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别到一半摆主人威风,喊不……(1/2)
(正文完)别到一半摆主人威风,喊不……
文瑶觉得虽然魏璟大多数时候都由着自己,但他控制欲还是挺强的,他并不拦着她做自己的事,却事事都要知晓。
明明整日忙于政事,却还能分出心思来操心她的日常起居。
什么心思她大概能猜到,怕是还在定亲玉佩之事耿耿于怀。
怕她当真只是受逼迫才嫁给他,所以想知道她是不是当真适应了东宫,而不是装作接受,又装作喜欢他。
他这样深陷其中,文瑶不知该如何回应,便也随着他。
她也挺忙的,每日去给皇后请安然后便会被留下,教她学着管理东宫上下的内务,再到宫廷典礼,祭祀、亲眷来往等操持事宜。
而外,魏璟也会教她习读些史书经书,要她了解一些民生国政,有协助之意也为将来为后能轻松些。
文瑶心知避免不了这些事也都认真学着,是以那几个月实在忙,忙到两人白日里都见不上面,待魏璟回寝殿时,她也都累得歇下了。
魏璟常常只是缠着亲吻一阵,并不忍心折腾她。
后来诸事都能梳理得井井有条,游刃有余时,元宁帝又破例准了她去太医院,每日的安排变得又紧凑了些。
文瑶又不是会耽于情爱的,做些喜爱且乐意做的事,便会忙忘了时辰,假如答应了会陪着魏璟用膳,又或是午时见个面,却是常常爽约。
到了夜间两人同床共枕时,她才能记起来。
身前人一脸沉静地看着她,却也不提。
她凑上前轻哄,问问他有没有烦心事,好一阵关心后,见人面色缓和了些,才认错道:“我今日虽然忘了,可我心里是想着殿下的。”
每每认错,但就是不改。
魏璟习以为常,也不与她计较,只会叫她长些记性,让她第二日起不来床。
文瑶不得不攀着他的肩,一遍遍求饶,唤着他。
见她软在怀里时,方才肯回应一句:“也只有在床上时能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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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开春便来了京城,文瑶提前帮着寻了个好地段,给鹤老开了一家医馆。
因宫里忙着实在走不开,她一直没能找到出宫的机会,待到三月,她才终于能空歇出几日。
褚峥也刚好回京了。
魏璟事多,忙到走不开,“何时回来?”
文瑶答应道:“日落后便回来陪殿下。”
出宫时玉白随行,先是护送着去了褚府与家人团聚半日。
去岁太子没有同意褚峥随意娶亲的事,近日到底松了口。
有先前那么多暗中争斗针对的先例,加之褚家又出了个太子妃,元宁帝觉得褚峥娶个门户低些的才叫平衡。
而魏璟近几月派人查了那家的为官底细,是个廉洁可用之人,让吏部寻了个空缺给人提了一级,又唤来东宫问了些话。那小官得知自己受了器重,当即跪谢一番言辞里尽是大道与忠心。
他这样先拢人心,又佯装给面子,实在是只精明的狐貍。
文瑶并不敢将这些都告知舅母他们,只道太子与圣上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待到申时后,方才去找鹤老。
齐家那几个孩子见文瑶来都高兴极了,又缠了好些时候。
鹤老从灵州来时带了几坛好酒,往常时文瑶会陪着喝上几杯。但如今她已然是太子妃,鹤老便也守着分寸,不敢轻易再让她饮酒。
但齐蕴的爹与二叔都是天生不能饮酒的人,对酒有些极为排斥,一喝就狂吐不止浑身泛红。故而鹤老时常邀月对饮,孤寡无趣得很。
今日亦是如此,看着有些惨兮兮的一个老头。
文瑶哪里忍心,她便陪着喝了几杯,然后师徒俩聊了些关于太医院的事。
玉白在一旁看着,不敢阻止,只能默默将消息送回了东宫。
“太医院那群老匹夫还是和从前一个德行,几十年的方子不知变通,顽固不化。”鹤老忆起当年自己在太医院被排挤的日子,笑道,“不过他们今日能服你的方子药理,未尝不是在向老夫认输哈哈哈哈哈!”
文瑶也跟着笑,“他们似乎也挺想念师父的,知晓师父在京城,屡次让我传话。”
“他们哪是想,不过沽名钓誉罢了!你千万别应,老夫可不想见他们!”
小徒弟离开得久了,鹤老到底有些舍不得。但看着也算自己带大的丫头成了太子妃,有些感慨,然后便顺着说到了魏璟。
再后来一坛清酒,师徒俩喝了个罄,外头天已经快要黑了。
文瑶暂时没有糊涂,记着要回宫,起身辞别。
但到底还是晚了些,说好傍晚回,可马车到东宫门口时,天已经黑透了。
文瑶问了宫人,回说太子还在书房,她忙赶过去。
刚一到,魏璟与江淮之两人商议完事情从书房里出来。
魏璟知她饮了酒,面色沉着。
不过此刻,人瞧着还算没事,便也不忍责她,轻唤一声:“过来。”
江淮之不便留下,朝着两人躬身便要离开。
哪知文瑶此时酒意上头,视线有了重影,本欲去魏璟跟前,不知为何就走到了江淮之面前,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江淮之忙避开几步,急急解释:“......太子妃认错人了。”
文瑶怔在原地,没动,视线却还落在江淮之脸上,想分清一下那张脸是谁。
她确定自己刚才分明没有看错的,再欲上前时,手臂忽地被拉拽住了。
江淮之已经走远了。
魏璟看着身前的人,脸色满是不悦,当即抱着人回寝殿,一边吩咐,“去端解酒汤来。”
文瑶被拉着扯着,到底清醒了几分,回到殿内,乖乖认错,“我适才以为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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