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欲念生,宋夫郎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1/2)
第65章欲念生,宋夫郎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中响起,隔着墙,月琴曲变调,变得愈发懒散。混着他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忽远忽近。
金九靠坐在榻边,望着面前衣裳凌乱的人,手下加重,扯动的腰带带着他往前倾了倾。
快入夏了,你也穿这么多衣服?不热?
这腰带平日里勒这么紧,你呼吸地过来吗?
宋十玉,怎么不说话?
他怎么说话?
那双做惯金工的手在此时也跟做金工似的仔细,他似被岩浆裹住,又疼又热。
难道做金器的人天生体热?
宋十玉感觉到自己后腰贴上同样的滚烫,他喘着气,一言不发地吻住她。
有风从窗缝外吹入,带着春夏交际的潮湿。
股股药香涌动,随着第一层外衣剥去时愈发馥郁。
金九发现自己竟有点喜欢上这种带着苦味的香气,越闻越香,竟没有从前闻多两次就觉着腻的时候。
金怀瑜,金怀瑜……他喃喃唤她名字,湿漉的吻从耳边落下,薄汗濡湿发丝,见她不动,急切地咬了下她耳垂。
哎呀,你怎么还咬人。
宋十玉也不想咬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
以前在这事上总对他万般温柔的人这次却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连亲吻都不如何用心。
嘴上说着看不上那个学人精,实则惦记上了?
宋十玉暗暗咬牙,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用了三分强势语气:“摸。”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九疑惑,带着满腹疑惑,按着他的意思揉按。
皙洁肤色隔着单薄中衣透出朦胧身形,习武的触感并不如表面绵软,反倒比她想象中要硬得多,非要说的话,就像一拳砸进刚揉好的面团中,发现里面竟藏了块大石头。
“嗯……”宋十玉从喉头挤出轻吟,刻意在她耳边发出惑人的声音。
果然,她动作一僵,揉面的力道隐隐加深几分。
小色胚。
宋十玉难得在心中骂人,他头回没忍住,话里话外带了些许埋怨:“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结果还是喜新厌旧。”
“……哪有新人?”金九忍笑,“你不是让我看着吗?我以为,你能自己动呢。”
“你明知……我不大会。”宋十玉难以启齿,“就不能,帮帮我?就算不帮,好歹……用心些啊,你总晾着我,难道不是因为别人?”
金九就等着他这句,这样她才能为所欲为:“真要我用心,就不要顾及我手上的伤,这不给碰,那不给摸。我没这么脆弱。疼了我自然会说。醋精。”
醋精?
她在说谁?
宋十玉不想承认,未免她说出再多他不乐意听到的话,他扶着她后颈,低头继续吻她。
先是缓慢地辗转试探,不等他进行下一步,金九反守为攻,抱紧他,教他如何挑起对方欲念,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沉溺于海。
外衣已经剥去,接下来就是第二层、第三层,隔着绸布,她轻缓地在透粉面料处打转,一圈接一圈,荡开层层叠叠涟漪。
宋十玉呼吸已经乱了,搂地愈发紧,眼角眉梢皆被细密的汗濡湿,整个人似被淅淅沥沥春雨淋了一遍,中衣紧贴在身上,透出些许苍白。在他以为她会就这么继续下去时,她忽然停住。
金九用食指拨动他的眼睫,笑着问:“你想要吗?”
想。
怎么会不想。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独处,她忙她的金工,他替她搭理铺子内外。后来因为上官月衍,他离开金铺,这大段寂寥时光,他怎么会不想。
每到深夜,辗转反侧,梦里梦外全是她。
宋十玉知自己这辈子或许就栽在她手中,低声回应:“金怀瑜,我想你。”
不是想要。
是想你。
离得这般近,他还是想念。
就好像,她们会分离那般。
宋十玉不知自己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可他就是无法控制地去想。或许是他总处于动荡不安中,所以靠近时,总藏着这般深切的荒凉。
金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脑门也在冒汗,扯宋十玉衣服跟在剥笋似的,好不容易把人从片片衣衫中剥出。
衣服穿这么多层,腰带也系得那样紧,这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宋十玉,明天别穿这么多了,路上容易中暑。”她掂了掂衣物,累起来的重量都是沉甸甸的。
他已经习惯穿戴繁重衣袍,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便没有应下。
眼角余光瞥见一轮满月,宋十玉定睛去看,面上不由红了红。
金九正在用掌心温度烘熨梅露,天光透过窗纸撒入,在她手下投下亮晶晶似银箔圆片般的光。
“会不会……有点多……”宋十玉不知道前几次的用量,这次看到,只觉得太多,太满,等会会不会弄脏榻褥?
这里不是金铺,可没人会给两人打掩护。
金九哄骗他道:“没事的,前几次比这还多。”
只是这次不是由她控制,她担心宋十玉弄伤自己,才多用了些。
宋十玉将信将疑,依着她的意思埋进她肩窝,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夜风吹动乌云,徐徐遮住满月。
掌心光华隐没,阴影寸寸吞食。
嗯……宋十玉拽紧她衣角,耳尖的红弥漫,如风吹动满地梅花瓣,碾碎花汁作胭脂,在苍白肤色上晕染出大片薄红。
他太久没得到她的安抚,虽比第一次好,却没有好多少,才刚开始,眼前就已昏糊。
透过窗缝,他看到窗外树梢新生嫩芽,仿佛在他眼前快速生长,不多时就已长出透粉花苞。时值春夏交际,梅花凋谢,梨花绽开,未褪去的红勾勒边沿,在暗夜中异常显眼。
夜露在花瓣凝结,被风撩下点滴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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