宋大人如此大方?”

“你们从栖山千里迢迢赶来,少不了一顿。”

八宝鸭,卢湖鱼,奇珍异宝羹,八面玲珑鸡,麻辣兔头,水煮肥牛肉,玉米枸杞丸子汤,糖醋鳜鱼,澄湖大闸蟹,满满堆了一大桌。

裴观拍了拍宋佩环的肩,“仗义!”

“……”

宋佩环问:“要再来一些酒么?”

裴观看向一旁的薛从澜,“不了。”

“我们栖山派的规矩,是不能喝酒。”

说完,他又朝着一旁的祈愿看去。

祈愿抿了下唇,想起那日她夸下的海口,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就原主这酒量,她还是不作了。

“不了。”

她乖巧地笑了声,然后抿唇。

裴观一如既往的扫食餐桌,连宋佩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裴兄,你慢些吃,没人与你抢。”

裴观说:“饭要大口大口吃,才快哉。”

穆舒瑶皱了皱眉头,继续细嚼慢咽。

等吃的差不多,宋佩环才起身,悠悠地往对面的厢房去。

郑庭从包厢之中出来,瞧见了宋佩环,又看见薛从澜等人。

“当真是巧,宋大人也在此处,还有薛公子……”

宋佩环说:“圣上命我请江湖门派来查案,我想到名门栖山,便将他们唤来了。怎么?郑大人也认得他们?”

宋佩环故意问道。

郑庭简而言之,并未将柳家的事尽数告知。

“我想查户部的账本。”

宋佩环直言,郑庭也未拒绝,只说::“你拿上大理寺的文书,盖章画押后,来户部与我取账本便是。”

“这些事,都是要走章程的,他日上面的人查下来,我也有所交待。”

宋佩环笑起来:“这文书我有,只是要劳烦郑庭大人将账本给我。”

说着,他提起一桩事:“不过,郑庭大人可否知道,令子杀了人?”

“郑崔竟将人奸杀。”

郑庭瞪大眼睛,“你是如何知晓此事?”

宋佩环歪了下头,觉得郑庭这个问题十分奇怪:“我可是大理寺卿,全京城的案子,没有我不知道的。”

祈愿朝薛从澜看过去,当初,那个人莫名其妙地死在穆舒瑶的房间门口,而郑崔逃了,没有人抓到他,却有许多人看见那血衣在他的房间里。

他们可以相信郑崔是被陷害的,但大理寺不会相信。说不准,他被人陷害,就是大理寺的人干的。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郑庭眼前带走账本。让他无法将此事说出去。

郑庭眯了眯眼:“宋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你们大理寺定罪,是要讲证据的!我儿没有杀人,更不会奸杀,他的性子我最了解!”

宋佩环摇了摇头:“我没有威胁郑大人,我t有何资格威胁你?我这是想要帮你啊。”

“没有我发话,便没有人敢随意去郑大人府上抓人,不是?”

“你还说不是威胁!”

宋佩环笑着摇了摇头:“当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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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捞月楼中离开,穆舒瑶一脸气愤,一个人提着剑往前走,祈愿皱眉,看了看大家,心中也是复杂。

宋佩环问裴观:“穆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今日吃的不好么?还是,要到了账本她不高兴?”

裴观哼了声:“她就是这个狗脾气,不开心了,便撂下所有人,不管不顾,只顾自己了,不必管她。”

宋佩环看得出其中几分真相,他朝祈愿说,“小丫头,你是不是也怀疑是我陷害了郑崔,以此来拿捏郑庭?觉得我这样的行为非常卑鄙。”

祈愿没有说话。

宋佩环哼哼说:“这世上之事,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更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一个人,按照她的逻辑来处事。时日久了,你就会明白,那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都是便利而已。”

“难道你一辈子不算计人,旁人便不会算计你了么?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你还真信啊?”

祈愿知道,这话是对着她说的,却是对着前方的穆舒瑶说的。

此事与她无关,她本不必要插手此事,但她还是道:“如宋大人所言,这世上的规矩不是一个人定的。有人走了便利,便也有人愿意跋山涉水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不嫌这路长,也不嫌这路走的久,更不轻易怪罪于旁人因为她的执拗而讥笑于她愚蠢。”

“我敬宋大人有此谋略,也敬穆师姐,为人刚直,不畏长路。”

祈愿说罢,与他道:“我去瞧瞧穆师姐。”

她往前走,追上穆舒瑶的步伐,马尾辫在她身后跳跃,如她的步子,如她的性子。

宋佩环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颇为赞赏道:“裴兄,你这个师妹有点意思,她在天下英雄榜上排第几啊?”

裴观啧了一声,他承认祈愿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和他以前对她的认识完全不同,但她的武功实在是拙劣,压根上不了台面。

“她还没资格上英雄榜。”

“怕是连人都没杀过呢。”

宋佩环疑惑了声:“是么?”

“小小年纪,便懂得这些道理,看来是早慧了。”

宋佩环盯着祈愿的背影,她身量小,站在穆舒瑶身边,矮了半个头。她侧着头,与穆舒瑶说话,可以看见半张侧脸,笑容十分灿烂。

“穆师姐,你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哦。”

薛从澜瞥见宋佩环,原本与他们并肩,而后往前走了几步,走在祈愿的身后,彻底遮挡住了宋佩环的视线。

“诶……”

几人回到了宋府,祈愿安慰好穆舒瑶,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恰好经过薛从澜时,她听见他问她:“穆舒瑶今日心情不好,没办法教你练功。”

“嗯。”

祈愿点点头,她想说她今日也累了,不打算练功了。

紧接着,薛从澜道:“我教你。”

“可是……”

她已经不准备练功了呀。

“可是什么?”

薛从澜盯着她看,祈愿摇摇头,道:“没什么。”

既然如此,她便将最近的迷茫说出来,问薛从澜:“为何我始终都无法找到气走全身的感觉。”

薛从澜说:“你进屋来,我帮你疏通xue位,或许会有所改善。”

祈愿点点头,跟随薛从澜进去。

他将包裹银针的布匹拿出,擡起头,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祈愿,温和地说了句:“把衣服脱了。”

祈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从胸口往下,到脚。

薛从澜刚说什么?

他说,让她把衣服脱了?

她又不可置信地擡起头,盯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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