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我情愿你彻底死在佟谷(1/2)
来信我情愿你彻底死在佟谷
老夫人轻皱眉:“陈嬷嬷年纪大,人也糊涂了。”
她心疼道:“有没有烫着你?”
魏洮轻摇头。
老夫人起身:“我去给你拿件蛰光的衣服,你先换了,别再着凉。”
魏蛰光,魏恒。
是他双生的弟弟。
魏洮对他没有一点印象,但老夫人同他说,他们二人虽为双生,却长得一点也不一样。
就连生活习性,擅长的地方也截然不同。
双生子会这般不同吗。
魏洮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想。
也不是全都不一样啊,这不是都一样看上了乌蔓吗。
老夫人去乌蔓院中,想给魏洮找一件衣服。
见乌蔓还在睡,喜月自个陪着芃芃在玩。
她瞧见老夫人,伸手就要抱。
“哎呦,奶奶的乖宝。”
老夫人顿时笑得眼都睁不开,将芃芃抱着就走了。
魏恒的衣服多为深色,尺寸魏洮穿着还大些,腰带紧紧束了两层,他出来时,老夫人正陪孩子在玩。
魏洮左右望了,没瞧见乌蔓。
便问:“怎么只孩子在这。”
老夫人道:“哦蔓娘还在睡,她总贪懒。”
芃芃已经会爬了,又刚刚长了人生中的第一颗乳牙,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乌蔓这段时间三令五申,不许府上人喂东西。
见老夫人手边有一盘剥好的荔枝,她馋,便往老夫人那爬去。
“你可别贪嘴,回头你娘又该说我。”
老夫人手一推,便将荔枝肉推到对面,魏洮手边。
芃芃又巴巴地往他那边爬。
“啊啊……”
她不会说话,只一味地望着荔枝叫。
魏洮没同孩子接触过,也不敢抱她,刚端起荔枝就听老夫人道。
“哎,可别喂她,她刚长的牙大夫说要喝一段时间的奶,万一发热还麻烦。”
魏洮刚准备喂她,停了这话手一擡。
芃芃马上就到手的荔枝被擡到半空,够不到的地方。
她扒拉着魏洮的衣袖,都快把自己扯得站起来。
见人不动,又钻到他怀里去够。
魏洮本就紧张,整个身子都僵住,任由孩子在他身上乱爬。
快够到的时候,盘子被他放到桌上,芃芃再次扑了个空,只望着他空荡荡的手心。
也没哭,张嘴竟把魏洮手指塞到嘴里去咬。
牙齿刚生出来,什么都想咬一咬。
虽说咬不疼,但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让魏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又不敢推孩子,便只能朝老夫人求救。
“母亲。”
老夫人乐得跟什么一样,挥挥手:“没事,她啥都咬,我也被她咬过,玩腻了就不玩了。”
她乐得见这和谐的画面,不顾魏洮死活。
他正想着怎么把孩子抱下去,听到不虞的声音。
“魏姝尔。”
啃的正开心的芃芃整个身子一顿,装作若无其事地松口,又从魏洮身上爬下来。
自顾自玩了一会,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乌蔓一样,伸手要抱。
魏洮有些惊了。
不过也才半岁多点吧,能听懂自己的名字,还能知道乌蔓生气了,在这装傻充愣扮可爱?
这孩子……
是不是有些太聪明了?
魏洮又想到老夫人跟他提到的,自己从小便天赋超然,独树一格。
心中某个猜测好似又做实了些。
乌蔓不高兴地将孩子抱起来,用手绢擦干净她嘴边的口水。
“我说了多少遍?不许到处乱啃。”
长牙以后屋里的桌子椅子,她能够到的地方都要进嘴咬。
虽然青檀每日都擦洗,老夫人也说孩子都是这样的。
但乌蔓还是有些嫌弃的。
觉得孩子脏的都不能要了。
她有些不满:“老夫人也是,怎么不拦着点,现在就这般纵容,以后还得了?”
“哈哈哈、”老夫人也是没想到被她撞见,“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乌蔓将孩子擦干净,又给她放地上。
芃芃是知道自己惹了娘亲生气,不敢黏在她身边,又跑到魏洮膝头趴着。
乌蔓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魏洮便只当她默许,摸了摸孩子的头,任她爬上爬下。
“早上驿站刚开门,魏恒的信就来了。”
正玩着,魏洮动作一顿。
见乌蔓手中的信纸,一瞬神情空白。
乌蔓已经看过一遍了,就是来给老夫人看的。
屋中没别人,她也不避讳,去掉那些暗戳戳写给自己的,将能念的念了一遍。
无非就是安定下来,战事没什么紧急的,很快就能处理好,不日就能结束启程。
又嘱咐了两句老夫人,让她少吃些海鲜,他听徐岭道老人家海产吃多了容易关节痛。
魏恒来信如他本人一般朴实,字字关切,老夫人等乌蔓念完了,又将信纸接过来,细细翻看了一遍。
魏洮也只安静听着,时不时孩子爬的太高被他轻轻拎下来。
一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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