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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 这个孩子是你跟谁生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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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这个孩子是你跟谁生的?

老夫人担忧地看向乌蔓,一时间不敢动作。

门外的青檀还在焦急喊话:“我知道今日有贵客不能随意走动,但是芃芃,芃芃她…”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尖锐。

乌蔓正欲说话,魏洮却上前,先一步将屋门打开。

“进来吧。”

青檀一愣,还在想这客人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她擡头望见来人,一瞬间如遭雷劈。

满脸惊骇与不可置信。

“大大、大公子?!”

她也认识自己,魏洮不动声色,乌蔓走过来,将青檀整个拽进来。

魏洮扫了一眼院外,一个人也没有,眼疾手快关了门。

整个过程只在眨眼间,青檀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屋中了。

“芃芃怎么了?”

乌蔓将孩子接过来,芃芃见了她,哭声渐渐小了,张大了嘴巴,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

摸了摸头,也未觉察出什么不对,怎么刚刚哭得那样厉害,哪里难受?

乌蔓有些急,抱着检查了半天,得不出结论。

此番来渔阳,府医没有跟着,乌蔓想抱她去外头看看医师。

魏洮站在一旁观察了半天,突然来一句:“是不是要长牙了,所以难受。”

乌蔓一愣,低头看芃芃一直没闭上的嘴巴。

下边一排牙龈中,确实有一粒小小的白色印子。

像一颗还没长出来的小牙齿。

乌蔓伸手,又不敢摸,手指贴在芃芃脸颊上,她停了哭声,小脸蛋蹭来蹭去的。

没生病就好,乌蔓稍稍放下心来,还是准备带孩子出去看看。

她对魏洮道:“今日先这样吧。”

他见乌蔓抱着孩子,一副马上要走的心急模样,点点头:“南巷尽头就住着个医师,他现在应当在家休憩,我带你直接去他府上,节省些时间。”

不等乌蔓拒绝,他又道:“现在巷中无人,不会有人瞧见。”

乌蔓望了眼天色,没有拒绝。

他们人都走了,屋中的青檀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一脸呆滞:“那,那是大公子吗?”

既决定将来有往来,府上的人至少是瞒不住的。

好在此番跟着来渔阳的,都是服侍了好多年,老夫人对他们也信任。

本还打算抽个时间一起说,这次被青檀瞧见,老夫人叹了口气,先与她交代起来。

*

走出屋门时,芃芃已经没有在哭了。

她从乌蔓的肩头探出脑袋,脸上还挂着眼泪,一脸好奇地瞅跟在后头的魏洮。

她眼睛黑亮亮的,与乌蔓五官长得八分像,魏洮见她望着自己,心中也不免有些柔软。

他伸手想摸摸孩子的脸,被乌蔓察觉,抱着孩子往旁边避了两步。

魏洮的手僵在空中。

他也没生气,只是轻声问:“你的孩子吗?”

乌蔓没回话。

魏洮又问:“你同谁生的?我弟弟?”

“你是我弟弟的夫人?”

乌蔓不想回答,但还是应了一声:“嗯。”

“说谎。”

魏洮直截了当:“刚刚那个是你贴身侍女吧,你若真的嫁了人,怎么会当着母亲的面喊你姑娘,不喊夫人。”

“你喊母亲,也很生疏,是因为今日我在才临时这样喊的吧。”

“你若真同我弟弟是夫妻,怎么会是这样奇怪的场景。”

关于称呼的问题,魏恒之前也提过。

乌蔓身份转变的太快了,青檀一开始喊姑娘,变成大夫人,又变成姑娘。

同魏恒成婚后,她总是混乱,二夫人姑娘混成一团。

乌蔓本就对这些没什么讲究,便知让她继续叫姑娘。

可能那时也是从心里觉得,她同魏恒这桩婚事太儿戏,自己也不上心。

对老夫人也是,那声母亲喊不习惯就不喊了。

老夫人也没说什么。

魏恒敏锐,他察觉到了。

乌蔓抿着唇,心里烦躁的要命。

麻烦精就算失忆,气质处事都全然像换了一个人,还是那个麻烦精。

得了一点理就不饶人,偏要问个清楚。

乌蔓刚想说些什么。

魏洮又道:“你同他和离了,是不是。”

他眼神死死盯着乌蔓,想从她表情中找到答案:“感情不和?还是因为什么?与我有关吗?”

“这个孩子是你跟谁生的?”

乌蔓感到莫大的荒唐。

她没回话,只是望着魏洮,眼中的可笑与不耐刺痛了他。

“少看些话本子,也少在那犯蠢。”

乌蔓毫不留情面:“若不是老夫人太可怜,我是真的希望你死在佟谷,何必再回来。”

她的话太尖锐,魏洮停了脚步,正巧医师家也到了,他目送着人进去。

芃芃还睁着大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看,直到屋门关上,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为什么那样绝情,为什么这么恨他。

何必再回来。

好一个何必。

午后的轻风带起他额发,这段时日为了方便,他总是将所有头发都高高束起。

今日临出门前,他想了半天,将头发放了下来。

更衬得他面容清俊。

只是此刻,如玉般的面容篆刻着阴晦,魏洮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还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问题。

方才问到自己的夫人,老夫人那奇怪的反应。

若人真是因他而死,怎么也该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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