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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十二个女主 陛下怎么在这(二更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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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三十二个女主陛下怎么在这(二更合一……

“我解释什么?”谢昭昭冷笑了一声,随手抓住赵??的手背甩了出去,她走到凭几前,先是端起汤盅嗅闻了一下,而后拾起一根筷箸,又转身面向小太监。

她俯下身,轻握住小太监的下颌:“是你在汤盅里下了毒?”

小太监慌忙摇头:“不是奴婢,不是奴婢下毒……”他求助似的看向赵??:“殿下明鉴,那汤是太子妃给橙良娣的。”

谢昭昭道:“但那汤是你送来的。”

“你原本是想毒害我对吗?还是说,有人胁迫你陷害我?”她歪着头看他,筷箸轻轻贴合在小太监的脖颈上,箸尖扎得他喉咙渗出深红色的血点,小太监却还自顾自地向赵??求饶。

“你恐怕不了解我,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

话音落下,那筷箸径直穿过小太监的脖子。

谢昭昭攥着箸头,一寸寸向里推进,因箸尖卡顿在了气管里,她的动作略显吃力,额角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微光。

小太监双眼猛地瞪大,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他下意识攥向了谢昭昭的手腕,像是想要阻拦她的动作,可她的力气大得吓人,他颤抖的手根本憾不动她半分。

“娘娘……饶……命……”

小太监从喉管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眼底满是惊恐。

谢昭昭无动于衷,直将他的皮肉从前到后贯穿。

不多时小太监便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谢昭昭拔出筷箸时便顺利多了,只是那小太监的血像涌泉一样飞溅了出来,迸得她满脸血点子,滋滋向外流着。

她又拿着筷箸看向了人群。

她的眼神实在太渗人,骇得周围宾客纷纷后退,有人忍不住尖叫着逃离了甘露殿。

谢昭昭望向了赵引璋,她往前走了一步,赵引璋便下意识后撤了一步:“太子妃,你莫不是疯了吗?你竟然当众持凶杀人?”

谢昭昭这样的反应,根本不在赵引璋预设之中。

若是旁人被这样污蔑指责,恐怕要不知所措,要么撞柱自尽以证清白,要么跪地辩白哭诉冤屈。

但大家都只在乎自己想看的东西,只听自己想听的话,至于真相如何,谁会去耐着性子听谢昭昭解释呢?

这么多宾客,你一言我一语,便是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足以将谢昭昭淹死。

赵引璋哪想到谢昭昭直接把栽赃陷害她的太监给杀了。

太监一死,那窃窃私语的宾客们一下噤了声。

原本闹哄哄的甘露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谢昭昭,好似被她吓住了,又好似是好奇她接下来想做什么,等她解释为什么杀人。

话语权一下回到了谢昭昭手里。

谢昭昭顿住脚步:“长公主何出此言?”

“先有长公主侍婢滋事挑衅,造谣生事,今有太监以下犯上,搬弄是非。若是任由这等不良风气滋生蔓延,这后宫怕是再无宁日。”

她指着那汤盅里的荔枝菌汤:“再说那汤里不是毒,是蒙汗药,除了蒙汗药还加了活血化瘀的药材。”

赵引璋冷笑一声:“还说跟你没关系,若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汤里有什么东西?”

“这一道汤要经过数人之手,蒙汗药何时都可以加进去,但那活血化瘀的药材要想起效,至少要小火炖煮数个时辰。”

赵引璋嗤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若你想要害她腹中孩儿,早先让人在汤里做些手脚亦不是难事。”

谢昭昭等得便是赵引璋这句话,她冷声道:“橙梓根本没有身孕,何谈腹中孩儿?”

早先橙梓在席间与她说话时,提过一嘴太后她们盼着橙梓怀孕,日日让太医去请脉,还给橙梓开了许多汤药吃。

太后日盼夜盼想要橙梓诞下赵??长子,倘若在今日之前便已经被诊出身孕,太后必然将橙梓当做眼睛珠子一样爱护,又怎么可能只为了陷害她,便让橙梓滑胎流产?

所以橙梓根本就没有怀孕,那裙踞上的血迹只怕是因着荔枝菌汤里添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材,提前引来了橙梓的癸水。

赵引璋想借着此事栽赃谢昭昭残害皇孙,又怕橙梓会乱说话,索性便在汤里又加了蒙汗药,这样橙梓昏睡了过去,便不会打乱赵引璋的计划了。

这场栽赃陷害并非是天衣无缝,但就算是漏洞百出又如何,赵引璋单是借着舆论便可以压倒谢昭昭,逼得她方寸大乱,无暇顾及其他。

谁知谢昭昭并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倒让此事一下变得复杂难缠了。

赵引璋短暂地慌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她指着太医道:“太医刚说过橙梓有孕,你是不相信他的医术,还是心里有鬼,便在此胡搅蛮缠?”

今日在太医院里值夜的太医都是土人官员。

她提前关照过,便是谢昭昭将值夜的太医们一个不差地喊过来对峙,他们也不会错漏一个字。

赵引璋心里有底,说话也蛮横了几分:“怀璋,你看看你娶的好太子妃,今日又是请罪又是杀人,将本宫生辰宴搅得人心惶惶便罢了,却万万不该对橙梓下此毒手啊!”

“若此事便这样含糊过去,岂不是寒了橙右相的心?”

她提起橙奉,赵??便下意识将目光寻了过去。

橙右相不知何时守在了橙梓身侧,他平日里挺直的脊背在这一刻被压弯,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颓然地跪坐在地,掌心紧紧拉扯住橙梓的手。

他眼底含着泪光,却从头至尾没有开过一次口。

或许是因为上次祭祖的时候对赵??寒了心,又或许是因为怕赵??左右为难。

赵??何时见过这般的外祖父,他心中不忍,面对谢昭昭时态度便冷硬了几分:“阿昭,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橙梓没有身孕?”

说罢,他又补了一句:“若不然孤将太医院的太医都请来,如此可能让你心服口服?”

谢昭昭一听这话,便知道赵引璋提前打点好了太医院的一切,如今不管请谁来,他们都会咬死了橙梓是滑胎。

她默了一瞬,道:“不必如此麻烦,只请来任太医一人足矣。”

“任太医?”赵??皱起眉,“你是说任羡之?”

不可否认,任羡之的医术绝妙,便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都比不上任羡之一人。

但问题是,任羡之是皇宫里的挂牌太医。

他与旁的太医不同,本身任家在越国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任羡之平日里就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越国上下也只有赵瞿请得动他。

所以上一次赵??被虎咬伤了腿骨,看到赵瞿请来任羡之为他诊脉,他才忍不住感慨和激动。

赵??正斟酌着如何告诉谢昭昭此事,便听见赵引璋掩唇讥笑了一声:“太子妃当真是看得起自己,任羡之岂是你想请来就能请来的人?”

或许是觉得谢昭昭不自量力,赵引璋好心肠道:“恰好今日任羡之就在太医院里,你尽管让人去请好了。”

任羡之不喜酒乐美色,视金钱为粪土,又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向来不爱掺和宫中是非。

谢昭昭便是让人去请他,也只会吃个闭门羹。

不但是赵引璋笃定了任羡之不会来,赵??亦是如此认定,他觉得这样实在是浪费时间,又怕谢昭昭不死心,便道:“兹事体大,孤让人去请任太医试一试,再同时请来几位值夜的太医,定不会让人冤枉了太子妃。”

“慢着。”谢昭昭垂首,伸手摘下耳垂上的东珠耳珰,唤来雾面交到她手中,“你一并前去,将此物交到任太医手中。”

赵引璋见她如此,只觉啼笑皆非。

她当任羡之是什么人?

任家独立于越国之中,子子孙孙种田经商,行船经贸,一家子富得流油。别说谢昭昭摘一只东珠耳珰给他,便是她将整个东宫的财物都倒贴给任羡之,他恐怕也不会多给她一个眼神,还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还以为谢昭昭有多聪明,没想到却是个没脑子的蠢物。

赵引璋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看着谢昭昭的眼神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老鼠。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任羡之来了甘露殿。

他直奔着谢昭昭而去,将东珠耳珰归还了她:“若是娘娘相召,臣必来之,无需此物相佐。”

这耳珰是薛蔓母亲改嫁到任家后,薛蔓托人送给谢昭昭的及笄礼。听薛蔓来信说,耳珰上的东珠大有讲究,乃是任羡之游学时给薛蔓带回的礼物,共赠了薛蔓六颗。

寻常的东珠大多是冷白色或是浅粉色,而任羡之送给薛蔓的东珠是极光紫的颜色,因薛蔓曾在谢昭昭家里借住过一段时日,为表感谢,便将其中两颗东珠打成了耳珰赠给谢昭昭。

恰好谢昭昭今日身着素衣,耳上坠了这东珠耳珰为配,她怕任羡之不愿意来,特意叫雾面跟去将这东珠耳珰送去。

她想,便是看在薛蔓的面子上,任羡之总要跑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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