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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四十四个女主 谢昭昭骗他(二更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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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既然醒来了,为什么要装晕?

倘若赵??昨日不闯进偏殿里,他岂不是要继续装下去,任由她摆弄擦拭股腹沟和大腿根了?

不知怎么,谢昭昭忽然就想起了赵瞿胫衣下模糊的轮廓。

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自耳根向脸颊两侧漫上绯色,舌尖下莫名分泌出唾液,却仍旧觉得口干舌燥。

谢昭昭羞恼地低下头:“陛下何时学会了唬人?”

赵瞿淡淡道:“跟你学的。”

“……”

谢昭昭又是一阵沉默。

赵瞿擦过双侧肘窝,便一路向上,直将衣袖掀翻至肩上,一手掐着她的手腕向上擡起,另一手捏着打湿的巾布不轻不重贴覆在了她的腋下。

微凉潮湿的触感令她绷紧了身子,赵瞿却慢条斯理地轻轻擦拭,指尖似有若无地碾过她泛红的肌肤,搔得她眉眼僵了僵,咬住了牙关才勉强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栗。

起初赵瞿并未注意到谢昭昭的反应。

他只是很少照顾别人,手上动作才略显笨拙了些。

直到无意间擡眸瞥到她通红的脸颊,赵瞿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哆嗦什么?觉得冷?还是太热?”

说罢,他攥着谢昭昭腕骨的手臂往回一收,连带着她身体猛地向前晃了晃,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赵瞿俯视着她,眼眸低垂,一手桎梏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开,另一手随手丢开巾布,带着湿润的凉意撚在了她耳垂边。

他不是第一次撚她的耳垂了,但先前赵瞿似是将她当作了可以把玩的玩意儿,与盘在手中的核桃或菩提无异,却从不会用这般意味不明的眸光看着她,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谢昭昭浑身没有力气,尝试着挣扎了两下,见动弹不得,索性便顺势躺倒在了他怀里,摆烂似的闭上了眼。

任由他如何摆弄,她便是咬紧了唇无动于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赵瞿跟她是一样的人。

睚眦必报,小心眼,更是不肯吃亏。

她昨夜在汤池里戏弄过他,他逮到了机会自是要报复回来。

既然如此,谢昭昭何必挣扎,还不如让他发泄个痛快,也省得他一直怀恨在心。

但谢昭昭越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瞿便越是生出一股抓心挠肝的无名火。

任羡之不是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吗?

既然人人都会有男女爱恋繁衍的原始欲望,谢昭昭自当也是如此。

但赵瞿见过许多模样的谢昭昭,却唯独没见过她动情的一面。

赵??定是见过吧?

他们早便在新婚夜圆了房,赵??将她拥在怀里耳鬓厮磨时,她也是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吗?

赵瞿冷不丁松手,将谢昭昭推搡了出去。

她滚在地上翻了半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赵瞿扔了出去,不由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看向他。

赵瞿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手,嗓音不冷不热:“你来找朕到底有什么事?”

谢昭昭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总算想起了这趟来立政殿的正事。

“陛下还记得橙昭仪吗?”

赵瞿擦手的动作一顿,唇边漫开一丝冷笑:“你提她做什么?”

谢昭昭从赵瞿的语气中隐隐察觉到了危险。

她不过只是提了橙昭仪的名字,他便满身的戾气杀意,看来此事还需要旁敲侧击,方可窥得真相。

“太子殿下生辰将至,殿下生辰又是橙昭仪的忌日,往年祭祀总会请巫师安抚亡魂,如今我嫁入东宫掌管中馈,便想……”

没等谢昭昭说完,赵瞿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太子……生辰?”

他漆黑的眼眸翻涌着怒意,骨节发白的手指缓缓收紧,掌骨下咯吱咯吱响着,直掐得她无法呼吸。

赵瞿俯首凝视着她,脑海中尽是他昨夜卑微低声的央求。

——倘若朕放过吕昭仪,你能不爱赵??了吗?

谢昭昭骗他。

即便他步步退让,答应她放过了吕昭仪,她还是满心满眼都是赵??。

当年赵??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如今的谢昭昭更是如此。

他就该直截了当杀了她,只要将她脖子拧断,谢昭昭再也无法扰他心神。

赵瞿动了杀心,手下自然是不留余力,却似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忘记了他与谢昭昭之间的羁绊,不过短短一瞬颈上便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喉管像是被挤压成一道狭窄的褶皱,残存的氧气在胸腔里炸成无数尖刺,生生穿过血肉在肺部横冲直撞。

赵瞿无法呼吸,身体抽搐着向前弓起,止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而谢昭昭却觉得四肢百骸被打通了般,除了喉间隐有窒息感,那先前的疲乏和混沌一扫而空,仿佛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入体内。

像是电量告急的手机突然插上了快充电头。

她今日煎熬了大半天,烧得整个人迷迷糊糊,走起路来头重脚轻像是踩在云端,却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让赵瞿出手伤害她。

谁想到这一趟竟还有意外之喜,谢昭昭颇有些享受地仰起头,任由那卡在颈上的手掌不断收力。

不过刹那间,她耳朵不嗡嗡作响了,双目似是更加清明,苍白诡红的脸庞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当谢昭昭后知后觉意识到赵瞿起了杀心时,他已经咳得浑身发抖,双膝一软,便直挺挺倒在了她面前。

谢昭昭:“?”

被掐脖子的人不是她吗?赵瞿怎么昏过去了?

她揉着脖子干咳了几声,待到呼吸平稳,试探着推搡了赵瞿两下:“陛下?”

赵瞿毫无反应。

这次不像是装的。

谢昭昭蹙了蹙眉,脑海中莫名闪过赵瞿前些日子的古怪行径。

他总是能在她受伤的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伤口,连那些遮盖在衣裙下不为人知的伤势也了如指掌。

他非要给她手腕上的伤口上药,还强硬地命令威胁她,不许赵??再伤害她分毫。

还有许多曾经相处时被她忽略的细节。

譬如谢昭昭在太后立规矩时装晕,傅母用针扎了她的脖子,她感知不到痛觉,但听到赵瞿在人群中大叫了一声,而后冲过来捏住了她的耳垂。

譬如谢昭昭在千步廊之宴上被胜男追着咬了一口,坐在高位的赵瞿却嗷了一嗓子,狼狈摔在了地上。

再譬如谢昭昭在别苑曲水亭中与赵??、橙淮两人对饮,赵瞿便大半夜乘着步辇满山头找寻他们,捂着肚子痛苦地摔在了她的脚下,哆哆嗦嗦朝她伸出了手。

她没记错的话,当日她恰好来了癸水。

谢昭昭又想起了此次赵??入宫的目的——侍疾。

赵??曾与她说过,赵瞿突染怪疾,总是觉得身上疼,一会是手臂疼,一会是脖子疼,寻不出什么规律,但身上却没有伤口。

好巧不巧,他怪疾发作的时间,又正对上赵??割她手臂放血的日子。

往日记忆中凌散的碎片,在此刻突然被拼凑成了完整的真相。

谢昭昭不禁呆住。

所以她痛觉从来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赵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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