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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孤 貍奴都很乖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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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孤貍奴都很乖的......(……

折腾到不知何时,总之文瑶浑身酸痛不已,睁眼见外头已有些光亮,急忙掀开帘子爬起来。

寝殿里狼藉混乱早已经收拾好了,魏璟就站在床边,穿戴整齐。

文瑶埋怨道:“怎么不喊我。”

“无需这么早,可再躺一会儿。”

大婚后第二日该去拜见帝后宗亲,岂能失礼迟到。文瑶匆匆从床上下来,寝衣虚虚拢着,隐见身上斑驳印记,她刚落地走了一步便软了脚。

魏璟伸手拉住,垂眸看她:“拜礼而已,择日再去亦是一样。”

他也清楚自己昨夜有些过头了,此时不管不顾地去拜礼,怕是撑不了多久。

文瑶执意要去。

她不至于不知礼到这种地步。

云初与一众宫女早在殿外候着,她唤她们进来,又催着身侧不肯走的人先出去。

待寝衣彻底褪下,才发觉红印浑身都有,宫女们专心伺候着表情并没有因此变化,可文瑶看向那铜镜里的自己,脸色仍是羞红不已。

急忙让云初选了一件束领的衣裙,脸色也因休息不够又疲累,眼底有些乌青色,用妆容遮掩了去。

再推门出来时,外头天光大亮。魏璟拉着她同去后宫拜见了元宁帝与皇后。

初时见这两人时元宁帝就莫名觉得般配,如今两人站在一起,愣神间才觉得好像都是注定了的。

怪道先前礼部合看两人八字,极为相合,声称是天定的姻缘,原是兜兜转转还会是两人。

但没有这些,他对这个儿媳也是满意的。

元宁帝接过文瑶递过来的茶,道:“虽说你已嫁入魏家,但过往的功朕一直记着,你既然不要赏赐,朕也可许你旁的事,待你想好了,便来告诉朕。”

三年前的那些事文瑶本就不敢多提,更不敢协恩图报,但今日这么一说,她没有推辞。

至于皇后本就是元宁帝亲选出来的,自然也是与他站在同一边,喝过茶也跟着送了好些礼。本欲再留着文瑶说些话,擡头却见太子却一直拉着人不放,她含笑着没有多言。

也瞧出面前人有些疲惫,便让人先回去歇着,留下一句:“过些日子宫里还要热闹些,瑶瑶若是空了,便来本宫这儿坐坐。”

文瑶连忙应下,方又回了东宫。

重新躺回去时,文瑶才想起来昨夜从书案上被抱回来时,她记得蜡烛已经燃到了底,所以压根就没怎么睡。

她眼皮发沉当即睡过去,临近傍晚时也没有醒来。

殿内重新掌了灯,魏璟推门进来,将软了骨头的人拉起来:“你从昨日便没怎么吃东西,今日还要继续?”

一早去行了拜礼,回来又睡沉了,这样一算,当真是快要两日没吃东西了。

文瑶慢吞吞起来,跟着他一起去用了晚膳。

两人吃东西都是慢条斯理的,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但文瑶想起白日元宁帝的话,还是开口道:“殿下,我可以.......”

魏璟先拒绝:“不可以”

“我都还没有说什么,怎么就拒绝.....”

魏璟放下羹匙,擡眼看她:“你想现在就出宫?”

文瑶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她道:“师父有回京城的打算,我只是提前帮个忙。”

齐蕴将来要参加科举,至今还未进学院,其余的孩子也要进学堂,可齐蕴爹与二叔在灵州是没有什么出头日。鹤老自己无所求,但总不能也掐了几个孩子往高处走的念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京城。

既然回京,她料想师父肯定是行医治病,是以总要有个落脚点。

文瑶又添了一句:“师父未必会领殿下的情,此事由我来办妥善些。”

鹤老不会轻易受人恩惠,若是魏璟派人帮忙固然快些,但怎么都不会接受肯受。

魏璟最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见他去书房忙,她便又回了寝殿,收拾了一些东西,让云初送出宫。

师父的事她自然是要提前办好的,才刚成亲,她这么出去也确实不太好,只能先让云初去帮忙。

-

转眼入了冬,四处都积了厚厚一层雪,文瑶早起去给皇后请安后,便没再出过门了。

到了夜里亥时,魏璟还未回来,宫人回禀说忙得连晚膳也不曾用,她便让人送了些食点过去。

外头寒风凛冽,殿内倒是暖如春昼,只是一人躺着到底有些冷,她蜷在里侧,许久都没有睡意。直到背后被拥住,被滚热包裹住,她才回了神。

“很冷?”

魏璟先是摸到了她的手臂,后面发现整个身子都是凉的。

文瑶没有睡着,但没有转过身,任由他从身后环抱住自己,思绪混混沌沌的,想了一件十分久远的事。

“殿下当时是和我一起从牢房出来的。”

行宫那场大火烧得太大了,煜王几乎封死了所有出口,而后更是下令四处搜查,他能躲藏的地方便只有大牢。

后来她与爹娘分开出城的那日,她应该是与他在一起的。他也抱着她,两人淋着大雪行了数十里,方才分开。

魏璟没说话,把人紧贴在怀里。

文瑶转过了身,环住他,解释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她起初是迷迷糊糊的,后来贴得近了,她听见耳边有人在哭。

并没有任何声音,但一直有湿润从她颈侧流淌,应该是哭了很久。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魏璟的母妃是因为救魏璟才死的,那场大火于他而言,更多的不是仇恨,而是愧疚。

仇恨尚有发泄的余地,可是愧疚没有。

对自己母妃和对文家的愧疚,便是他形成头疾的缘由。

“你那时愿意救哥哥,应该也是因为我,因为对文家的愧疚,所以想要补救吧。”

心甘情愿做是一回事,但总是有缘由的,而这缘由也根本不用深想,便能猜得到。

文瑶将人搂紧了些,声音有些闷:“我爹娘他们一直都知道你,你待我的好,他们也都会知道的。”

魏璟一时顿住。

心口先是有些发涩,随即又有些暖意涌出。

他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发现怀里的人很轻地在抖动,伸手蹭去她眼角的泪,“孤明日陪你一起去祭拜。”

翌日仍是大雪,魏璟跟着文瑶回了一趟褚府,祭拜完时已经是下午了,念着她好不容易回府,便也没有催她,留着她给家人叙话,自己则在她房间里等着。

文瑶看着他执意留下,觉得怪怪的:“适才舅舅来问过了,殿下不去吗?”

魏璟眼没擡,擡指百无聊赖地点了点身侧的貍奴,应了声:“嗯。”

魏璟送来的这只花貍奴性子很温顺,模样也很乖巧,眼下两只坐在一处竟也没有违和感。

文瑶忍不住伸手摸摸其中一只的耳朵,揉了揉耳尖,“那你在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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