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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欲念生,宋夫郎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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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十玉右手死死扣在窗框上,青筋浮起,他喘着气哑声道:慢些,金怀瑜,慢些,唔……

他快承受不住,却不想就这么结束,太丢人。

金九本就比他小,他若是太快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年纪大,一点都不尽兴?

滚烫的吻从耳边烙下,金九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她知道他快抵达,恶趣味地想看他在她面前神智溃散,放下所有规矩教条在她面前放肆出声。

宋十玉偏偏不遂她愿,忍着压抑着不给她碰,才往后退不过半寸,她已经退开,换上一根细圆金尺。

不是要我看着吗?这个程度可不行啊宋十玉。她莞尔,在他胸口跳动处亲了亲,还是受得住的,是不是?

说完,她伸手摘下他的发簪,任凭黑瀑裹挟月色流淌,药香四溢。

暖柔墨色流到她脸上,丝丝缕缕压在眼睫,迫使她闭上双眼。

二人的发交织在一处,她透过罅隙,隐约看到宋十玉秾丽容颜。

月色在这刻明亮,他扶着她的肩缓缓跪坐,底下锦褥揉乱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向两端拉平,展露出刺绣图样,是丹红色的茱萸纹。

影子投下,起起伏伏,伴随着异响,有水珠落下,将丹红打湿成暗红。

宋十玉左手撑在她背后墙上,圈出一方小小天地。见她想往下看,他不允,强迫她擡头凝视他的双眼:“金怀瑜,看我,只看我……”

这里也没有别人。她拨开面前遮挡视线的发,扼住他的腰,慢些,太快的话我还没看够。

我是说……他俯身吻上她的额角,此刻心里只有我。唔……

榻上矮桌被掀至地上,腾出好大一片空间。

茶盏咕噜噜滚到地毯上,划出圆弧黑痕。

金九倾身压上,她早忍不住了。

这人吃起醋来真是一杯接一杯,从头酸到尾。

今日没喝糖水,光喝醋了是吧,打从进这屋子总拐弯抹角说让我闹心的话。金九狠狠亲了他两口,脖子都嘬红了,说过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况且你还未答应婚事,这个节骨眼我怎可能去招惹别人?

宋十玉磕在垫了软缎的玉枕上,倒是不疼,他仰起头让她亲,听她这么说,依旧是酸溜溜的语气:我若答应,落在你手里,有了筹码你就去找别人……嗯……

话语就此停住,酥麻窜上脊骨。

梅露吞没金尺,凝满夜露的花枝被紧紧攥住,沿着指骨滴滴答答洇湿锦褥。

眼前金九的容貌时间模糊。

月色将二人影子拉长,投至地上,变成河面摇晃不已的两叶扁舟。

我现在就去找个叫宋十玉的花魁郎君,气死你个醋坛子。

他听到她这么说,喉间不由滚出一句:金怀瑜,你混账……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酥麻窜上。

混账不仅在这,还在……她刻意在他耳边说出两个字,末了又道,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弹月琴的吗,叫大点声,气死他。

嗯……慢些……宋十玉死死忍着不肯用这个办法,真要用了就中了她的计。

可是太快了,还从未这般快,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又不肯轻易结束,双手死死抓紧金九背后衣料,不等他用力,裂帛声便从背后响起。

宋十玉愣住,金九也愣了。

我,我赔你……他脸色绯红,在月色下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九干脆脱下外衣,随意丢在手边,学着那些恶霸语气:你拿什么赔?我看郎君容色出众,持家有道,不如将你自己赔给我。

金怀瑜!你!在这节骨眼为什么要说这么土的话。

宋十玉已至极点,实在笑不出来,皮肉骨血都恨不得刻上她的名字,偏偏这人不正经,还在这时逗他笑。

我?我怎么了?她恶劣地去咬他喉结,没见过醋劲这么大的,若不乐意,你明着说就是。宋十玉,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见不得你如此压抑。

眼中积蓄的清泪从眼角滑落,他终于肯与她直接说:我不喜欢你看着别人,澹兮不行,弹月琴的不行,其他人统统不行,我要你只看我,只心悦我……啊……

宋十玉终于承受不住,死死搂住她,连帕子都未来得及说要,如夜风中颤动的梨花,折落大颗露珠。他面前所有景象均已模糊不清,耳边却清晰听到她说出的七个字。

知道了,十玉夫郎。

十玉夫郎。

宋夫郎。

夫郎。

她的夫郎。

宋十玉心中餍足,虽累得浑身是汗,仍想要沐浴。

已经筋疲力竭的身体软塌塌地被她抱起,他一只手垂在金九身后,衣袖胡乱叠起,露出没有珍珠粉遮掩伤痕累累的小臂。

他有心疾,能承受这么一场风吹雨打已是极限。

沐浴完,烘干发,再躺上榻已是快两个时辰后的事。

有她在身边,宋十玉盖着薄被不知不觉睡过去。

这次梦里红烛,馥郁生香,他想过却不敢深想的婚典就在眼前。

烛油燃烧,流下红泪。

手心衣袖被抽走,他擡起头,喜秤即使无人托举也高高悬挂。

她呢?

宋十玉盯着秤尾系着的红穗。

本该举着这根秤杆的人呢?

还未等他想清楚,贴在门上的大红喜字被吹落。

大风吹开朱红木门,外面暗地伸手不见五指,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他……

只剩他……

宋十玉睁开眼,只一瞬,立即清醒过来。

身旁的榻也如梦中那样空无一物,他睡前攥紧的衣袖只剩一片布。

金怀瑜!他猛地坐起,冷汗瞬间濡湿衣衫。

屋内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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