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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十三个女主 跟朕走(二更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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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三十三个女主跟朕走(二更合一)……

赵瞿从甘露殿离开后,本是准备回立政殿补觉,但走到大殿门口,他脚步倏而一顿,视线莫名停留在了通往隔壁寝殿的大吉门。

谢昭昭已经发现了自己会梦游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游来过立政殿了,若她前些日子躲着他,是因为外头那些风言风语而赌气,如今他帮她出了这口气,那她今晚会不会来立政殿找他?

谢昭昭今夜会来吧?

若是不来怎么办?

他前些日子头疾又犯了,由风府xue至上蔓延到两侧的太阳xue,像是有千百根细针在脑中穿梭,夜里疼痛难忍,便跪伏在地上以头触柱,撞得那房梁上的灰尘簌簌飞扬。

痛到极致时,赵瞿想杀了谢昭昭。

但他又杀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脑袋撞完柱子再撞墙,撞完墙再撞柜子。

直到将自己撞晕过去,赵瞿便能安稳睡上一夜。

如此重复了几日,赵瞿顶着满脸的血迹,将任羡之召进了宫里。

任羡之有些惊奇:“陛下在练铁头功?”

赵瞿阴恻恻地盯着他,眼底尽是浑浊的红血丝,如蜘蛛罗网一般:“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朕的脑袋不疼?”

“陛下头疾乃少时思虑过度所致,已是沉疴痼疾,若施以寻常汤药或针灸,不过是扬汤止沸,仅能暂缓其痛而无法根治。”

任羡之像是想起了什么,温声提醒道:“陛下不是说触碰太子妃可以止疼,您若是疼得厉害,何不去寻太子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瞿一想起来谢昭昭头更疼了。

“不去,朕凭什么去找她。”

说罢,赵瞿又冷着脸道:“这么多天了,她为什么不找朕?”

任羡之被问得一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许久未曾见过赵瞿耍性子了,记忆中赵瞿是个杀伐果决的利己主义者,若一件事对赵瞿有利,赵瞿必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而如今,赵瞿明知触碰谢昭昭便可以缓解头疾,却宁可撞得头破血流都不去寻她,反倒纠结起谢昭昭为什么不来找他,当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任羡之没办法,只能给赵瞿施针,将他满头扎得像是刺猬一样,好歹能让他夜里睡上一两个时辰。

纵使如此,赵瞿还是不满:“你医术越来越差了,这针法施来施去都不如朕摸一摸她的手。”

任羡之:“……”

他忍不住想,那你倒是摸去啊。

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赵瞿在立政殿外磋磨了许久,最终还是扬着头回了自己的寝殿。

他要等谢昭昭来找他。

不多时,赵瞿又召来了任羡之。

“你说她今晚会不会来找朕?”他将今日宴会上的事情讲给任羡之听,忍不住道,“朕毕竟帮了她。”

任羡之不由一阵沉默。

所以赵瞿喊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帮忙分析太子妃会不会来立政殿?

他只是个大夫,又不是太子妃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太子妃心里在想什么。许是任羡之沉默的时间太久,赵瞿不耐烦道:“你怎么不说话?任家坞里那么多女人,你难道连女人的心思都看不懂吗?”

任羡之又沉默了。

任家坞里的女人是很多,莺莺燕燕一大群,但那又不是他的女人。

若再不回话,指不定赵瞿还要问出什么离谱的问题。

他斟酌半晌,温声道:“陛下,若不然您去大吉殿等太子妃?”

不等赵瞿脱口而出的拒绝,任羡之便立刻接着道:“不论如何,太子妃是太子殿下入了祖庙的嫡妻,她总不好日日往立政殿跑,那落在旁人口中成什么样子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太子妃受身份所梏总要有所忌惮。但陛下不同,您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不管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置喙。”

这下轮到赵瞿沉默了。

任羡之所言有几分道理,从名义上讲,谢昭昭是他的儿媳。

赵瞿或许可以不在意这些世俗身份和伦理纲常,将其视作过眼云烟,但不代表谢昭昭也是这样想的。

而且谢昭昭与赵??是两情相悦,她与赵瞿走近不过是为他所迫,她心中定是不情愿的,又怎么会来主动找他?

退一步讲,即使谢昭昭是心甘情愿的,可那太子妃的身份只要在一日,他们之间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她不能无所顾忌地来找他,更不便于主动亲近他。

赵瞿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沉下一张脸:“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如此,他方才在宴席上便将她废了。

“朕现在拟旨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他说着便要挥笔下旨,任羡之连忙阻拦,叹了声气:“陛下不可,若在这节骨眼上废除了太子妃之位,她不但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还要被送回母族去,那时候陛下更见不到她了。”

“再者说,陛下曾道太子妃心仪太子殿下,要是现下陛下强拆了两人的姻缘,只怕太子妃会怨恨您。不如陛下先试探一下太子妃的心意,届时再做定夺也不迟。”

赵瞿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笔墨。

他不过就是想睡个好觉罢了,真麻烦。

正在此时,殿外来了太监请人。

他们是赵??派去请任羡之的人,方才去过一趟太医院,听闻任羡之在立政殿,不得已又硬着头皮来了立政殿请人。

雾面跟在太监之后,手里紧紧攥着谢昭昭交给她的东珠耳铛。

哑光也一起跟了过来,说书先生讲过这种情况,越是在关键时候丫鬟越不能掉链子,必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将感情牌打到极致,这才能打动冷面太医的心。

她生怕雾面面子薄,耽搁了谢昭昭交代的事情。

等任羡之一出来,哑光三两步冲了上去,抱着他的左腿就开始掉眼泪:“任太医,如今能救娘娘的人只有您了!求您救救我们娘娘吧!”

她怕任羡之开口就是拒绝,不等他张口说话,她便朝着雾面使了眼色,雾面咬了咬牙,也扑了过来,抱住了任羡之的另一条腿。

“任太医,这是娘娘让奴婢带给您的东珠。”

哑光一听,雾面这样说哪里行,竟是如此生硬,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连忙补充道:“听闻这东珠是任太医游学时带回的礼物,娘娘将此物当作宝贝似的,几乎日日都带在身上,求您看在往日情义上,去甘露殿救救我们娘娘吧!”

任羡之感受到背后有一道灼人的视线。

他缓缓转身,便看到了赵瞿似笑非笑好像要吃人的眼神。

如今能救谢昭昭的只有任羡之?日日将东珠戴在身上?看在往日情意上?

任羡之:“……”

救命,陛下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向来温和的脸庞上,此刻有些挂不住笑了,对着哑光道:“你先松开我。”

哑光仰起哭得通红的双眼:“奴婢不松,任太医若是见死不救,奴婢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着,她移开视线,在四下寻找起侍卫。

说书先生说过这种情况,若想引起旁人的重视,丫鬟便要一命换一命,最好撞死在侍卫剑上,以血溅十步的惨烈来唤起众人的良知。

哑光眼睛一定,盯在了立政殿宿卫的腰间。

她正要起身俯冲,听到任羡之叹了口长气:“陛下,臣可以去吗?”

赵瞿唇边漫开一丝凉飕飕的笑意:“当然可以,毕竟如今能救太子妃的便只有你了,就是看在这东珠的份上,看在往日情意的份上,你怎能见死不救?”

任羡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擡袖擦了擦额上渗出的虚汗:“你松开我,我跟你去甘露殿。”

哑光动作顿住,擦了擦眼泪:“多谢任太医,我们娘娘一定不会忘记任太医的大恩大德!”

待任羡之走后,立政殿又剩下赵瞿一人了。

他睡不着,更坐不住,在殿内来回徘徊踱步,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出了立政殿,走进了大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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