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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太女的坏心 “凤君,你可得记得你说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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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从前一样,从容地为自己开脱:“定是内务府那帮子奴才们见本宫卧病在床,才生出拜高踩低的心思,想方设法地克扣慕容氏的嚼用。”

穆念白便顺从道:“如此说来,竟是内务府那些奴才们不安分,欺上瞒下,不仅克扣慕容氏份例中饱私囊,还坏了凤君的名声。”

“这样的刁t奴,岂能纵容他们继续在宫中横行霸道?”

穆念白当即唤来内侍,斩钉截铁地命令道:“内务府总管、副总管欺上瞒下、阳奉阴违,断断不能留这种包藏祸心的奴才们继续在宫中生事,平白坏了主子们的名声。”

“传孤的命令,内务府总管副总管各领二十板子,一律打发到行宫里去。至于新总管人选,让他们挑些好的给孤过目便是了。”

穆念白说得快极了,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苏氏留。

如今她太女的位子做得稳极了,皇帝又很擡举她身边的人,已然成了皇宫中第二大的主子。后宫诸人,哪怕是曾受凤君不少恩惠的,也明白为着身家性命着想,自己应当听命于谁。

不多时,内侍就回来复命,只道那些奴才挨完板子晕了过去,已经命人将他们捆上车,遣送去行宫了。

苏氏见状,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一分铁青。

他不信穆念白不知道内务府的总管、副总管是自己的人!他早就隐约察觉穆念白有意施恩提拔些清贫的小太监,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穆念白说罢,只当看不见苏氏难看的脸色,笑吟吟地看着他:“父亲抱病在身,可别为了这些奴才气坏了身子。父亲方才咳得这样厉害,可见是宫中琐事繁多,累病了父亲。女儿也培养了些人手,虽然愚钝不堪重用,到底能为父亲份些忧,解些难,以后父亲只管安生将养身子便是了。”

她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问苏氏:“女儿擅作主张,父亲不会怪女儿越俎代庖吧?”

苏氏将牙咬得咯吱作响,偏偏穆念白的话漂亮得毫无瑕疵,他竟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苏氏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真是一条虚伪的狐貍!

若是穆念白知道了苏氏心里在想什么,只会更觉得新奇——什么时候轮得到苏氏骂别人虚伪了?

苏氏笑得更加勉强,那一抹古怪的笑容仿佛是被人强行缝上去的一样。

“你一心为本宫着想,这都是你的孝心,本宫怎么会怪罪你呢?”

苏氏心有不甘,总想在穆念白讨到点便宜,他心中微微一动,将话锋又转向崔棠。

“崔棠,不是本宫说你,如今你怀着身孕,不便服侍太女,可太女身边,总要有个贴心的人。”

“如今太女虽然宠着你,可你也不该霸占着太女。你有孕六个月,怎么不见你作主向太女举荐侍君呢?”

“是太女醉心政务,无暇此事,还是你有心阻拦,你心中自然清楚。太女肯纵着你,可本宫作为你的长辈,不得不教导你,皇家的女儿,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头等的要事。做皇家的夫侍,最要紧的就是要有容人的肚量。

“你自己伺候不了太女,还拘着太女,不让她受用旁的的男子,这岂不是犯了善妒的大忌?”

崔棠脸上有些不高兴,实在不明白一心和蔼可亲的凤君怎么忽然对自己发难。

可是凤君是长辈,说得又是至理名言,崔棠再不喜,也只能低头受教。

崔棠声音颤抖,小声请罪:“是,臣侍知错了。”

他忍着心中的酸涩,吸了吸鼻子,低声向苏氏许诺:“臣侍回去后就挑些身家清白的男子服侍太女...”

穆念白又狠狠掐了他一下,崔棠吃痛,话说了一半,剩下的都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穆念白打断道:“并非是他善妒不容人,是孤不喜欢那些庸脂俗粉,苍蝇一样围着孤嗡嗡乱转,叫人看着就心烦。”

“孤觉得,为人夫者,有容人之量自然好,可是最要紧的,还是体贴柔顺,顺从妻主的心意。”

“崔棠事事以孤的心意为上,孤很满意,凤君心中不快,尽管去找罪魁祸首便是了,崔棠呆呆愣愣的,何苦为难他?”

穆念白肯为他出头,崔棠心中十分感动,几乎要落下泪来。可穆念白为自己出头还要提一嘴自己呆呆愣愣,崔棠一张小嘴就又瘪起来,恨不得要挂个油壶在上面。

而且...

崔棠看着苏氏阴鸷毒辣的眼神,心中一阵害怕。凤君...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仿佛马上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吃人一样,好吓人。

苏氏只觉得今日事事不顺心,穆念白更是处处和自己顶撞,他气得几乎要破功。

苏氏猛地一拍桌子,强硬道:“太女身为女子,自然不懂男子的美德!”

“顺从妻主固然好,可是为妻主纳侍,为家族开枝散叶,绵延后嗣,才是最重要的事。否则妻主后嗣单薄,岂不是愧对列祖列宗?!”

崔棠只觉眼前的凤君莫陌生极了。

前些日子他还在教导自己行事要遵循礼法,遇事不能急躁,尤其不能在女子面前失了分寸。面对妻主,更是要小心谨慎,决不能粗鲁失礼。

可如今...

凤君怎么和三小姐拍起桌子来了?

三小姐除了为自己说话,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呀?难道一向待自己宽和仁厚的凤君在心中竟是如此厌恶自己吗?

他对自己的那些好...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崔棠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伤心,还是该生气。

苏氏气得毫无风度,穆念白却笑得更加温文尔雅。

她轻声问:“凤君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吗?”

苏氏压着心中怒火,笃定道:“自然。”

“你姑姑几日前送来几个男孩,模样身段都好,身世也清白,不曾干过见不得人的谁。”

“你今日就把他们领回去,当个洒扫的小斯也是好的。”

崔棠闻言心中更乱。

“不曾干过做不的人的事”?

难道在凤君心中,自己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吗?

穆念白闻言,轻轻拍着崔棠的手背安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氏。

“凤君若是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

“女儿也在忧虑,慕容氏若是亡故,陛下身边少了一个贴心知意的人,该如何是好呢?”

苏氏心中忽然警铃大作,急忙问道:“你想做什么?!”

穆念白摇着头道:“不是孤想做什么,是陛下想做什么?”

二人对峙,气拔弩张之时,凤仪宫中值守的大太监忽然不顾礼仪宫规,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苏氏当即骂道:“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大太监喘了几口气,像是听见什么鬼故事一样,脸色苍白地叫喊起来。

“凤君!不好了!”

“陛下幸了慕容珠,这会儿已经传来旨意,将他封为正七品良侍了!”

苏氏只觉眼前一黑,浑身都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呢?!”

穆念白勾唇一笑。

“凤君,你可得记得你说过的话。”

“为人夫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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